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庄勇前辈根据自己的记忆将一系列步骤都完成了以后,他便伸手猛地拍了一下那个水晶球。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原以为这西方的这些法器都是和我们东方法器一样,用咒语和体内灵力来操控的。
可谁知道,因深受第一次工业革命,也成为蒸汽革命的影响。
因而,西方人在设计法器的时候,他们也会加入一些工程学方面的设计。
这样一来的好处是,法器可以被量产一旦被设计发明出来了以后。
只需要通过短则数天或长则十天半个月的训练,那么,即便是入门的驱魔人也可以很快学会,当然了。
万事万物都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完美,所以,即便是这些用工业化的思想做出来的东西也是拥有缺陷的。
这些法器一旦投入实战之中,如果驱魔人被邪魔歪道打败,这些东西落入到了邪魔歪道们手中的话。
那驱魔人们就会面临一场不小的灾难,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这些东西是很容易被生产的仿制的。
这一点就不如我们这些东方道人使用的法器好了。
在道界之中,我们这些东方道人使用的法器都是独一无二的。
每一个道人都必须经历了一番历练,他才能够得到一件或者是几件法器。
而这些法器随着到人在使用过程中越发数量,他自然也用的越来越得心应手。
简而言之就是,这些法器即便是落到了那些邪魔歪道的手里头,这些邪魔歪道们也会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不知道应该如何使用。
且这些法器开启了认主的系统之后,即便是落到了邪魔歪道的人手中。
它们若是想用的话,搞不好还会被这法器给反噬。
但我们东方道界的法器也有一个弱点,就是难以获得。
如此一来,这种法器就不可能做到大规模生产,若是东西方的正义人士冲突起来的话,
一开始肯定是我们东方道界吃亏,可随着时间的推移。
西方驱魔人手中劣质的法器弱点就会显露无疑,到时候,他们面临的结果只有一个。
那就是被我们东方的强者手持认主法器打败,这一点几乎是肯定的。
只是好在,我们东西方的正义之士都坚守本心。
彼此只为了正义两个字,而绝不会为了利益出手。
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和平共处,而且偶尔合作了。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心理还是非常欣慰的。
要知道,现在大战在即,根据各方面的情报来看,西方地狱都想要和我们开展了。
而我们若是还像以前那样坐以待毙的话,只怕后果会不堪设想。
再说了,依我看既然道界可以和阴曹地府联合,那么这西方的驱魔人为什么不能和地狱联合呢?
若是,西方的驱魔人也和地狱联合了,那我就必须做好在阴阳两界和敌人开战的准备了。
此时的我看着那个被庄勇前辈启动的水晶球心里头五味杂陈,我在想若是西方驱魔人真的和地狱联合起来的话。
那么我要面对的敌人可就多了,到时候双方开战,这事可就真不是闹着玩的。
而且,五十年前西方的驱魔人曾经来到东方与我们这些道人并肩战斗过。
想来,驱魔人们对我们这些道人应该是非常了解的。
可问题是我们对他们却不太了解,尽管双方并肩战斗过。
但谁知道那些被西方教廷派过来的驱魔人,到底是精英还是雇佣兵呢?
这些我们都不知道,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我的心里头就隐隐的感觉到有些不安了。
此时的我站在原地猛地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我就看到那水晶球里头好似出现了一个人头幻影。
只见那水晶球的最中央位置一开始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光点,接着这光点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周围散开并不断扭曲变化。
在过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以后,那光点就变成了一张人脸
这个人脸一看就是白色的西方男性的面庞,看上去还有点帅气,他的五官分明给人一种帅气而硬朗的感觉。
而当这张人脸出现在水晶球里头的时候,我正好看着这张人脸。
那家伙看了我一眼,就冲着我点点头,并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几步冲着我鞠了一躬道。
“尊敬的万界盟主您好,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一听这话,我整个人都感觉到非常的惊讶。
我心想,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因为就在刚才,庄勇前辈还和我说这些西方的驱魔人们一个个都非常神秘,他们自视极高轻易的不喜欢和外人接触。
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啊喂,若是这些家伙真的如此神秘的话,那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现在成了万界盟主了。
而且,他们还知道冲着我鞠躬敬礼,这,这不是在搞笑嘛?
在我心里头觉得莫名其妙甚至有些不可思议的时候,庄勇前辈就对我解释道。
“盟主,这位是西方驱魔人的基督教领袖约翰,五十年前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只不过是一个驱魔人兵团的副队长而已……”
我见庄勇前辈对此人竟然如此熟悉,我就知道,其实这些年来西方的驱魔人和东方的道人之间其实一直都是有联系的。
只是彼此之间的联系都是在非常秘密的情况之中进行的,只是我这个盟主竟然被蒙在鼓里,说实话,这是耻辱真是耻辱啊。
此刻的我虽然在心里头骂的非常的欢乐,可我表面工作还是做得非常好的。
我明白,这个名叫约翰的基督教领袖既然对我如此尊敬。
那至少说明,西方的驱魔人对我们东方道人的印象到现在来说也是不错的。
若是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就有的谈了。
我最怕这些西方驱魔人性格倔强自视清高,不喜欢鸟人,那样一来的话,我们两边就没有办法谈判了。
现在看来,事情比我预料的要好。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我心里头悬着的那颗石头总算是放下去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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