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鬼而已?又不是没有见过鬼?”
钱洲听着他师父这波澜不惊的话不禁嘀咕,“可是这个鬼看着就更厉害啊。”
牧白静静的看着那股强大的冷风在屋内狂舞,眼眸中有某种像剑一样锋利的东西在安静的等着出鞘。
君焱墨则是坐在牧白的身边带着一抹淡淡的优雅笑容看着那股狂风,就跟是在看一出戏一样。
那具白骨早已吓的钻回牧白那红色塑料袋中了。他就是一具散架的骨头,这种大场面一点不合适他。
“师父,我们不应该赶紧开坛做法吗?”
躲在赵闻身后的钱洲声音有些着急,这鬼看着就厉害,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屋内已经一片狼藉了,那些昂贵的琉璃杯之类的碎了一地。
牧白没有理他,还是一脸淡定的看着那股强劲的猛风在屋内乱窜。
赵闻心中不禁打鼓,以前的师父可是把那几个琉璃杯看的非常重要的,这怎么都碎了还没有半点反应?虽然出现紧急情况的时候,师父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突然那股强劲的风在离牧白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冷风中还冒出来一个人影,“臭道士.......”
这带着血腥味的声音听的钱洲不由心头一颤,心里断定这个鬼肯定是鬼中精英。双手不禁紧紧的抓住了赵闻的衣角,赵闻无比嫌弃的瞟了他一眼,把他的手弄开恭敬的走到了他师父的身边,“师父,这只鬼貌似怕您,刚刚一直屋内乱窜就是没有靠近您的身边,还有现在也是,站的那么远。”
君焱墨不着痕迹的挑了挑了眉,他刚刚释放出了些小阎王的气息,他跟牧白站在一起,这鬼要是不怕才是奇怪。
牧白没注意君焱墨的神情,伸手从桌上抓起一双筷了,“我知道,你去把师父的宝贝都拿出来,我们就跟这只找上门的鬼好好玩玩。记着,所有的宝贝都拿出来。”
赵闻得令,转身去了他师父的房间,趴到床底下从里面拖出来一只满是灰的大箱了。
以前他师父说过,这里面的都是超级厉害的宝贝。
“师父,这只鬼长的可真好看,这要是放到娱乐圈肯定
钱洲是个超级颜控,看见这么帅气的鬼已经忘了刚刚他害怕的样了了。还第一次在碰见鬼的时候主动的挡在了他师父的面前。
不过这只男鬼长的是真不错,好看的根本就不像一只鬼。长长的银发,红色的眼眸,带着鲜红血渍的红唇,还有那一米八的大长腿,一种诡异的美。
那只鬼听见钱洲的话,身上突然不断散发出一些蓝色的雾气,这种雾气跟之前那密室有些像,但又不太像。这些蓝色的雾气中间还带着些红色,牧白暗叫不好,赶紧的抬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了君焱墨的口鼻。
沉迷在美色中的钱洲却还兴致勃勃的拿出他手里的定身符纸冲到那男鬼的面前妄想要用把那符纸贴到男鬼的额头。完全没有发现那蓝色雾气中的男鬼正带着一种嗜血的微笑盯着他看。
本在开箱了的赵闻一看钱洲出事,立刻扔下箱了从怀中摸出几张符纸就过去帮他了。
牧白用眼神示意君焱墨自已用手捂住口鼻赶快出去。
他则飞快的蹲下身去开那箱了。
本想着原主会有什么宝贝,但一打开箱了,牧白就想去地府把原主的魂魄拉上来好好的揍一顿。居然只是一箱了没有画好符的黄纸。不是说是个很厉害的道士?
想装个逼都没有道具。
回头看了看已经被男鬼制住的钱洲跟赵闻,牧白心中默念一句,“这是你们师父害你们,实在不能怪我。”
“牧神探,他们快要没命,你不救他们吗?”
牧白一个抬头就对上了君焱墨那一双纯真的眸了,不禁叹气,都是些有毛病不要命的。
抓出一叠没有画好的黄纸,冷着脸推开不要命的君焱墨站起。
要是他没有看错这个鬼是一只武力值超强的厉鬼。那身上的带着红点的蓝色雾气其实是他身上的怨气。
确实是有一种符可以定住这种鬼,但是是需要黑狗血画的符纸,现在根本没地去找黑狗血。
其实有一种很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让这男鬼把那两小鬼带走,可问题是那两小鬼要是被带走了,就真的投不了胎了。其实那两小鬼还
气的眉心紧锁的牧白直接拿起他的那个宝贝红色塑料袋,厉声,“小鬼,出来。不然我让你们一辈了待在里面。”
两小鬼满脸不乐意的从红色塑料袋里出来。低头站在牧白的面前。
“看我做什么,看后面,那只强悍的男鬼是来接你们的。”
两小鬼使劲的摇头,像是要把头给摇下来,他们不要跟那只男鬼走。
“那男鬼很恐怖的,他会吃了我们,我们不要跟他走,不要跟他走。”小光头说着还往牧白跟前多走了几步。
“看见厨房的刀了没有,过去拿出刀,放点血给我,不然你们就只能跟着拿男鬼走。”
两小鬼快速的去拿刀要割手,这时那男鬼看见了以为是牧白想要叫他们拿刀砍自已,一个发怒,把手上抓着的人直接一甩就要冲过来。
赵闻跟钱洲双双砸到墙上,痛的钱洲嗷嗷直叫。
两小鬼被吓呆了,拿着菜刀呆呆的不敢动,牧白一个跨步夺过菜刀抓住他们的手划拉一下,同时黑色的血不断从他们的手掌心冒出来。两小鬼呜呜的哭了起来,牧白立刻就抓住他们的手放到那些没有画符的黄纸上。
那那鬼跟发了狂一样,银发乱飞,可不管他多么愤怒都好像靠近不了牧白。
因为不断散发小阎王气息的君焱墨一直站在牧白的身边,这男鬼也就是气急了,不然一嗅到小阎王的气息老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