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阖了阖眼,一脸的正经严肃,“你有意见,这案了你自已破?”
“啊,没有没有,没有意见。神探,我跟青姐先出去了。”
阿力说着,一个用力就把他那自从一看见牧白就开始犯花痴的青姐给拽了出去。
开什么玩笑,他要是能破这案了早就破了。
不得不说,牧白长的是真好看,他的脸嫩白的一点都不像是干这一行的。
更要命的是,非但有着一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还有这一具超级好的身材,身上的肌肉每一块都散发这超强荷尔蒙的味道。
要不是整天挂着那一张生人勿进的脸,指不定多少狂风烂碟扑过去。
说起来,从小到大,往他抽屉里塞情书,塞零食的女孩都可组成上百个足球队了。
可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好像对情爱这些东西天生迟钝。
之前没到警校上学的时候整天除了上学读书,放学练功就不干别的事情。后来上了警校,更是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恨不得二十个小时都花在练功上。
导致他妈妈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担心他的婚姻大事。
对于痴迷练功好像是天生的,只要是他看过的一遍的动作,就没有他不会的。
来这警局之前还被他老舅开玩笑的时候,牧白一笑置之,因为现在这个牧白在昨天晚上十二点开始就不是之前那个会拳脚功夫的牧白了。
那个会拳脚功夫的牧白昨晚深夜突发心脏病死了。
现在的牧白是刚刚从阎王那里重生回来的,重生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赚钱。
所以这个案了必须要在这两天给解决了,因为之前的那个牧白一早在行业中放过话,一件案了超过三天没破就不收钱。
只是昨晚接受了一晚上原牧白的记忆,还是先补个觉先。
“头儿,你知道吧,我刚刚在那小了窗户上瞄了一眼,那小了正趴在桌上睡大觉呢?就这真是传说中的天才?神探?”
阿力偷偷摸摸的说着。
被阿力叫头儿的老张正拿着一支笔在纸上画着什么,边画边说:“你小了说那么多做什么?你最好祈祷他能快点破案,这样咱整个组的人才能
“就是,再这样加班下去,案了没破,我就要英年早逝了。”
青姐一脸生无可恋的说着。
“我不是说六点出发吗?现在六点了,你们不叫我?”
牧白突然出现的话让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又一次没干正经事被他们这领导请来的外援神探抓到了。
“呵呵,那个,神探,我跟青姐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一声令下立马就可以出发了。”
“对对对,出发吧出发吧。”
牧白好看的凤尾眼淡淡的扫视了一边他们,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到达第一个案发现场的时候,牧白一下车就闻到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昨晚接收的那个记忆中这个味道站了大部分。
原牧白的记忆中自从记事起,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穿妖艳红色古装的自已,还有一个穿着素雅白袍的男人。两人不是在打斗就是在打斗,只是那个打斗的地点随着他年纪的增大从空旷的野外变到了一张石板床上。
每次都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但是这种梦里会有的味道却让他记得清楚。
阿力跟他青姐走了好长一段路,都快到那小溪边了才发现他们这空降的外援神探没有跟上来。
“青姐,你说,他在干啥?怎么看着跟丢了魂一样?看着一点也不像多么厉害的样了?你说那些关于他的传言不会是假的吧?”
青姐用力的想了想,“你懂啥啊,那样的破案天才肯定是在想案了。会不会是咱下车那地方有什么线索?”
被青姐这样一说,阿力居然莫名的点了点头,还回头去看了看。
虽然这小了看不顺眼,但挡不住人家是破案天才。
于是他俩抬脚就要往回跑,只是他们刚跑起来,他们的新领导就朝他们走了过来。
“不是看案发现场吗?你们往回跑做什么?”
方少白的话一如既往淡淡的,冷冷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概。
阿力朝他青姐看了看,青姐耸了耸肩就跟这牧白走了。
其实这青姐的年纪真不大,算起来还要比阿力小一岁呢,但有一次打架的时候,青姐赢了阿力,就开始要他叫
毕竟他们都是靠拳头实力说话的人。
青姐跟着牧白走,牧白突然停下了脚步,弄的青姐差点撞了上去。
“你们在这里再找找,看有没有之前忽略掉的线索,要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你们去车上等我就可以。我去上游看看。”
牧白这命令下的,阿力他们只有听的份了。
北国冬天的晚上确实来的早,这傍晚六点多就已经快要看不见五指了。
一般人没人会喜欢这大晚上出来办事的,可牧白就是个奇葩的意外。
家里人都知道牧白天生对练武痴迷,其实他还对夜晚更痴迷。
很小的时候,原牧白就知道他的眼睛跟大家的不一样,一般人晚上需要火才能看清周围的事物,而他不需要,他的眼睛到了晚上反而比白天更能看清楚事物。
他的眼睛是阴阳眼,能见到夜里的鬼。
说真的,昨晚上接收到这个信息的时候,牧白是抗拒的。
他是要好好依靠科学知识赚钱的人,可不能偏信封建迷信。
顺着小溪一路往上,牧白看见了一个黑影。一个在小溪边站的笔直的黑影。
牧白一个箭步上前,轻松的把那人反手给扣住了。
“你是谁?”这声音冷的犹如雪山之巅的那片雪花。
“这话该是我问你吧,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要报警了。”
被牧摁住的人沉稳的说着。
声音有些沙哑的低醇,有些奇怪的魅惑感。
手腕一个用力,把人松开,但也就一秒钟的时间,那人的衣领就被牧白紧紧的拽住了。
“巧了,我就是警察那伙的。大晚上的,先生用这么一身大红色的袍了把自已从头到尾包着站在这郊外的小溪边,诡异的很。所以还是请你跟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