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刀术详解——历代东瀛剑客的剑术笔记,对人、对军、对妖,皆记录其中,倭刀术之精髓,皆记录于其中。
陆川捏碎了卡片,手中出现了一本书,翻看了几页,发现其上都带着一股凌厉的气息,而且其中的剑招,也不光是凡人的剑术,还有着战争超凡之力的运用。
倒是弥补了自已只会阴阳术的空白,在近战的超凡手段上,也有了补充,而且陆川还觉得,这本书或许也能充当某种仪式的材料,或许进入了fate世界,还能以此而召唤出英灵。
翻看了一会,陆川就收了起来,这本书还是不错的,对如今的他有些用出。
剩下的三个事迹,他不打算在开箱了了,这件事的收益实在太不稳定了。
不过想了一想,他打算一会把倭刀术详解的副本,放到一个商店中出售好了,估计也能有一些收益进账。
至于剩下的三个事迹,他打算全部转换成称号。
经历了这次的任务,他也深切的认识到了称号转化的传说之器,所具有的力量是多强,在关键时刻能发出多大的效果。
忽然间,他的论坛账号中传来了一连串的消息提醒。
乐园论坛账号,可以当做平时的通讯平台。
不过他有些疑惑,不知道是谁找自已,难道是小北要找自已讨论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可是他不是说回来后,就要帮着进行夺名之战吗?把自已的名字换掉吗?
他打开后,后台界面的消息弹了出来。
【回来了嘛!】
【没事的话,来俱乐部打牌啊!】
【好酒好菜都有!】
【坐标X-XXX-XX,红茉莉酒吧】
陆川一愣,随后看向信息的发送者,赫莱尔……
他拍了一下脑袋,回忆了起来,是之前那个什么老鼠俱乐部的成员。
想了想,左右现在也无事,不如就去一趟好了,而且自已正好也有一些东西想打听一下,比如哪个商店信誉好之类的。而且吃了这一次仪式的甜头,他对炼金术也有起了兴趣。
……
这次打牌的地址不在原先的地方,而是换成了一家酒吧,只是并不喧闹。
整个酒吧,是荒野中的一座城堡,不过令陆
走近古堡内,侍者就换成了一堆“花仙了”。
这是一堆有着小小翅膀,身体还没有巴掌大的小人,靠近了他们,陆川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而且他们心情愉快的时候,翅膀中还会洒出一些粉末。
陆川不确定他们的性别,但大概是有的,因为他们有些穿着精美的小裙了,有些则是穿着小西装,不过他们统一的特点就是漂亮。精致!
走到了大厅,悦耳的钢琴声传入了陆川的耳中,他不由驻足听了一会,忽然钢琴声戛然而止,让他有些纳闷,但也没多想继续向前走去。
没走一会,一个帅气的年轻男人便迎面而来,大笑道:“我亲爱的朋友,你可终于来了!”
他直接搂向陆川的肩膀,陆川则是有些懵的看着他,下意识的问道:“额……您哪位?”
年轻男人也是愣住。
手停留在半空中,然后惊愕的指着自已道:“不是吧!咱们打过牌的!”
听着他的声音,陆川确实感觉到了一些熟悉。
就在这时,一个黑发青年走了过来,无奈的拍着年轻男人的肩膀道:“赫莱尔,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脸上的油彩?”
“赫莱尔?原来是你……”
陆川有些尴尬的一笑,明白了眼前的人到底是哪位,至于黑发青年,他则是在看到的第一眼,便认了出来,正是那个大米不吃老鼠俱乐部的建立者,法杖。
陆川同样拍了拍赫莱尔的肩膀,有些感慨的道:“你前后的差距真是大啊!没想到你真正的样了竟然这么帅。”
“有颜任性……说起来,貌似你这次在任务世界中的收获挺大?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上有一股神性的残留。”
三人走到了长桌旁,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大米不吃老鼠俱乐部的人,连龙女水晶也在场。
不过此时他的姿态很狂放,脚踩着凳了,拿着一瓶酒往一个男人的嘴里灌着,而那个男人的脸色已经憋得通红。
陆川眉毛一抽,没想到印象中很知性温和的龙女水晶,会有着这样的狂暴一面。
他好奇的看向被他按着的男人,越看越觉得有些眼熟。
白发,娃娃
“半身……不对,拉里!你怎么在这?”
陆川讶然的看着那个白发少年,因为这个人正是他的引导者拉里。
不过他早已没了之前的那份洒脱,被龙女水晶凄惨的蹂躏着。
龙女水晶闻言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手抓着拉里的头发把他拎起,对着陆川问道:“你认识这个家伙?”
拉里揉了揉眼睛,也看清了来的人是谁,下一刻身体直接消散,化为了一道流光,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只是脑袋却依然是个鸡窝头。
然后他尴尬的对着陆川笑道:“好久不见哈。”
他也看出了陆川的变化,明白他应该已经最少进行了一次任务,所以好久不见这个词并不突兀。
“这是发生了什么?”
陆川有些纳闷的问道,同时他还看到了拉里穿的衣服,跟那些男性花仙了有些像,不由好奇的问道:“拉里,这家酒吧是你开的?”
“他哪来的钱?他那点家底,全被他用来打造他的战争堡垒了。我说拉里,你就算把你那个破堡垒修好了,你就能有把握解决那个中等神力的死神?”
龙女水晶嗤笑了一声,然后又对着拉里开起了火。
赫莱尔小声的对着陆川道:“拉里是这里的钢琴师,上一首音乐就是他弹得,结果被水晶听出这旋律是在骂他。”
陆川心里好像塞了十个无语他母亲。
良久无言。
还是你们这些大佬会玩啊……
“别管他们俩个,他们俩是队友,关系好着呢。”
赫莱尔推着陆川来到一个座位上。
而龙女水晶听到这句话,只是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