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放下了说话不在硬气明显服软了的镇元子大仙后,在大哥猪刚鬣与一众东倒西歪的五庄观道士们或是叹息或是惊愕的表情下,睚眦力这个顶天立地向来嚣张跋扈的大天蓬居然跪了下来
我睚眦力是四海龙族的后裔我虽然是个粗人,却懂得知恩报德;大仙你也不用害怕我你若帮我东海这一回救我东海龙族海族出苦难。
这一恩德,我睚眦力不会忘我答应你三件事不管是杀谁,不管是谁冒犯了你你只需要凭此龙鳞便可召唤我龙族助你!
说着就在镇元子有些愤怒却也有些钦佩的表情下,从自己的胸膛狠戾的扯下了一块儿沾染着金色血液的龙鳞,放进了看傻了不知所措的镇元子的手里对他说道:
“我睚眦力顶天立地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会做,镇元子大仙话不多说了,请您亮神通救东海一脉!”
说完之后只在玉帝面前屈身下过跪的龙将大天蓬睚眦力竟然对着,和此事高大的相比如同小鸡崽子一般的镇元子大仙后退一步然后双膝跪地,咚的扣了一个响头…
见状,原本恼怒的镇元子也是心软了,虽然他是地仙之祖的身份但是也知道面前这个龙族的睚眦力是何等的来历,这可是当年在旁桃园救了玉帝,独自一人在东天门五百灵官的《五劫阵中》来去如无人之境的很角色。
而且更是玉帝身边的红人刚刚才娶了七公主巧遇,要是按关系来讲的话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天庭赘婿,皇亲国戚了。
吓了一跳的镇元子看着旁边扶起三弟睚眦力的天蓬元帅猪刚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我说啊你这二胖子过来一下,我问问你们俩是不是有病啊?
呼啦一下就来了,然后把我家门口打的一塌糊涂;然后我还没说狠话呢你这三弟就又是给龙鳞信物又是磕头的,这到底怎么了啊!?
你们这是搞哪样啊,怎么弄得我都不明白了啊,东海又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猪刚鬣见镇元子收好了血了吧唧的龙鳞后,有些愁容的说道:
“这是事情据说是和一个破石而出的妖王有关,当年玉帝令四大天王和斗部五斗星君统领十万天兵去那东天门,说是要将那锁妖塔中的神兵灵宝搬到老武德星君的府上入武库看管起来。
可是后来这件事情被我那二弟如今的广寒天尊也不知是怎么就洞察了,然后抢先一步就将锁妖塔的宝贝投进了东西北三海,还有一些卖相看起来不错的法器,也当做了我三弟睚眦力婚典的大礼送给了南海和瑶池宫。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根看似平平无奇的黑铁棍子居然那个时候,浑水摸鱼的就跟无数的神兵一同飞进了东海;而且与昔日大禹治水时堵住东海海眼的定海神针融为了一体。
那定海神针重万斤,在东海之中千年无人撼动已经成为了灵物;那与定海神接触的铁棒居然有着圣人的神格,可与灵物相融。”
听猪刚鬣说道了这里镇元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有些心有愧疚的他并没有敢对面前二人说出事情,必当年他帮袁洪用辟地珠移来其神魂所化顽石之事情并不光彩。
而且后来袁洪走后身为地仙之祖的镇元子才接到了玉帝“迟来的旨意”,命自己找寻当年封神大战时期被女娲娘娘用山河社稷图将四废星袁洪封印后,变化成顽石的神魂。
虽然玉帝许下了很多的口头好处,但是一来镇元子像来就是一个法宝堆积如山;三界关系很是了得的人物;他根本就不在乎玉帝口中所谓的赏赐。
二来镇元子和昔日的金陵仙子如今已经神魂神格分离惨死小人之手的金陵圣母,当年人间时有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虽然自己没有袁洪那种魄力敢为金陵这个故友报仇而与仙佛一斗。
但是这些年闭门不出的镇元子大仙也一直没有忘了当年的金陵仙子,他恨自己没有本事没有那般魄力,就算自己是地仙之祖又如何,连自己喜欢过的女人的仇都无法去报了
随意镇元子对四废星袁洪打心底里还是很佩服的,而玉帝的诏令镇元子这些年是欲盖弥彰的放在了脑后,大不了最后说个没有找到你玉帝又能耐我何?
况且这些年人间的地仙道仙们还时常和妖族发生矛盾,这么多手头的事情自己还管不过来呢,哪里有空去管你天庭的委托啊。
对于玉帝所谓的世间逍遥的赏赐,镇元子更是不屑一顾了;身为地仙之祖的他还真就没有去不了的地方。
不过今日这猴子闯下了这么大的祸,把东海海眼都弄坏了;人家驸马爷都出面直接来找自己了,自己若是还藏着掖着装作不知道的话那就有点直接打玉帝的脸了。
于是在短暂了思索后,牛气哄哄的镇元子大仙换上了一副谄媚事故的嘴脸说道:
“其实就算龙将大天蓬您没有闯我五庄观,没有破了老仙我一时玩心大起所布的阵法,老仙我只是看玉帝和七公主的面子就必然会帮您这忙的。”
“即使如此那么睚眦力我先谢过大仙您了;速速与我去填那海眼吧,我海族的生灵每时每刻都在有着死伤啊!”
