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主上教诲!”
这十二生肖见我和它们见过的一些人类不懂,不会动辄打骂责罚它们,而是对它们好言相劝。
我这个人时好时坏,十二生肖的心里头自然是有数了。
要知道,在妖魔鬼怪的世界里头适者生存,若肉生存的法则无论何时都是适用的。
原因非常的简单,因为妖魔鬼怪的世界就是动物世界的延伸罢了。
在动物世界之中,那些食肉动物饿了就可以向比自己弱的食草动物伸出獠牙。
而食草动物们有时候想要开开荤了,便可以向更弱的动物张开嘴巴。
这样的列子我屡见不鲜了,而这些妖魔鬼怪们虽然实力强悍。
可简单来说,它们也是由动物修炼成精的,既然如此动物世界的法则在妖魔鬼怪的世界同样适用。
所以说,我若是对这十二生肖动辄打骂羞辱的话。
那也没有人会说我做的不对,而周围的人非但不会说我做得不对,他们还会觉得我这样做实在是太威风太牛逼了!
更有甚者还会跪在地上认我做他们的师父,求我教他们这个手艺。
只是这种事情在我这个受过了现代教育的文明人面前,只要是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的话,我都会觉得是变态的不公正的。
在我看来别说是这十二生肖已经修炼了千年,拥有了人的思维能力了。
它们就算是动物的话,那这十二生肖也都是有感情的。
我要善待它们,就如同善待我自己似的。
这样一来,一个没有奴役和剥削存在的团体。
才会在危机时刻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否则的话,若是对外唯唯诺诺,而队内重拳出击。
那我混到今天岂不算是白混了嘛?
对于这一点,我心里非常的清楚,我甚至懂得比九尾猫更深的统治技巧。
而我之所以懂得这么多,并非是因为我开了挂似的,而是因为我当初老是跟在我爹的屁股背后,如同一个跟屁虫似的。
这样一来久而久之我就从老爹的身上学到了不少本事了,我知道应该如何与周围人打好交道。
也知道若是遇到鬼怪了应该怎么办,而这些事情我父亲都没有强迫我学过。
他只是将我待在身边,让我用眼睛去看,用内心去感受而已。
所谓耳濡目染就是如此,这对于我来说就等于是最完美的教学了。
现在,这些东西就好似有人用一把刀子刻在了我的心里头似的。
我已经对其融会贯通,现在我对付这些妖魔的时候更是顺手捏来。
只是每次我发现我在应对妖魔的问题上得心应手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我的老爹。
但我明白,老爹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唉!想到这些,我也不免长叹一声。
“主上,你坐上来吧,如今十二生肖已经收服,主上你应该是回去的时候了吧!”
当我的脸上掠过一丝愁容的时候,那九尾猫就看到了这一幕。
别看九尾猫这家伙实力强大,可他却非常懂得讨主子的欢心。
九尾猫见我脸上掠过一丝愁容的时候,它就缩小了自己的身体并跪在我面前轻声细语的对我说道。
荣归故里,这确实是一个让人觉得高兴的事情。
此时的我听了九尾猫的话之后,我脸上的愁容就在瞬间消失了。
“呼!”
只见我猛地从最里头呼出一口做起来,接着我就纵身一跃骑上了九尾猫。
骑在九尾猫的背上,我感觉自己好似骑在了一朵云彩上面似的。
那种风驰电掣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同一时间,当我骑在九尾猫的后背上朝着道界飞奔的时候。
以武林界屠龙门掌门人刘建云为首的一群人就开始在万界联盟里头散布谣言了。
“哎呀,这个郑掌门,他到底是怎么搞的嘛!如今妖魔鬼怪们已经联合在一起了,我们这里算是最危急的时刻,他倒是好一个人跑出去逍遥自在去了!”
“说的是,这个郑掌门人啊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处世太过散漫了,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他是不是觉得自己身为掌门人就没有什么可以约束他了!”
在屠龙门掌门人刘建云的怂恿下,一些小世界的掌门人就站出来公开攻击我的不是了。
面对这些人的攻击,不管是副掌门也好,还是庄勇前辈他们也罢。
一时间,竟然都拿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原因非常的简单,只因为这些人说的都是实话,既然别人说的都是实话你又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睁眼说瞎话吧?没奈何,每次当有人出来说我坏话的时候。
副掌门和庄勇前辈他们就只能出来给我说几句好话,可随着时间的推移。
在联盟内部不和谐的声音也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出现的越来越多了。
一时间,即便是庄勇前辈他们都觉得若是不采取行动的话。
只怕这些声音,它们是压不下来的了。
“诸位,掌门才离开短短数月,莫非你们就沉不住气了嘛?”
“没错!掌门人离开之前,你们是如何保证的?难道说,你们现在就要眼睁睁的看着整个联盟土崩瓦解了嘛?”
庄勇前辈和副掌门的一番话说得这些分裂派哑口无言,可屠龙门的掌门人刘建云却对这个盟主的位置垂涎已久。
而我又多日未归,他觉得现在应该是自己上位的时候了。
当屠龙门的掌门人见庄勇和副掌门在维持秩序,他就一个箭步跳出来只一拳就轰在副掌门身上。
屠龙门掌门人刘建云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人,当初他和我交手的时候就故意保留了实力。
现如今,他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只一拳就将副掌门给打的吐血。
“噗呲!”
只听一声闷响传来,副掌门就张嘴吐出了几口鲜血来。
“哼!你虽然是道宗的副掌门,可这里却不是你这家伙放肆的地方!”
在一拳将副掌门打翻在地之后,这屠龙门的掌门人刘建云就嘴角一勾冷笑着说道。
而他这话表面上是说给副掌门人听的,实际上他却是说给在场的众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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