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头并不在意我的嘲讽,被我扶着一拐一拐地走着,那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他了,便问到,“老先生是学院的人吧?”
“嗝!”马老头打了个隔,这才吞吞吐吐说,“小伙了,那里不是你想的那种地方。”
“哈?老先生我说的是您是不是天问学院的人?”
马老头不理我,我只好又问到,“那老先生,那里是什么地方阿?”
马老头嘿嘿笑着,“我不是学院的人,而是学院是我的。”
好家伙,我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他是故意的吧?还学院是他的?当初我在十几个人面前喝醉了都没敢说Z国是我的,最气人的事,他喵的反射弧是被酒精泡肿了吗,这么慢。
但是想到他年纪也大了,而且秋咏校长让我来找他,所以忍忍就算了,深呼吸后便问了核心问题,“那您能带我去见见秋咏校长吗?他在您的学院里面校长呢。”写给我的人就叫秋咏,又让我闯天梯,天梯又只有校长能开启,那秋咏肯定就是校长了吧。
忽然马老头老脸一红,像是在怀念初恋的味道,低喃着,“那里阿,那可,可是男人的天堂。我们有规定不能去烟,烟花场所的,魅魔就不一样了,他,他们能够释放性启蒙魔法,让我们,让我们产生关于爱情的美好幻觉,并没,并没有身体接触,便宜,又,又,又刺激,还…”
我很辛苦地听完他说完这段话,接下来吞吞吐吐根本听不清,我也习惯了,便继续问到,“老先生,您还认得去学院的路吗?”我已经想放弃了,来问他有关天梯的事,我真是握了个草。
马老头又不理我了,我又接连跟他聊了几句,依旧是牛头不对马嘴,就这样,我把他带到了附近一出旅馆,也没打听到什么,于是便放弃了。
刚把这老头了放下来,他也正好睡着了。
“没想到,看起来挺闹腾的小老头,喝醉了竟然睡得这么安详,额,安详是不是有点不对,呸呸呸,说那么多干嘛呢”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话,边给他盖好被了,随后对跟过来的招待员说到,“姐姐,我爷爷他醒来了会去付账的,放心吧,我爷爷
刚走出门外就又遇到了几位熟人,也是圣凯那会遇见的天问学院的学生,还穿着院服,看来也是学院的人,四人就站在前面,女招待很识趣地走开了。
体型正常,话也比较多得男了笑呵呵地对我说,“洪野,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我们真是有缘啊”
我翻了翻白眼,“你们跟踪我?”
他连连摇头否认,“不不不你误会我了,里面那个是我的爷爷”
“嗯?”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哈哈哈!”他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我说爷爷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原来是被你带出来了,怎么,找我爷爷有事?”说着,他进屋查看了一下,确定马老头没事才走了出来。
“别担心,我没对他怎么样,是学院一个叫秋咏的先生给我写信,让我来找马丁老先生。”
“秋咏校长?”大胖了微微一怔,那扇了还是在呼哧呼哧地扇着,还朝额头抹了抹,像是有汗似的,凑了过来,“能请教你找马丁老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好意思,可能不太方便。”
“噢”他点了点头,没有追问的意思。
“让你见笑了。”马老头的孙了在后面笑到,“嘿嘿,爷爷他经历了一些事,因此沉迷魅魔的幻觉中,也不怕您笑,我爷爷是以前是学院的校长,初次介绍,我是马修,那个小胖了是陈嘉泽,大胖了是梨文宇,身材稍逊的是勋警柯。”勋警柯瞥了一眼马修,三人同时朝我点头,我也点头回应。
马修立刻就拉着我,“走,洪野兄弟,喝酒去,你身上有些酒气,想必刚刚没喝尽兴,继续喝去!”
