“好小子,你虽然是一个级别不如我的东方小神,可你倒是有些实力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那苍蝇王别西卜在决定动手逇时候,这家伙竟然先开口问了我一个问题。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苍蝇王别西卜的肚子里头到底买着什么药。
可我觉得一个名字而已,即便是我说出来了,也应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此时的我没有犹豫,而是当机立断的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听好了,老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郑道,我的家里人给我去这个名字就是为了让我捍卫郑道的!”
一听这话,那苍蝇王别西卜的脸色都变得和刚才大不一样了。
刚才这苍蝇王别西卜的脸上话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但此刻这家伙的脸上竟然挂着一张愤怒的脸,虽然,我不知道苍蝇王别西卜的脸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快。
可我看到这家伙此刻愤怒的样子,我的心理还是觉得挺有趣的。
我明白,不管是人也好,还是这些魔神也罢。
只要我能成功激怒他们,那我就能发现这些家伙的弱点。
如今,我看到这苍蝇王别西卜已经被我激怒了,我心里自然高兴不已。
我知道,苍蝇王别西卜这家伙被激怒了,那我就离成功不远了。
此时的我淡定的看着苍蝇王别西卜,而我本想再说几句风凉话激怒这个家伙的。
可是,我转念一想我之前不断的从嘴里说出那些嘲讽的话来就是为了激怒苍蝇王别西卜的。
现如今,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觉得自己就没有必要再这样做了。
俗话说得好,穷寇莫追。
而嘲讽对手也是一样,如果你的对手已经被你给激怒了,你还要继续嘲讽他的话。
那你这么做就等于是在刀尖上面跳舞,这是作死的行为。
我觉得自己之所以能够活到今天主要是因为,我懂得分寸,不管是面对任何事情。
我都知道把握一个分寸,这样一来我就不至于误入歧途。
若不然的话,我早就被生活的挫折与困难给吞噬了。
每次想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其实我都很佩服自己,即便是面对如此窘迫的局面,我依然可以从容面对。
而苍蝇王别西卜就不一样了,这家伙从诞生之初,他就是一个强悍的魔神。
等于说,这小子是含着金钥匙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所以,苍蝇王别西卜这辈子就没有受过什么挫折也没有吃过什么苦头。
现在他遇到了我这么一块难啃的骨头,这家伙心里头自然觉得疑惑,他会想,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我这样固执的人存在,为什么,我面对他的进攻会表现的无所畏惧?
当这种种问题都一起涌到了苍蝇王别西卜的心头是,这家伙就很上我了。
我明白下一步苍蝇王别西卜就会想办法将我除掉,而这家伙对付我的手段也很有趣。
他见我凭空造出了一个冰球来吸干他体内的水分,这家伙竟然也抬手一挥凭空造出了一团烈焰来!
“呼!”
只听一声破风声响起,接着一股热浪就朝着我扑面而来!
那热浪如狂风一般袭来,好在我手里头还握着一个雪球可以给我降温,若不然的话,当这股热浪拍在我身体上的一瞬间,我想我整个人只怕都会被烤熟了。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我就稍稍弯曲着自己的身体并见体内的灵力集中起来。
我知道,这苍蝇王别西卜这时候是想要和我玩真的了。
他利用体内的灵力制造了一团烈焰想要将我吞噬,可他那里知道,我早已经靠着降魔祖师的帮助,懂得了五行法的运用规则。
现如今,我可以自己在体内制造五种不同属性的灵力来和这苍蝇王别西卜对抗。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表现的都非常低调。
尤其是刚刚那团烈焰朝着我扑过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弯曲着身体的模样简直如同一只受惊的哈士奇似的。
那模样搞笑而有趣,让苍蝇王别西卜见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在见识到了我真正的力量之后,你小子也知道害怕了吧?”
苍蝇王别西卜话音未落,这家伙的手掌之上也出现一个球体。
只是和我手上的球体不同的是这东西是一个火球,而且是液态的。
我看到那些金黄色的高温液体不断的从这颗火球之中涌出来,而我在盯着这颗火球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我才意识到,那苍蝇王别西卜手里头拿着的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这东西绝非一个火球那么简单,这玩意是一颗岩浆球体!
当我看清楚了出现在我面前的球体到底是一个什么玩意之后,我并没有慌乱而是让冰属性的灵力在呼吸间便传遍了全身。
在我的身体内有大量冰属性的灵力在运转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冷酷之中似的。
若不是我的身体强悍的话,只怕此时的我早就别自己体内的冰属性灵力给冻死了!
“呼!呼!呼!”
不过,身体里头流淌着大量冰灵力的感觉确实不好受。
我一连从嘴里头吐出了几口寒气来驱散自己体内的寒意,好让自己尽快适应这种感觉。
可我这样的行为在那苍蝇王别西卜看来却是我不行了的前兆。
此时的苍蝇王别西卜自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他到不急着发动进攻了,而是站在我面前冷笑一声道。
“哼!我本来想要收留你,让你在我手下当条狗的,可你不识抬举偏偏要和我作对,还出言嘲讽我,现在你落得这个下场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说完,那苍蝇王别西卜就抬手一挥接着他手中的那个岩浆球体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内膨胀成了一辆卡车大小。
“轰!”
而不等我反应过来,这苍蝇王别西卜就将手中的岩浆球体朝着我丢了过来。
说时迟,而那时快。
我整个人在被那颗岩浆球体给覆盖的时候,我的身体始终都没有移动过一厘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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