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佳萱毕竟有行星级七阶的实力,击杀一只虚空精灵易如反掌。
随后慕容佳萱就想要持着虚空晶飞回方天画两人身边,嘴角噙着笑意,似乎想要笑话方天画的胆小无能。
突然一束激光直直的照射在了慕容佳萱的身上,而慕容佳萱身上则是直接浮现出了一个金黄色的防护罩,防护罩隔开激光,使得慕容佳萱幸免于难。
“何方妖女,竟敢抢夺虚空晶,放下虚空晶饶你一命!”远处一个行星级三阶的橙发青年大喝一声,手中镭射枪对着慕容佳萱。
慕容佳萱怔住了,她身上的防护罩正是她父皇青禾帝君花费大价钱买来给她的,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被人打了出来。
这防护罩是d1级防护罩,可以承受域主级一次攻击,拥有自动护主的功能,当宿主遭遇到不可抵挡的攻击时,它会自动出现。
但是它也有缺点,那就是只能使用一次,一次之后就会损坏,没有修好的可能,并不是可持续使用的。
之前九公主遇到刺客的时候就已经使用过一次防护罩了,随后青禾帝君因为溺爱她,才又给她补上了一个,没想到这一个防护罩在这次就被打没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方天画见慕容佳萱怔住了,不动地方,不由得急道。
慕容佳萱闻言赶紧飞向方天画所在的方向,她现在心很乱,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只能听从方天画的指挥。
方天画把慕容佳萱护在身后,朗笑一声道“各位强者,我们三人只要一枚虚空晶,绝不多要,现在便离去,刚刚有人攻击我们的事情我们就不追究了。”
“你算什么东西,虚空晶你拿了就想走?”手持镭射枪的橙发青年不乐意道。
方天画看了一眼橙发青年,露出了一个微笑,然而橙发青年根本不以为意。
方天画不多说,直接动用虚空赶潺术的四步赶潺,同时召唤出了风雷盘,变作最终形态,动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以一个诡异的路线穿梭而出,之后三道身影以不同的方向杀向橙发青年。
“哼,还想杀我?看枪!”橙发青年不屑的撇了撇嘴,同时抬手连着三枪射向了方天画的三道身影,橙发青年自诩神射手,在枪战游戏中几乎是百发百中,所以根本没在意。
可这里是现实中,游戏里百发百中是因为那里的怪物都不懂法则,只会闷头往前冲,仅有的躲闪也毫无技巧可言。
可方天画不同啊,方天画的风雷神盘速度飞快,三阶速度型念力兵器的速度何等之快,那可是系主级念力者的速度!一般的行星级根本反应不过来。
而虚空赶潺术又为何如此难以修炼,就是因为其属于空间法则,诡异的空间法则加持下,方天画的真正身形早已不在这一片空间中了。
留在这一片空间中的只是他的三个身影罢了,虚空赶潺术第一层是二步赶潺,留下一个身影在原空间,真身可在另一个空间中暂存,同时提升速度。
当然也可以把两个身影同时放在这一片空间中,以幻身对敌人进行迷惑,幻身也有本身百分之三十战力,真身等待时机刺杀,但这比第一种方法要危险一些。
而虚空赶潺术第二层,也就是方天画此时的境界,四步赶潺!可以分出三道幻身,幻身有自身百分之五十战力,加上自己的本身一共四道,这四道可以进入四层不同的空间中前进。
方天画把三道幻身放在了原宇宙空间中,自身则是穿梭进入了另外一层空间,同时他控制着三道幻身的速度,比自己本身慢上一半。
虽然慢上了一半,但是速度还是比橙发青年的反应要快不少,橙发青年的这三枪只中了一枪,其中一道幻影消失,剩下两道幻影依然冲向他。
只见橙发青年虽然脸上有难以置信的神色,但是依然不慌不忙,抬手打算向着剩下的两道幻影射击。
而就在这时,在他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身影赤手空拳,一拳击向橙发青年的后脑,拳头上覆盖着诡异的黑色元素。
黑色拳头击打在了橙发青年的后脑,橙发青年眼睛泛白,直接毙命,一道灵魂顺着拳头进入这道身影之中,这身影正是隐藏着的方天画。
“各位大佬们,我们三个与大家无仇无怨,实在是不愿意继续杀戮了,而且我们三个实力很强的,都是行星级高阶,只拿一颗虚空晶而已,这里还多的是,你们还是盯着其他虚空晶吧。”
方天画杀死橙发青年之后,夺了他的空间戒指,而镭射枪则是拿在了手中,话里话外虽然似是求放过,但是威胁之意十足,似乎在说谁再敢阻拦就一枪射过去。
这是一把b3级镭射枪,虽然等级不高,但是在这里使用绝对是够用的,这里面实力最强的也就只是行星级九阶罢了,根本挡不住。
听见方天画这样说了之后,这里的大多数人都顾左右而言他,显然是不愿意与方天画发生冲突。
刚才方天画露这一手已经震慑住了他,哪怕方天画手里没有镭射枪,他们也得仔细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躲得过方天画的刺杀,更别说方天画现在手里有枪了。
“既然诸位没意见,那我们便要离开了,希望不要有人跟着我们,不然我这镭射枪可不长眼睛!”
方天画说完,冲着慕容庆一打了个眼色,慕容庆一会意,赶紧带着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慕容佳萱跟上了方天画的步伐,方天画带着两人不急不缓的离去,似乎全然不在乎周围的这数百行星级。
而周围的人见状,更是不敢轻易出手了,直接目送着三人远去,不过没等众人感叹,有人见方天画三人离去众人皆心不在焉之时,直接偷袭击杀一只虚空精灵,拿住虚空晶便要逃。
拥有镭射枪的毕竟只在少数,见有人逃跑,立即有数十人追了上去,现在的局面便是这样奇怪,仿佛死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