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邪道门的掌门人话音刚落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似被一团烈焰包裹似的,那种感觉让我觉得非常的难受。
而过了一会儿我就觉得自己神志不清,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一张巨大的床上了。
在我边上的是李乐和张晓玲,而邪道门掌门人也在。
由于这家伙只有一副小孩身体的缘故,因而,他在我们面前的时候,他总是飘着的,那模样非常的滑稽。
邪道门掌门人身着一件长袍,当他的身体飘起来的时候,他身上穿着的那间长袍子也是落在了地上的。
这一幕看上去并不会让我觉得诡异反而是非常的滑稽,而此刻我的脑中竟然有了一些关于邪道门掌门人的记忆,这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心想在我的脑子里头怎么会有关于邪道门掌门人的记忆呢?
可现实就是这么发生了,这记忆是很古老的一段记忆了。
在这记忆中我还是那个我,而邪道门的掌门人还是那个掌门人。
他依旧是现在这个少年模样身上穿的衣服也和现在没有太大的区别。
倒是我是一副古装打扮,但在记忆之中我的样子看上去虽然和现在没有区别。
可我的精神面貌却非常的好,那时候的我真是颇有大侠风范,虽说我长得不算是特别帅气的那种。
但我敢肯定的是那时候的我一举手一投足只见肯定是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那种。
而此刻的我和记忆中的自己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我不是傻子,我知道我在记忆中看到的那个所谓的自己,其实并不是真实的自己。
我想这应该是前世的记忆才对,而我看到记忆中的自己与邪道门的掌门人说的正高兴的模样。
我就知道我的前世和邪道门的掌门人的确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我并不知道对于我来说,这又有什么意义?
这毕竟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不是嘛?一想到这些我就无奈的叹口气道。
“唉!掌门人我上辈子可能和你的关系不错,可那毕竟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不是嘛?”
“上辈子的事情了?亏你还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邪道门的掌门人一听这话,他竟然忍不住的白了我一眼道。
我本以为这邪道门的人追求物质享受,他们应该是不看重感情的。
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邪道门的人之所以追求物质享受,那是因为他们不想和尘世间的爱恨情仇彻底的割舍开来。
他们因学习的道法和我们道宗不同的关系,因而他们想要学成的话,他们的身体就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这就导致了他们在学习道法的时候要付出比我们道宗更多的心血。
而邪道门的人之所以要利用物质来满足自己的需求只是因为他们觉得这样做的话,他们能够忘记在学习道法的过程之中自己的身体遭受的痛苦。
否则的话,邪道门的人根本就无法在残酷的道法学习之中坚持下去。
毕竟,那种日子可不是人过的。
而一个邪道门的人在学习了道法之后,他就会和自己过去的生活彻底的割裂开来。
这时候的邪道门人就彻底的变成邪道门之中的一员了,他必须和自己的同门同宗建立关系。
而他过去的那些朋友和亲人他是不能再见的,一来是因为他们学习的是独门道术。
这种道术会对他们的身体施加很多影响,而这些影响都是不好的。
邪道门的人知道这样的影响也会对他人造成伤害,二来就是邪道门的人虽将降妖除魔堪称是一场生意。
可他们也是和妖魔邪祟打交道的,每一个主动加入到邪道门之中的修道之人。
在他们的生命中肯定消灭过无数妖魔邪祟,而妖魔邪祟就好像是人性之中的恶念一样是根本无法清除掉的。
邪道门的人一旦消灭了人生之中的第一只妖魔邪祟的话,那他们这辈子就要和这些家伙斗了。
这是非常无奈的事情,但邪道门的人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权利去选择,他们只能够被动的去做这些事情。
正因为这个原因,邪道门的人就将自己封闭起来。
在很长一段世界内正是因为邪道门的这种封闭,他们甚至被其他的同道中人当成是邪魔歪道。
随着时代越来越开放,其他宗教的人对邪道门人也理解了一些。
但邪道门的人还是像过去一样喜欢群君生活,他们只会偶尔的和自己的家人联系并给他们按时打钱以保障家人的生活。
因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的话,邪道门人就等于是一群高级打工仔了。
可我却很认同邪道门人的这种理念,在我看来凭本事吃饭并没有什么。
要知道在我们这一行之中靠着道术招摇撞骗的人大有人在,而邪道门的人都是一些有真本事的人,他们靠着自己的手艺弄一口吃的,我觉得也不是什么不能够被容忍的事情。
反倒是那些以此为借口去指责邪道门的人让我觉得非常的恶心。
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为什么那邪道门的掌门人已经如此强大了,按理说来他应该是知道人鬼殊途的。
可他却总忘不了我的前世呢?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心里觉得疑惑嘴上就不由的说了出来,当邪道门的掌门人听了我这话之后。
他就嘴角一勾微微一笑道。
“我刚刚和你说过,对于我们这些修道之人来说什么前世今生都是一样的,前世因今世果,所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当年我邪道门只因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一条就成为所有修道之人的公敌,若不是你的前世劝我只怕我邪道门这一门现在早已经不存在了!”
我一听这话,当时就心里一惊我心想,乖乖了不得了,看来我还是邪道门的救命恩人啊。
但别人要是知道了这则故事以后,肯定是会恃宠而骄的。
但我并没有,我明白有时候还是低调一点的好,这毕竟是前世的事情了和这辈子的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