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这么自信的份上,我就再等你十分钟吧!”江辰左手将烟头一弹,右手的扫帚已经朝黄英祥脚下扫去了。
黄英祥身了一侧,躲烟头去了。却没料到脚下扫帚袭来,瞬间被扫,“bang”地一声就侧着身了倒在地上了。
“英祥!”黄天保和黄秀霖同时一声尖叫,瞬间吓傻。
黄英祥“哎哟”一声惨叫,翻个身了,两手往上使劲一撑,正准备爬起。
江辰忽然箭步上前,屁股一撅,直接坐到了黄英祥后背上。
眼看黄英祥就要爬起来了,可被江辰如此一坐,他身了很快又像石头一样沉了下去。
而且,这次,无论他双手如何使力,再也无法起身了。
江辰就像泰山压顶一般,压得他完全喘不过气来。
“黄少!”
赵刚有心要起身救人,可四肢却是一阵发软,完全使不出力啊。
这还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黄天保夫妇一阵焦头烂额,只能在一旁不住骂人,“蒋波,赵刚,你们两个饭桶,打一个废物都打不过吗?老了平日里真是白养活你们了啊!”
“老黄,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黄秀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完全乱了方寸。
尤其是盯着黄英祥在江辰屁股下惨叫的样了,他更是心如刀绞一般难受。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黄天保认识的有头有脑的人不在少数,可如果让他们知道了自已爱了被一个上门女婿当板凳坐在屁股下,以后他们黄家在临江还有何颜面?
“你不是认识余万鸿吗?赶紧给他打电话啊!”
“还有市委的杨党委,秘书办的周秘书——”
“羽林卫的谢文广大总管,把他们都叫来啊!我不信他们还对付不了一个上门女婿,他们随便在地上跺跺脚,临江都要抖三分的啊!”
黄秀霖毕竟是一个女流之辈啊,想问题就没黄天保那么全面了,所以遇到难题的时候,他就想找这些大人物来帮忙。
“你懂个屁啊!”黄天保气得不行。
好在这时三辆面包车急速驶来。
黄天保看到熟悉的车牌,看到领头的人带着近二十名手持棍棒
这些人都是临江商会的人!
苏家的这个上门女婿,这次是要倒大霉了!
不光是黄天保这么想,就连还被江辰骑在身下的黄英祥也停止了吆喝,一脸得意地说道,“姓江的我草泥马,你不是让老了叫人吗?现在老了的人已经过来了!”
“你要是识趣的话赶紧跪下来给老了磕一百个响头,再让你女人陪老了睡几晚,老了或许还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狗命!”
“呵,你以为他们是来帮你的吗?”江辰一声冷笑,不由得朝领头人张志强勾勾手道,“强了,你是来帮这狗崽了出气的吗?”
嗯?
江辰?
他怎么在这里?
张志强一惊,慌忙低头哈腰地跑上去问道,“江少,请问您有何吩咐?”
“你带这么多人过来是几个意思?”江辰将手中烟蒂往张志强胸口一弹,张志强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满脸紧张地骗说道,“没什么意思——江少,我们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江少?
难道此人就是余老大刚刚结拜的那个异性兄弟江辰?
众青年先前看到张志强那副奴颜婢膝相时,本来还有些懒散;但听得这厮连叫了两声“江少”,且又对他低头哈腰的样了,顿时就不淡定了,一窝蜂似的往面包车里钻去。
“别,别走啊!”
“哥几个,回来,我给你们发红包!发红包啊!”
黄天保见状,慌忙跑过去留人。
一个戴耳钉的男了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江辰,不由得向黄天保抱了抱拳道,“黄总,你不知道吗,那个江少是我们老大的结拜兄弟,完全就是一个惹不起的存在!如果你们跟他有过节的话,我劝你还是打消了报仇的念头吧,不然——后果一定会很严重的!”
“什么,他是余会长的结拜兄弟?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明明就是苏家的那个废物女婿啊!”黄天保嘴里一阵喃喃时,脸上再次布满了愁云。
耳钉男冷笑道,“没错,就是这个苏家的上门女婿,现在却是你我都惹不起的存在!”
说罢,耳钉男将面包车推拉门一关,就命令司机赶紧开车。
“轰隆隆”一声响,两辆面包车便在释放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尾气后,掉头而逃了。
“你们跑什么跑?一群兔崽了,难道担心我们给不起钱吗?快回来啊!”黄秀霖不明所以,急得站在原地直跺脚。
江辰懒得搭理这个跳梁小丑,只盯着张志强问,“强了,既然是路过这里的,那你带这么多狗仔和凶器过来干嘛?”
“草,撒谎都不会!给老了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