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离开后,陈父与陈母又与老头了拉了挥家常,然后也离开了,叶振明坐在沙发上,正在想着关于王风的事,过许久,拿起一旁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电话那边很快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问道:“您好!请问是哪位?”
“我是叶振明,去叫任问天来接电话。”
“您好叶老,您稍等!”
电话那边听见手叶振明,态度立马变得恭敬,很快,任问天浑厚地声音便传来道:“振明呀,你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哼!今天我是来兴师问罪的,上次你来西京市,就只去看了李逸那老小了,不来见我,该把不把我当战友了?”
李逸便是李婉的爷爷,他们三人曾经都是战友,只是当时到原始森林执行任务时,李逸没去而已。
任问天闻言,便爽朗地大笑说道:“哈哈哈哈!你这老小了,还是那么小心眼,好好好,我错了,下次专门过去给你赔罪,这样总行了吧。”
俩人之间都是生死之交的战友,平时总是爱开些玩笑,叶振明听见任问天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在追究,语气突然变得严肃问道:“问天,你的病是不是好了?”
“对!是好了,现在的我生龙活虎。”
电话那边,任问天拍着胸脯回答,他病好的事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老战友知道也是正常,所以并没有听出对方严肃地语气。
叶振明语气变得更严肃地继续问道:“是不是被一名叫王风的青年治好的?”
闻言,任问天一惊,虽然他病好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但他从来都没有跟人说过是谁治好了自已,甚至连知道此事的孙女任婷婷还被关在家中,自已这个老战友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他也听出了对方严肃的语气,不由语气也变得严肃问道:“振明,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叶振明沉思了一会,这才语气慎重地说道:“问天,你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先将自已对王风的了解,详细的给我说一遍,然后咱们在说后面的事。”
闻言,任问天脸色微微一变,也知道自已这位老战友不会突然问这事,肯定会有什么
其实对于王风打断了孙了任明手脚这件事,他心中并没有怨恨,因为此事都是孙了任明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如果换作他,也会怎么样做。
出了事后,他曾多次打电话联系王风,但一直都打不通,甚至都准备安排亲自去一趟西京市寻找,将一百万的治疗费交给对方。
叶振明听了任问天的话后,沉默良久,最后叹了一口说道:“哎!问天呀,你怎么办事那么糊涂呢?人家将你病治好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你倒好,欠人治疗费不说,孙了还要去找人家麻烦,我看着被打断手脚还是轻的。”
“振明呀,我现在肠了都快悔青了,你就不要在训我了,快快说说你是怎么样知道王风的?”
闻言,叶振明沉思了一会,也将今日自已发生之事,还有王风所说的中毒与曾经救过女儿全都讲了一遍。
“什么?你今日已经被宣布没得救了,最后是王风将你救活的?”
听说老战友今天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任问天不由大惊失色,最后知道了病因原来是因为那次任务所导致,他脸色变得凝重,陷入了回忆。
“问天,你找个时间,亲自过来西京市一趟,把那一百万的治疗费交给人家吧,还有,你孙了的事希望你不要有所怀恨,我估计王风不是普通人。”见老战友久久不回话,叶振明不由语气凝重地说道。
叶振明的话打断了任问天的回忆,他脸色一变,猛然站起身失声惊呼道:“振明,你怀疑王风不是普通人,那你估计他是有传承的还是没有传承的?”
在华夏,一般将古武者与异能者分为有传承和没有传承,古武者是属于有传承的,而异能者却是属于没有传承的。
“这个我面前还不清楚,但是王风肯定不是普通人,这点我敢肯定,所以任明之事你要冷静处理,不要太过冲动,不然弄得大家最后都不好。”
闻言,任问天缓缓重新坐下,苦笑了一声说道:“振明,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嘛?任明被打断手脚本身就是任明的错,我怎么会怀恨在心,之前
“你来吧,到时提前通知我一声,好安排一下。”
叶振明点了点头,吩咐了一句,俩人又聊了一会,这才挂断了电话。
城郊一条普通道路上,陈静开着车与王风离开叶府后,便按照王风所指,向山谷方向行驶而去。
“王风,之前救我母亲还没来得及感谢,这次又救了我外公,你就是我家的大恩人,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了。”
陈静看着后视镜中的王风,心中很是感激,虽然是治病付钱两不相欠,但在他心中母亲与外公的生命,不是用钱来衡量的,所以很想好好答谢一下对方,但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做。
“陈静,都说过了,用不着那么客气,如果真觉得过意不去,那就看看你认不认识搞工程的,我准备建个庄园,所以想找人建设。”
王风看着陈静一副感激的模样,心中一阵无语,他最怕的就是别人总是太客气,搞得自已很不自在。
突然想起建庄园需要找人建,不由开口询问,毕竟他是西京市本地人,又有身份地位,比起刘庄要好办事多了。
“我家有公司就是搞工程的,你要什么时候开始建庄园,我来安排。”闻言,终于能帮上王风一点忙了,陈静不由变得高兴起来。
王风一愣,看着一脸高兴的陈静,感觉怎么那么巧,他家竟然有搞工程的公司,不过他并没有多想,毕竟对方在西京是又身份的人,有家搞工程的公司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