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咏真拿一枚丹药递到琉璃手中说道:“这是老夫根据古方炼制的一种养护神魂化神级丹药,送给镇妖侯作为见面礼,也用来换取侯爷今天炼制的两枚丹药。”
“看了今天侯爷的炼丹老夫也有很多感悟,需要利用这两枚丹药好好揣摩一下。”
晚上丹师总会元会长在国都城内最高档的酒楼天上阁设宴。宴请琉璃、卓贵,并特意请到镇国王卓剑飞出席,其他三位副会长参加作陪。
席间众人对琉璃一阵恭维,琉璃一一回礼相互攀谈起来。自己虽不一定长住棉国,但琉家的发展以后还需要众多的人脉资源。
席间李咏真副会长向琉璃敬酒时真诚地说道:“等侯爷的七转丹师令牌批准一下来,我将亲自带队给琉璃送上门,也不知侯爷是长住国都还是驻守巴宁郡啊?”
琉璃笑道:“那就让李会长费心了,到时派人通知一声,我派人来取即可。那能让李会长长途奔波。”
李咏真笑道:“闲着也是闲着,有机会外出走走也好。”
酒宴在宾主尽欢不舍中结束,琉璃随镇国王回到王府歇息。
第二日琉璃独自一人来到了棉国通天阁总部,准备将近期收获的大量宝物拿出一小部分售出试试外界反应,顺便看一看有无异火可购买。
作为国都总部所在,城内通天阁的奢华气派比其他郡城好上一倍不止。琉璃四顾无人关注,便信步跨入通天阁的大门。
进门后马上就有貌美如花的侍女迎了上来,热情地询问道:“公子想看些什么宝物?”
琉璃随手亮出通天阁贵宾令牌,侍女立刻将琉璃迎上二楼雅间就坐。
灵茶沏好后,侍女柔声问明琉璃来意便暂时告退。等待中琉璃正品着沁人心脾的灵茶,却听得一道似曾熟悉的柔美女声传来:“琉公子别来无恙啊!”
琉璃抬头一看,却是在央都城见过的李婉君。琉璃笑道:“真是巧啊,李小姐。”
李婉君见到琉璃就说:“这不是名震棉国的镇妖侯么!想不到一别数月,琉公子竟有如此成就!”
“听闻琉公子还在宁国潜龙城举行了丹药拍卖会,现在潜龙城已成了宁国丹师圣地,潜龙城通天阁生意也好了三成以上。”
琉璃暗自思量:这通天阁神通广大,消息灵通到如此地步。
李婉君美目含笑轻轻说道:“天下通天阁是一家,我经常在各处走动,能和琉公子再次相遇也是缘份。让我看看看琉公子最近又收获了些什么宝物?”
琉璃取出十个事先装好的储物戒,李婉君瞧这阵式又让侍女叫来五个鉴定师,当众打开十个储物戒。
储物戒中东西品种杂乱数量庞大。有青云秘境中鬼物使用的众多兵器,样式古朴品阶高低不同,足足有三万多只。
金丹期以下魂晶五万颗、各种有养魂功能的灵草十万株。
天妖窟中所得各种八阶以下妖兽肉身一万具、妖丹三万枚、各种功法秘籍来自于被妖兽猿振罡团灭的巴宁郡修士,修士三四阶法器法宝五千多把。
五个鉴定师忙了大半天才整理出来,折算成仙石八百万。其中魂晶、养魂灵草价值较高。高阶妖兽肉身适合炼器也很值钱。
琉璃在青云秘境中苦修二十年吃了不少高阶妖兽,七阶妖兽一头至少也价值在上万仙石。
琉璃则有李婉君陪着聊天,听着美女推荐各种天材地宝。
琉璃选中三阶异火四种、炼体天材地宝五种和各种化神期丹药稀缺灵草二千株。
外加炼制遮天蔽日灵装材料10套和简化版的护灵甲器材料50套,结果买卖一结算下来琉璃拿到手只有二百八十万仙石。
琉璃这次拿出来售卖的资源只是部份,不足在青云秘境和天妖窟所得十分之一。
物以稀为贵,一次拿出太多通天阁也吃不下。琉璃决定以后游历到天洲各国或到神洲时再分批去处理。
通过这次一售一买,交易额达到一千多万仙石。琉璃在通天阁的贵宾等级已达到七五折的最高等级,让琉璃很是满意。
交易完成后,李婉君亲自将琉璃送至门外,款款说道:“以后有机会巴宁郡再见!”
琉璃走后,李婉君回到秘室拿出最新秘报:宁国小宗门修罗宗突然更名为神龙宗,新任宗主为琉璃。月余后将举行宗门成立大典。
李婉君莲步轻移来到窗前,看着天边迷蒙的云雾,自言自语道:“万年宗门大争要拉开序幕了,只有两百年时间你还来得及么?”
琉璃回到镇国王府去拜见镇国王卓剑飞,准备前往巴宁郡上任。巴宁郡郡王王印在手,其各大城主一起作战多日已是熟识。
琉璃谢绝了国都派人陪同的好意,决定独自前往巴宁郡。
镇国王卓剑飞见到琉璃,拿出一个储物戒说道:“上次宴饮时,镇妖侯说想购买些异火。今日我亲见君上,在国库中寻得四阶异火苍溟焱一朵,三阶异火四朵。受君上所托,赠与镇妖侯,还望不要推辞。”
琉璃一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功夫。如此盛情不领也不好啊。
镇国王这个人结识以来礼贤下士总体印象还不错,是个值得结交之人。这一番重礼至少价值近两百万仙石,也代表棉国王族对琉璃的拉拢之意。
琉璃不好意思地说道:“如此重礼,琉璃恐怕受之有愧啊!”
卓剑飞笑道:“镇妖侯乃天纵奇才,能助你修行更上层楼,也是于国于你的一件好事,就不必推辞了。”
琉璃恭身一拜:“那就多谢王爷成,以后有用得上琉璃之处但请吩咐。封赏已过数日我正准备向王爷辞行,前往巴宁郡上任。”
卓剑飞说道:“洲郡治理此等俗务自有下面官吏打理,镇妖侯是修行天才,想必还是以修行为重。我就不再多留,以后常来都城闲坐。”
琉璃回赠镇国王七阶化神丹药十枚和百年灵泉一壶,便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