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终于发出声音了,可这声音又奸又细一听就不像是人类的声音,莫非这邪修已经修炼到邪神的境界了?不至于啊,他要是真这么厉害还能被我们给困住嘛?”
刘愣看到这奇怪的一幕,他是我们中最先开口说话的人。
他漫不经心的几句话,却将我疑惑打开。
我心想,这个行动方式怪异,叫声奇怪就连体型也非常奇怪的东西有可能不是邪修本尊,可它却和邪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到这些,我忍不住伸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怒道。
“可恶,要是现在能想办法困住这家伙就好了!”
“别急,这事我有办法!”
张晓玲见我急了就嘴角一勾,自信的笑道。
“轰!”
没等我反应过来,张晓玲已经猛地伸手按下了一个开关。
一声闷响从屏幕那头传来,只见一个巨大的上面刻满了各种符文的铁笼子从天而降把身上缠满了墨斗线和符文的邪修给罩在了下面。
“你们放心好了,这个笼子是我提前找人定做的,足足有一吨重,而且上面刻满了各种道教符文,对于邪修来说这个笼子就是天罗地网除非它能靠双手在地上打一个洞,否则的话它根本就逃不出去。”
张晓玲对自己的布置充满了信心,她因为之前一心忙于布置陷阱就忘了把这事告诉我们了。
当我和刘愣以为这家伙要被消灭而无法被困住的时候,张晓玲就搞了这么一出。
看来这大户人家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就连玩套路都有这么多的新意。
“啵!”
这次我没有吝啬自己的奖励,我张嘴就在张晓玲的右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刘愣见状竟然也想跑过来亲一口,他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这小子一高兴就想要和我一起分享喜悦,可他一想到我有老婆他没有的时候,他就想要和我一起分享我老婆了。
“啪!”
对于这种出格的行为我绝不姑息,抬手就给了刘愣一个耳光,刘愣这小子被我扇了一记耳光之后整个人都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他用手捂着自己红肿的脸一脸委屈的看着我,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还是觉得我下手太狠了。
“兄弟,有些事该做不该做,你心里给有数啊,下次再这样我可就要把你和这只邪修关在一起了!”
“郑道哥,你别误会,我……我刚才就是太高兴了,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我像你保证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刘愣一听我说了狠话,他就愣住了,他知道我的为人。
平日里,我是一个老实人的模样,可在对付那些妖魔鬼怪的时候,我出手从来都是最恨的。
俗话说,别惹老实人狠起来不是人。
这话刘愣很清楚,我见他已经吸取了教训了就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兄弟,你不小了也应该找个老婆了!”
我说这话不是为了安慰刘愣,他二十五岁了比我还大一岁,再说了,刘愣长得其实不错。
只要打扮捯饬一下也算是小帅哥,再说了这小子虽是一个二愣子,可他有看风水算命的本事钱自然不少赚。
不夸张的说,他给人家算一次命看一次风水能够挣到的钱,就能比得上一个打工人一年的薪水了。
就他这条件,只要要求不要太高的话,找个老婆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可我这话刚说出口的时候,刘愣的脸上就划过两道泪痕,他无奈的叹口气道。
“郑道哥,我也想啊,可惜我命犯情缺!”
一听这话我也没办法了,像我们这种道门中人看似风光无限,就连黑白无常都要给我们几分薄面,可这代价确实不菲。
普通人能够享受的一切美好,都和我们无缘。
三弊五缺注定是我们永远都迈步过去的一道坎儿,仔细想想我们这些道门中人命是真的苦。
抓住了邪修我和刘愣也高兴不起来,原因很简单,此时的我得知了他命犯情缺的事情心里自然为他感到惋惜。
但路要继续走,人给往前看。
第二天一大早,当阳气到达了一天最盛的时候我们几个还是要去看看那邪修的情况。
这家伙已经成了气候了,就把它在哪里这么留着也不合适。
万一哪天这地方拆迁了,施工队的人一个不小心把邪修给放了出来,那指不定会祸害多少人呢。
处理邪修的事情确实麻烦,可谁让我们是道门中人呢?
这种事情我们不做,难道还要让那些什么都不懂的老百姓去承担风险嘛?
没有多想,我们三个取了一些法器就进入了地下停车上。
“轰隆隆!轰隆隆!”
那邪修力量很大,这个铁笼子重达一点五吨,就算是大理石来了在身体被绑住的情况下无法撼动这铁笼子。
可邪修的身体如今被捆的好像是粽子似的,但这家伙只要摇晃一下身体铁笼子也会跟着摇晃。
好在这笼子是定做的,每次当邪修晃动身体的时候铁笼子上的符咒就会发出道道血红色的光芒。
那红色光芒照射在邪修的身体上就如同一勺热油浇在了邪修的身体上似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同时,空气中可不光弥漫着“噼里啪啦”的响声,还有一阵类似烤肉的香味。
“这家伙是个傻子嘛?它不知道继续挣扎下去只会受苦嘛?”
刘愣看到这一幕就不解的问,而我却不这么想。
我打开手电筒照向了这只邪修的眼睛时,就看到了“大新闻”了,我发现这个所谓的邪修根本就不是人。
原因很简单,我在这只邪修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只蛤蟆的魂魄而不是人的魂魄。
看到这一幕,我就猛地伸手一拍脑袋道。
“糟了,这邪修狡猾的很,他用的是李代桃僵的把戏把我们都给耍了。”
见抓住的只是一只成了点气候的蛤蟆精我感觉到非常失望,可就在这时候几个人影就出现在我们身边。
糟了,难道邪修不止一个,难道这些邪修玩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
见又有人来了,我们三个立刻靠在了一起彼此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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