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写得好闷啊嗷嗷,不过……可是想了两天的成果哦= =。
(放草稿箱里,写错时间了,所以晚发了一个小时,道歉~~~)
番外未完结,最重要的一件事还没写,不爽。
好吧,好吧,明天继续闷。
每日格言:不伦之恋,沉闷沉闷!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大二的时候,我去S中接我那个恃宠而骄的表妹。
位于S市西郊的S中,私立寄宿制名校,校风严谨,教学质量一流,素有‘一流大学的摇篮’之称。
表妹收拾东西慢得很,闲来无事,便用他的学生证借来一只球,在空旷的操场上奔跑扣篮。
“一个人玩很没劲吧?”
十分自负的声音,高傲中带一许慵懒。
我挑眉,想看看哪个人这般自以为是。
他张扬地站在我面前,茶色的碎发被风吹得凌乱,衬衫扣了系得上下不一,牛仔裤上更是大大小小好几个洞,银色腰链泛着奇异的金属光泽——简洁的校服能被他穿成这样,也真是奇了。
不过,最令我震惊的,还属他那貌比潘安的容颜。
心,有瞬间的异样,如平静的湖水,划出一圈涟漪。
“还好。”笑,不知不觉间在我唇边漾开。
“你不邀请我?”他说得很是直白。
一时兴起,不苟言笑的我竟打趣道,“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要我怎么邀请你?”
郁闷地抓抓头,“江崇溪。”
“S中‘篮球梦之队’的头号主力,江崇溪?”我倒吸一口凉气,惊得目瞪口呆。
倚在树边,他邪魅一笑,“算是吧。”
传说中八米开外的三分球投中率百分之九十的江崇溪?实在无法将那个神人和眼前俊美的少年联系在一起,“你高三?”
“嗯。”
愈加震惊,“这么闲?”自已高三的时候可是忙得脚打后脑勺。
“嗯。”他答得轻描淡写。
闻言,我自动自觉地把他规划到‘不良少年’那一类。却忽略掉一个事实:能考上S中的学生,有几个会不思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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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我时常会含笑想起他。
阿云说我染上了相思之疾,命不久矣,唯有凭
一开始,我只当是好哥们儿之间的玩笑话,并未当真。谁想,时间愈久,我越忘不掉他。后来,跟女朋友上 床时,他的身影都会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心下大惊,遂不停地更换女友,奢望着哪个人能压下自已对他不齿的欲望。
由相思,到惊恐,再到迷惘,最后是绝望。我终于明白,自已,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朋友的一句戏言,几经波折后,竟成现实。我苦笑,心知自已确实需要那人来做药引,只不过,不是‘他’,而是他。
不想教人徒增烦恼,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去忘却那个高傲妖魅的少年——不堪的爱情被强行压制在内心深处,负上沉重的枷锁,尽管不甘,却无可奈何。
孰知,上帝跟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阴雨密布的九月一日,J大开学。身为新一任学生会会长,自然要帮助宣传部迎接新生。
而他,一如当年,万分张扬地出现在我面前。
神色复杂地看他,心底,升起一抹不敢让人正视的情绪,名曰……欣喜。
“还记得我吗?”短短一年,他变得内敛了许多,一双魅惑的桃花眼深不见底。只是……沉浸在喜悦中的我,并未发现。
一旁高挑的女生打趣道,“哟,言学长认识高考状元啊?还不快给我引见引见啦。”
“嗯,这是宣传部长齐薇。”我向他介绍。
得体地伸出右手,他淡然一笑,“江崇溪。”
齐薇被那倾城的笑容迷得七晕八素,半晌也没缓过劲来。
于是理所当然地转过头,他问我,“言学长呢?”
我这才恍然,原来那日,自已连名字都没有告诉他。
“言佑涟。”
“哦。”他挠头,“一年不见,生疏了许多呢!”
是啊,自已当初一见钟情,对他自是十分热忱。可如今……心下一片苦涩:为什么同样是爱,我的就违背伦理、要遭受世俗异样的眼光呢?如果能光明正大,该多好……
“呵,哪有……”我口是心非。
自来熟的齐薇却认同地点头,大喇喇地扑到他身边,勾住人家的肩膀,“小溪,这还叫生疏!?你也太身在福中不不知福了吧!这家伙平常都
闻言,我一惊,自已的克制力一向极佳,不想这次竟会真情流露!难道,对他的爱,早已到了无法自拔的程度?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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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地被他当作好哥们儿,无论是吃饭还是打球,几个大一的学生都会叫上我。
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一片,我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已对他的欲望。
他很忙,经常忙得神龙不见首尾,偶尔在人前出现一两次,几个哥们儿就会打趣他,“照顾女朋友也没你这么照顾的啊,重色轻友哦。”
他浅笑,也不解释。
每每谈及此事,我就恨不得拿酒淹死自已。不,和他同归于尽。
——是啊,如果死了,是不是就能理直气壮地抱他亲他了呢?
摇摇头:自已的想法还真是可耻,呵……
由于家底丰厚,我总是携上发泄不掉的欲望跑去AIR——高级会所,类似于夜总会的地方。
在那里,时常听到女人们谈及VI'S华东区新任总裁,说他长得怎么帅,怎么强……一次干两个之类的话。一心只想发泄的我也不曾多想,直到——
他西装革履地从我面前走过,身后跟着一群人总裁长总裁短的。
——我第一次见识到他的冷漠,明明认出了我,却毫无反应地擦肩而过。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我悄悄跟在他们身后,寻到那个包房。在门外站了良久,我始终没有勇气、亦没有理由破门而入。
再后来,里面传来了女人娇媚酥骨的喘息声,我颤抖着闭上眼,脑海里满是他□□的身影——□□不堪,再也忍不住……落荒而逃。
那夜,我喝得烂醉如泥,险些酒精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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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好,仿佛那天的一切都是我看走眼。到后来,连我自已也不确定:那个冷漠的身影,究竟是不是他。
这种平静一直持续到大四的一天晚上:他约我出去喝酒。
灌下几杯后,他缓缓开口——
“桑怜怀孕了,我的孩了。”
脑袋‘嗡’地一声炸开,桑怜?就是那个大一的中文系系花?
“我想娶他。”
“你想想清!”我按耐不住烦闷,砰地一声站起来,大吼。
他饶有兴致地看我反应过激,淡笑道,“怎么?我对他负责不好?”
“……”知道自已失态,我一声不吭地坐下。
他见我不吱声,便也不再多说。
——昏昏沉沉的一夜。
不清楚桑怜到底做出了怎样的决定,抑或……江崇溪中途反悔。总之,他们没有结婚,他也再没有提起过此事。
只是……传言,活泼开朗的中文系系花忽然消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