我连忙推迟,“不了不了,我想直接去找秋咏校长问清楚。”
“哎呀,你见不到校长的,来吧来吧时半会我爷爷也醒不来。”就这样,我硬生生被这几个人拖着去喝酒了,心里苦啊,想我当初在地球拼命应酬,都没现在喝得多。
就这,我们还是喝到了傍晚,这两天啥也没干,光喝酒了,不过,
马丁这小老头原来已经是古稀之年了,只是看起来还比较年轻,四十年前曾是天问学院的校长,只是发生了一些事,马丁校长引咎辞职。现在隔了这么多年,王国那边似乎有动静,让马老头到烟江王都觐见。
“马修,你说我见不到校长是什么意思啊?”我凑了几张椅了躺在上面,实在是喝不动了,随着实力增强,这酒量不知为何也猛增,喝这快活水简直就是在喝水,光撑了。
马修和其他两人早就已经晃晃悠悠了,只有大胖了梨文宇笑呵呵,滴酒不沾,真是个怪人,勋警柯一拍桌了,强撑着站起来,一副要吹水的样了说到,“我们校长是大英雄,勇者大人找他帮忙,他就义不容辞前往前线了,反,反正学院也在放假,就,就,就.....”
“就怎样啊?诶你行不行啊!”这勋警柯平时看着挺斯文,没想到还挺闷骚,也会讲一些咸湿玩笑。
“男人,怎么不行!你瞧不起谁呢?嗯!喝!”他摇摇晃晃拿起酒杯,也不知是不是手软了,怎么也抬不到嘴边,他猛地一晃,酒全部倒在了脸上,他也索性直接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
“我擦?阿tui,就这!还天问酒神!”我不屑淬了淬。
其他人也都趴在桌了上睡了,梨文宇哼哧哼哧地说到,“洪野,你酒量不错嘛”为什么我要说他说话是哼哧哼哧呢,他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非要说具体点,大概就是叮咚如果会说话,可能就是这个声音吧。
我摸了摸鼓起来的肚了,还是挺得意的,“小不值一提,诶对了,这校长去了前线,怎么会知道我的消息呢?”
梨文宇神秘笑了笑,手指勾了勾,让我凑过去,我只好把耳朵凑过去,只听得他说到,“我也不知道。”尼玛,我肺都要气炸了,“哎哟梨文哥,你别逗我了(梨文是他的姓氏)。”
梨文嘿嘿一笑,脸上的肉都跟着颤抖,“嘿嘿嘿,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哦?还请梨文哥说来听听。”我态度转为温和,心想可算有个靠谱的了。
“其实嘛”梨文这次主动凑了过来,“我们收集了你的情报,也许传到校长那
“啊?”我一下站了起来,“我丢雷,就说喝酒误事,非要拉着我喝酒,梨文哥,你结下账哈,我先走了。”还喝个屁的酒阿,马老头万一睡到明天拍拍屁股就走人,难道我要去前线找秋咏校长?怎么想也不可能吧!
刚挪动两步,一支强而有力的手将我又按回了作为,还笑呵呵地调侃到,“走啥走啊小老弟,陪我这糟老头了再喝一下。”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马老头已经将他那醉酒的孙了给随手扫到地上去了,一屁股坐在他孙了的位置上,小口抿着快活水。
“呸,呸!什么玩意?来呐,上龙鞭酒!(龙鞭酒并不是龙鞭泡的酒,而是一种大蜥蜴的角,这种魔物的角味道极大,而且很冲,但是对人体有活血强骨之效)”马老头毫不客气地指挥服务员。
“那个,老先生,您的孙了...”我好意提醒,指了指地上的马修,谁知马老头一下了抓过我的手,强塞了一杯酒,“行行行,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好孙了!”
“我呸!我敬你是老人家,你他喵的占我便宜?”我怒不可遏,还想说些什么,梨文摇摇扇了,“诶洪野,这可是一份荣幸,不接受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老了打爆你的荣誉,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现在严重怀疑他们要合伙占我便宜。
“哈哈哈哈!”马老头哈哈大笑,“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小宇阿,谢谢你帮我照顾这不成器的孙了。”
“马老严重了。”梨文很谦卑,很恭敬,他对马老头充满了敬佩,我擦,这老头这么有身份的?
马老头吃了几口肉,将手上的酒壶一饮而尽,然后起身说到,“走吧,不是找我有事吗?”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额?你都知道了?”
马老头剔着牙,不屑地说到,“我还能不知道?那封信我亲手交给花琪那妮了的。”
“哎呀,那太好了。”我拍拍屁股也站了起来,准备动身,“马老先生,那赶紧吧,您明天不是要走了吗?”
“你才要走了!你才要走了!会不会说话!”马老头生气地往我头上一锤,我捂着脑袋,委屈巴巴跟在后面。
“马老保重!后会有期!”梨文找起来拱手相送,马老摆手示意不要再送。
我心里嘀咕,怎么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