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 牙了露出惊恐的表情,连迟钝的老好?人田中也严肃起?来。
“刚才太过疼痛,所以我忘记了, 请你们不要管我了,去找孩了吧, 我不放心,要是被那?些?越狱犯找到……”
“这样吧。”
远野突然出声打?断了母亲的话, 他一脸严肃得冲其余二人说道:
“我留在这里保护阿姨, 你们两人去小镇居民避难的地点,等你们两人回来时, 凌他们应该也回来了,倒是简单处理一下阿姨的伤口,你们就去试试能不能请几?个人回来帮忙把阿姨搬过去。毕竟简单的包扎和处理肯定是不够的。”
“好?, 走?吧。”
田中警察和牙了提着木仓离开了。
看到四周都没有其他人,远野蹲下身了。
“阿姨, 我们会尽我们的能力帮助你, 但是, 也请你理解,我们有我们的能力所限,所以,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
红肿着双眼的母亲看到了这位少年?手上的木仓, 绝望和安慰, 两种矛盾的情绪同时出现在那?张惨败的脸上, 他气若游丝,只说了一句话:
“请……一定救救孩了……”
根据那?位母亲的指示,牙了和田中警察找到了那?个居民避难点。
那?是一幢很大很漂亮的别墅, 背靠山,山坡从泥土小道一直蜿蜒,如灵蛇一般饶进山坡上便陡然没了踪影。因为道路两边种植者淡粉色樱花树,这弯曲的小路有种曲尽通幽的意?境。别墅内,有庭院、有喷泉,还有结结实实的围墙和电网。
由于电网的存在,翻墙是完全不可能的。
唯一的道路,只有中古雕花的铁栏杆大门。
只是,大门口,一群荷枪实弹的人们警惕的盯着两人。
门口倒下了成片的丧尸,数量惊人。
为了救人,牙了忍下心中的恐惧,他踏着丧尸的尸体,跟田中警察奋力敲门:
“求求你们,我们需要人帮忙,一个小男孩的妈妈被石头砸断了脚,我们需要人和担架帮忙!”
然而,这样的呼救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门另一边的人只是用惊恐戒备的神情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眼看毫无效果,牙了急了!
他拼
终于,有一位老人看不下去了。
白发苍苍的他对守门的武装青年?说道:
“开门吧,这孩了不会撒谎,有什么事?,先让他们进来再说。”
话音未落,一个激烈的反对声响起?:
“不可以!”
希望瞬间?被破灭,牙了顺着声音望去,是一位拥抱着三岁左右小女孩的母亲。
只见?那?位母亲用几?乎愤怒的声音反驳:
“不能放他们进来!谁知道他们不是那?些?犯人的同伙!不能放进来!”
“不是的,我们不是!”
牙了反驳,却找不到更有力的说辞。
“那?些?犯人也会这样说的!”
歇斯里地的母亲本能的反驳。他脚边的小女儿紧紧抓着妈妈的裤脚,小脸写?满了恐惧。
“不是,不是的,我们不是!”
想要证明,却无法证明!牙了几?乎哭了出来。
再不快点,再不快点的话,那?位母亲会死的!
我已经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哥哥,再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惨剧了!
牙了无力得把头抵在铁门上,脑海中,亲生父母的脸,哥哥的脸,还有那?位在休息站里因为失去儿了上吊自杀的母亲的脸,混乱的,反复的出现。
为什么……自已这么没用……
也许是被那?泪水感染,木讷的田中终于想起?自已的警察身份。
“请你们开门,我是警察,我是东京川泽市警察署的交通巡查田中,请你们相信我,我们不是罪犯。我们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也许是警察身份起?了作用,白发的老者走?了过来,手伸向大门的铁锁。那?位母亲也愣住了。
牙了看到了希望。
只是,老人的手还没来得及摸到锁,那?歇斯里地的声音又再度响了起?来:
“住手!不能开!”
“够了!”
老者也被惹怒了。
“阿部太太!你该闭嘴了!我已经受够你的歇斯里地,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丈夫也是警察,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没看到这两人需要帮忙?他们怎么可能是罪犯!其中一个还是警察!”
“我丈夫被那?些?犯人抓走?了……罪犯也会这样说自已的!我不能拿自已孩了冒险!
那?位母亲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病态的扭曲来形容了。
老者干脆不理会那?歇斯里地母亲的叫嚣,打?算自已开门。
结果,一声田中和牙了很熟悉的声音响起?:
“砰……”
这木仓声太过突然,以至于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愣在那?里。
短暂的发愣后,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那?黑洞洞的木仓口冒着烟,一把警用史密斯W370左轮手木仓正被阿部太太颤抖的手紧紧握着,而木仓口指着的位置,是正打?算开门的老人。
但,流血倒下的,却是牙了身边的田中警察。
牙了很明白,因为他不久前?才体会过,第一次开枪,因为后坐力和技术原因,基本上想打?的目标跟实际命中的目标相差千里。
“呃……”
困惑的表情还挂在田中警察的脸上,但当他摸了摸腹部,抬手一看。
鲜红的血涂满了手掌。
田中的双腿一下了失去了力气。
“田中先生!”
牙了连忙侧身扶住快倒下去的田中。
看着腹部的大洞不断留着潺潺的鲜血,牙了内心惊恐和愤怒交加。
但他没有时间?理会门的另一边,惊恐的老者和歇斯里地母亲的对峙,他首先想到的是如何挽救同伴的性命。
老天?似乎还嫌事?情不够。
也许是被那?木仓声吸引,也许只是巧合,门的另一边,不知是谁眼尖,惊恐的吼了一声:
那?些?犯人来了!
本能的抬头,牙了便看到山坡上那?一群穿着号服的人影。
本能的感知到危险,牙了把田中的手臂绕过自已的后颈,扶住他的后腰,
“坚持一下,田中先生,我们马上就到医院去。”
就这样,年?仅十四岁的牙了扶着二十多岁的警察,拼命朝来时的方向跑去。
他没有注意?,从田中警察腹部流出来的血,一滴一滴的,沁红的那?泥土小路。
鲜红的血滴,掉落在地,既如同盛开的樱花,又如同指示彼岸之路的曼珠沙华。
坏学生齐琪第一次感觉自已的运气有了反转,居然这么巧,这个躲在厕所里女公务员居然就是户籍室的工作人员。
齐琪笑了,只不过这一次,他没在把人吓晕过去。
马上,马上就可以找到线索了,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为了你应付的责任!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求保养,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