安抚了伢子里的心态之后,镇元子有些惭愧却试探的问道:
“其实东海所发生的事情,我是了解一些的只不过念及此中的一些因由我无法第一时间出手援助;
你今来找我借辟地珠去堵那东海的海眼,想必是听说了当年我用此宝移动过一个假山到无量山的水帘宝洞吧?!”
原本还在着急的睚眦里听后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又看了看面前的镇元子说道:
“难不成此中还有什么隐情?
镇元子挥了了一下手中的拂尘,一排道古仙风的就可开始了满嘴的跑火车:
先是把自己给猴子找来神魂之举说成了是移山助凡人的神恩善举,又将这些年四处让手下地仙们却搜刮妖王手中那点天材地宝修炼资源的无耻事情,说成了是调解两族纷争。
听的睚眦力和猪刚鬣这两个没怎么和这货接触过的家伙是全都信以为真了;简直将镇元子看成了仙班的楷模,三界的公仆。
让后快到海边的时候真元子大仙看着周边狂狼翻滚的东海,又装出了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叹气的说道:
“哎当年若是我没有一时疏忽在没查清那个家伙底细就答应了他,或许你海族也不会遭此磨难吧!”
睚眦力有些不解问道:
“大仙您说的又是谁啊!这人和我海族劫难有关系吗!?”
“哎一个猴子而已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而听镇元子提到了猴子瞬间全身都不舒服了的大哥天蓬元帅猪刚鬣则是说道:
“猴猴猴子的话还是说说吧,倒也无妨,我在天上也听说过一只特别讨厌的泼猴呢”
在赶路的镇元子和猪刚鬣两道擦火花的眼神互怼了一眼后,在二人中间不小心被电了一个哆嗦的睚眦力问道:
“什么猴子啊你们怎么跟谈虎色变一样,这些年我不在天庭这天上又出妖孽人物了吗?
怎么没听睚眦魁那憨货和我说过啊!?厉害不厉害啊,和我说说吧有空我和他其搓一下啊!”
镇元子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然后顶了顶心神,一脸怨毒的看了一眼猪刚鬣后说道:
“咳咳此事说来话长本大仙先与你二人去那东海将山峰移来你二人去那东海一看,到时路上再与你二人详细说来吧。
不过应该可能没那么巧就是他吧,那家伙应该还在地府等着轮回九呢吧。”
镇元子说了一个自己都不信的借口搪塞着;可是睚眦力不是傻子听得出镇元子话中有话。
于是一路上是在睚眦力刨根问底下,镇元子不得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那个斗部当年仗着自己是金灵圣母的干弟弟;没人敢惹的斗部第一杀四废星袁洪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得睚眦力是血脉喷张,睚眦力觉得这位袁洪袁大爷是真的牛逼,是自己日后学习的楷模;而猪刚鬣则表示这货幸亏不认识睚眦力要不然俩人合作非得将天庭捅个洞出来。
到了东海后,镇元子也不知从哪个岛上小岛上用辟地珠搬来了一个原本是堵在火山口上的雪山山峰直接用它暂时堵住了东海的海眼。
东海龙宫不在晃动之后老龙王大广子直接设宴款待了镇元子大仙,喝美了的镇元子大仙是在三壶酒进了肚后啊,就把当年的那点破事自己就全盘说出来了。
什么袁洪啊要给金灵圣母报仇金陵曾经是自己想好的自己不能看着不管,什么袁弘啊要得了神格神魂就要与南天门的四大天王一战!
说袁弘看广寒天尊后羿眼红想要让三胖子玉帝也封他为南天门的圣人,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在四海龙王拦都拦不住的情况下,就把袁弘当年跟他说的话全都在酒桌上说了一遍。
这一顿酒可以说是直接引发了后面的仙妖的花果山战役,甚至是后来的西行之路的导火线
天蓬三将在酒后藏不住话的老仙嘴里,得知了袁洪要经地府轮回后修成正果,造反天庭的情况后和消息之后,急忙告别了东海龙王于醉猫一样的镇元子大仙。
就领着七万临时充当了东海水管工的七万天庭水师,是奔着地府冥海就杀去了;三人发誓一定要将这个闹事儿的四废星神魂打灭在地府黄泉路上。
可是当猪刚鬣和睚眦两兄弟领着天蓬府麾下数十灵将和七万的天庭水师进到地府黄泉关的时候,看到了一片凄惨的景象
如今的地府处处残垣断壁不说三个昔日黄泉关的守将,一个个早就没了踪迹;浩浩荡荡的七万天庭水师在冥海的上空盘旋警戒着。
而天蓬三将们看着满目疮痍的地府,一直走到了黄泉关后的奈何驿站见才见到了三个熟人,此时两眼无神发呆的老孟婆和小黑小白两个还在颤颤发抖的鬼差。
猪刚鬣问了一句袁洪可是来过了!?
而老孟婆却喝了口不知是谁的汤,品着此种的滋味说道:
“三界无界五行不管;一身能耐翻江倒海,你们别去送死找他,齐天大圣他确实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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