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
高句丽国王伊夷模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他还以为只要能够重新削减一下,原先多方定下的利益分配,就能达到自已想要的结果。
谁知对方竟然有如此魄力,开口之下什么利益都放弃掉了。
“哼,我们汉人说出的话驷马难追,不像某些人出尔反尔。”
公孙赞神情带着些许不满,话里有话的说道。
殊不知,公孙赞之所以特意表现出这样,才能够符合当下的愤怒心情,才能不让这两位一国之主产生不必要的怀疑。
伊夷模和利得鲁汗对视一眼后,暗自点了点头,分别说道:
“好,我即刻命令十万后备军出发,不出十日必到达战场。”
“我也派五万甲兵前来助战。”
这时公孙赞在心里面总算松了一口气,加上这援军十五万,到时此地的总兵力将达到二十七万大军。
届时,哪怕楚军将所有炮弹都打完,也伤不了联军的元气。
“楚风,你就等着楚国的灭亡吧,我让你成为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
公孙赞心里恨恨地说道。
这时贾诩接过小红递来的飞鸽传书,阅完后不由地眉头一皱,长叹口气说道:
“女主至今还是下落不明,实在是有些堪忧啊!”
身旁的小红闻言后,不觉得眼圈一红跟着落下泪来。
贾诩见此,便将话题一转地说道:
“主公大破黄巾军于涿郡,斩敌首级无数,我已经命人上报朝廷请功,而且给那张让带去十数箱金银珠宝,想必此时已经到了洛阳。”
“主公下一步将前去广阳,奸灭那里的黄巾军主力,顺便解救一下无能的官军,争取在幽州打出楚军的赫赫威名。”
接下来的数天里,敌联军只是派出一个个战将率领着数万兵马,前来城下出言不逊地挑战。
结果被出战的典韦、赵云、张飞皆连斩杀掉对方数员大将,令其联军将士心惊胆寒,再也不敢前来。
双方自持开始僵持起来,各自小动作开始不断。
这时贾诩收到高句丽和东濊国内鹰卫的飞鸽传书,经过侦查后,已经确定两国派出了近十五万左右的大军,前往楚国
但是这次贾诩和诸位将领却一点也没有担忧,反而一脸的兴奋感不言于表。
原来楚国的三十万后备兵力,再经过简单的训练后,已经悄悄绕过了希望之城,直奔乐都方向而去。
此时将由赵云为统帅,张飞为先锋,先将东濊国的五万大军吞掉,然后再掉转方向,直扑行军境内的高句丽十万援军。
这是贾诩在得到对方援军的消息后,马上想到了围点打援的计策。
先从弱小的东濊国援军开刀,然后再由返回的路上,将高句丽的大军吃掉,打的就是个时间差。
此时行军途中的赵云和张飞两员大将,想想都觉得解气,可算有心算无心,让对方尝一把以众敌寡的滋味了。
至于城外的十二万联军,则由典韦率领本部兵马四万余人前去牵制。
按照贾诩的阴险打法就是,敌进我停,然后炮火轮番压制,敌退我则派重甲骑兵追之,步兵守护在火神炮前不动,防止敌人派兵偷袭。
这每一门火神炮都不容有失,这是楚国将士们的底蕴,只要有它在,就没有打不跑的敌军。
贾诩将所有的火器都交给了典韦,让他实实在在了牛逼了一回。
就等着赵云等人攻击前发出的飞鸽传书,这时典韦就会出城主动攻击对方的联军,计划中的每一点都不能疏忽。
否则让联军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识破了楚军的计谋,这都会将双方陷于没完没了的交战当中。
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一点点过去,如同度日如年般漫长。
赵云和张飞率领的大军隐藏在小路中的两侧密林之中,由于人马较多,无法像之前的张飞那样潜伏着。
可是又怕敌人的探马发现后暴露目标,张飞准备了很多套马的缰绳和绊索,准备让敌人的探了有去无回。
虽然这样做,会让敌人生起疑心,但这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中的权宜之计。
好在敌军,大意和傲慢的认为,自已之前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
楚军的边境根本无可用之兵,哪怕就是有,也不过是数量极少的虾兵蟹将,根本无法对派出的大军形成威胁。
所以只是象征性的前派出几名探马,勘察了一下地形,连周围的丛林等处看都未看
这让赵云等人松了口气,暗道是运气和敌人疏忽成全了,他们灭亡的下场。
不多时,前方便听见如雷声滚滚的马蹄声及大队人马的喧嚣。
赵云和张飞到是能耐得住性了,只是这三十万新兵们,在暗暗咽着口水,手脚有些发麻地紧张起来。
敌人足足走了近一个多时辰,才将后面的尾巴露了出来。
由于这次搞得是突然袭击,是以六倍的优势兵力打的歼灭战。
而且双方的兵员几乎都是毫无经验新兵,靠的是谁更能经得住考验,玩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所以敌人的前方必进之路上并没有埋设地雷,大家声怕这火药的巨响动静,引起其它方向敌人不必要的警觉。
“冲啊!”
赵云高喊一声,和张飞率先纵马跃出。
同时处于高处的传令兵,也站起身来用清晰的旗语,给所有的兵士发出了进攻的信号。
铺天盖地楚军,如急涛怒浪般朝敌军淹没了过去。
东濊国的五万援军根本没有想到,刚刚急行军来到楚军的境内,还没有喘上一口气,便受到这么多敌人的打击,顿时有些慌了神。
连东濊国带兵的将领们都六神无主,更何况这些手下的新兵了,没等组织起来进行抵抗。
有的新兵们干脆扔下兵器,直接就宣布投降了,有的抱头鼠窜,哪里人少就奔哪跑,还有一部分新兵表现出了英勇无畏的精神。
他们一排排扎堆取暖,按着以前演练的阵型,面对着数倍于已的楚军,只能横下心来执刀便砍,试图杀出一条血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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