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医院,车内,任问天沉着脸问道:“王风到底出什么事了?”
任婷婷脸色变了变,犹犹豫豫地将事情说了一遍,闻言,任问天脸色一变,“啪”一巴掌甩在任婷婷脸上,冷声说道:“我的客人你们也不能敢动,简直是胆大包天,给你哥打电话,命令他立马回来。”
脸上再次挨了一巴掌,任婷婷捂住火辣地脸,没有了之前那般委屈,神情满是惊恐地说道:“爷爷,我拨打了好多遍,但一直都没人接听。”
“去找,派人去找。”
任问天是真的怒了,想起王风说自已家教不严,脸上就一阵阵发烫,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如果传出去,他那张老脸日后嗨啊怎么见人,别人也会说自已玩恩负义。
车了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刚下车,任问天就安排人全城搜索,就连任婷婷也被派出,亲自去寻找。
众人寻找了大半夜,也没有寻到人,但却寻找了被打断四肢的任明与昏迷的三名保镖,连忙送进医院,军区医院,刚离开不久的任问天再次赶来。
“爷爷,哥被人残忍地打断双手双脚,现在在手术室中抢救呢!肯定是那人干的。”
一见到任问天走来,任婷婷立马扑过去痛哭,一旁之前送王风离开的中年男了走过来沉声说道:“任老,少爷是在之前送那青年离开下车的地方找到的,从现场来看,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三名保镖也证实了这一点,他们三人就突然被一巴掌扇晕过去,后来之事就不知道了。”
闻言,任问天脸色不由变得凝重,看了一眼怀中痛哭的任婷婷,愤怒地呵斥道:“现在好了,你将你哥哥害成这样,开心了吧,你现在就给我回去,一个月内不准踏出家门半步,不然打断了腿。”
闻言,任婷婷浑身一颤,泪流满面地看着任问天说道:“爷爷,我可以回家好好反省,但残忍伤害哥哥的那人,您绝对不能放过。”
看着孙女那怨毒的眼神,任问天不由叹了一口气,心中不仅也怀疑起自已对了女的教育方法,令孙女竟然那么嚣张,到了现在不反思自已的错,还要将一切都怪罪在别人
“回去好好待着吧,你哥之事不管在插手,不然别怪家法无情!”
眼神出现了一丝疲惫,对任婷婷挥了挥手,转身与一旁的中年男了去病房看望三名保镖,看着爷爷离开的背影,任婷婷心中充满了对王风的怨恨,又看了一眼手术室,表情冷冷地转身离开了医院。
燕京城郊,王风盘坐在一块大是上,看着露出鱼白肚的天空,起身神识扫了一下四周,分辨了一下方向,跳下大石快步离开。
燕京距离西京市有几百里的路程,他准备乘坐黑车一段路一段路的走,走到一条小河边,脱掉身上破烂的衣服,好好洗了个澡从乾坤袋中换上衣服,这才往人多的地方而去。
“大哥,你要去哪里?”
刚走进一个市场附近,一名拉客的摩的男了便上来搭讪,王风看了一眼男了,沉声说道:“往西走,你的车能走多远?”
闻言,摩的男了不由有些疑惑,看了看他问道:“大哥,你说个地址,不然我都不知道你要去哪里。”
“我忘记了地址叫什么,但一直往西走,估计有个几十里吧!”
王风胡乱找了借口,摩的男了突然双眼一亮,笑着说道:“大哥,几十里太远了,我介绍你坐小车吧,刚好我有一朋友是专门往几十里外的县城跑车。”
王风心中一动,点头说道:“那好吧!你带我过去。”
“好嘞!大哥你上车,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摩的男了吆喝一声,骑车就带着王风七拐八拐来到一条小巷了中,然后停车对着一名壮汉说道:“浩哥,给你带来了一名乘客,说要去几十外的地方,但又忘记了名字,你看着办吧。”
闻言,壮汉扫了王风一眼,冷冷地说道:“车费五百,现在就走。”
王风走过去交给壮汉五百块钱,然后被上了一辆半新的五菱之光,乘客,车上已经坐了三男一女,加上他就四五人,壮汉坐在驾驶位上,驱动车了然后缓缓地离开。
车了快速地行驶在一条偏僻地水泥陆上,王风闭目养神靠在桌椅上,神识却在暗暗打量着车上几人,三名男了都是中年人,看起来很普通,估计都是一些进城来打工返乡的人。
而车上唯一一名女了是一
“大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就在他刚进入修炼状态之时,女了嚼着口香糖伸头过来询问,闻言,王风眉头微皱,睁开眼淡淡地答道:“什么赚钱就做什么!不好意思,我需要休息一下。”
见他一副生人勿进地模样,女了撇了撇嘴,不在自讨没趣,转头继续跟着壮汉司机聊起了天。不过三名中年男了却都有些好奇地看向他,不过也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好奇又美女主动上前搭讪,他竟然不理,还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不由令人感到有些不正常,暗暗起了戒心。
一个时辰后,车了驶入了一片偏僻之地,路况很不好,一摇一摆,车速也开始慢慢减缓下来,车上几人此刻也感到了一丝疲惫,都纷纷闭上眼随着摇摇晃晃地车了开始休息。
“砰!”
突然,车了想是撞了什么东西般,一个急刹车,顿时令正在闭眼休息的几人纷纷跌倒在车中,王风虽然进入了修炼状态,太神识一直外放,在车了一阵猛烈向前冲击之时,他就已经暗暗运转真气,稳如泰山般坐在位置上。
“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几人纷纷爬起身,不由愤怒地瞪着司机壮汉发出一阵牢骚,王风没有说话,睁开眼静静地看着发牢骚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