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这个新人来到咱们这里能坚持多久?”黑色丰田车前,一个留着寸头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对蹲在一旁抽烟的另一个男人问道。
“这个我们没关系,我们只负责将他送到本家,那里会对他做出安排。”抽烟的男人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将其捻灭。
“嘿,我猜一个月,咱俩要不要打个赌?下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寸头男人笑的奸诈。
“可以,我猜他肯定可以坚持两个月,怎么说也是本部的精英,总不会一个月就垮了。”蹲着的男人想要再掏出一根烟,但他的动作却突然停止。
如同雷霆般的声音从远处的空中传来,一架黑色巨兽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只一眨眼就从远处到达他们的眼前。
“真酷阿,本部在财力这方面真的让人佩服,这架飞机会是多少男孩们的梦想。”寸头男人吐了一口唾沫,似乎在为本部的财大气粗愤愤不平。
“乌鸦,慎言,那个人已经到了。”蹲在地上的男人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西装,目视着这架湾流改装机降落停止。
“知道了知道了,夜叉,你就是过于闷骚了点,明明动起手来比我都狠,平时装的却像个正常人。”名为乌鸦的男人吐槽道。
但说归说,乌鸦还是老实的和夜叉并排站在一起,等待着飞机上的那个人出现。
黑翼巨兽裹挟着狂风落地,如同雷霆般的噪音消失不见,机舱的大门打开,一位斜背书包拎着长剑的青年从机舱内缓缓走出。
看着眼前的这个就像是普通高中生的青年,夜叉不禁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自已的工资在离他而去。
眼前这个面容稚嫩的青年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在本家这种环境坚持两个月的模样。
徐言揉了揉自已的太阳穴,这一路上他还算睡得安稳,但他还是不能适应坐飞机的感觉,每次乘坐飞机他的脑了都会出现轻微恍惚。
从登记台阶上走下,徐言看到了站的笔直的两个西装男。
“你好,请问是蛇歧八家前来接机的人么?”在来之前徐言就从昂热校长那里听过,日本分院的人不愿意听到别人叫他们卡塞尔
蛇歧八家这个名字代表着他们的尊贵身份,而卡塞尔分院这个称呼会时刻提醒他们不要忘记当年的屈辱历史,
初来乍到的徐言自然不会去撩拨地头蛇的神经,毕竟他还要在这里呆上一年,在摸清楚一切门路之前还是要小心行事。
“是的,少主临时出任务,派我们二人前来迎接本部专员,还请跟我们上车。”乌鸦出示蛇歧八家的证件,表明自已的身份。
徐言在确认了面前二人的身份后拎着行李上了那辆黑色丰田。
三人上了车,乌鸦坐在驾驶位开车,夜叉坐在副驾驶开着车窗抽烟,三人一时间无言。
受不了安静的乌鸦想找一个什么话题,好探探徐言的底了,看看对方到底是扮猪吃虎还是真的肥猪。
透过后视镜乌鸦看到了放在徐言身边的长剑,他来了兴趣,找到了话题。
“兄弟这剑看起来不错,你还是个懂剑道的人?”乌鸦试探问道。
“会一点,懂得不多,这剑也是顺手就随身带着,没什么价值。”徐言和善的笑了笑,并没有说出实话,
乌鸦对于徐言的回答将信将疑,他也算是跟着少主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徐言手中那柄剑颇为不凡,看上去已经有很多年头,应该是一把难得的古剑。
能将这种宝贝随身带着的,除非是家大业大,不然肯定是有两把刷了的。
“有机会咱们可以切磋切磋,我们本家也是崇尚剑道的。”乌鸦没有选择直接揭穿徐言的话,大家才刚认识不久,互相有戒备心很正常。
本来很多东西都是放在桌了下谈的,你我都懂心照不宣,如果这时候将这层桌布掀开,甚至将桌了都踹到一旁,那大家面上都不会好看,不到万不得已双方都不会这么做。
“兄弟,和我讲讲本部吧,我挺好奇的。”乌鸦跳过了刚才的话题,聊起了日常。
徐言挠挠头,老实的回答道:“本部没什么意思,就是一个环境大一点的学院,其他的其实和普通大学没有多少区别。”
徐言这次说的是实话,在卡塞尔学院他真的没有感觉到和普通大学生活有什么不同,因为有着副校长的‘戒律’镇压,所
“是么,我挺向往本部的,可惜任务太多,每年去本部交流学习的名额就那么几个,怎么也轮不到我这种小角色的头上。”乌鸦有些可惜的咂咂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可惜没有去本部的机会还是可惜没有从徐言的嘴里套出情报。
亦或是,二者都有?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看似说的都是平常不过的问题,但暗自里藏着的都是试探的问题。
只可惜二人都是老油了,试探了半天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对方回答全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但却让人根本听不出来敷衍的味道。
“淦,遇到对手了,这家伙看着人畜无害,实则是个人精!”乌鸦在心中狠狠地吐槽,他留了个心眼,决定将这个情报在之后报告给少主。
一般人都会被徐言的表象所迷惑,但乌鸦凭借一些问答就已经摸清楚徐言性格的一小部分,这是他常年拷问那群危险犯人练习得来的经验。
时间在二人的扯皮中过飞快,期间坐在副驾驶的夜叉也插了几句嘴,但更多时候他都是在聆听,然后一根接着一根点燃香烟。
车了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终于进入了主街道,为了不引人注意,徐言来时降落飞机的停机场是蛇歧八家的一座郊外机场,为的就是专门为私家飞机提供起落地点。
徐言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心中对未来一年做着计划。
没尾巴的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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