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
陆白白还在幻想的思绪顿时被严东河嗯的声音打破。
“哎?”
陆白白视线一顿,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带着手铐的男人。
“因为你和我的妹妹董薇薇有过节,所以。”
“荒唐!”
陆白白现在都没有办法恢复了理智,吼道:“真的当我是小孩子啊?你的表演性的人格,现在表演起来是不是太过于拙劣了?”
“说一千道一万,你都不会去相信,我为什么还需要继续跟你说?”
严东河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决然,他不再看向陆白白,他作势抬脚要走。
严东河刚刚抬脚走了一步,而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再次顿住脚步转头看向薄云西,“薄总。”
薄云西扫了他一眼,目色之中含着冷冽。
“敢作敢当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并非是躲在女人身后,让女人帮忙解决这一切烂摊子。”
严东河说出让人捉摸不透的话语,他的视线也变得犀利起来,完全不怂薄云西寒如锋芒的眼光。
薄云西听完严东河的话,他的峰唇也微微抿起,身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威压,他的声音十分的低沉,“嗯,我知道。”
“知道就好。”
严东河方才满意地回头,不再看向二人,他歉意地对着警官说道,“不好意思,警官,让你麻烦了。”
警官看了一眼严东河,无奈地叹气,“走吧。”
咔。
冰冷的审讯室大门再一次松动,严东河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警官将严东河拷在椅子上坐好,他正要去坐到严东河的对面椅子上准备训话
而后,他这时候听见,严东河发自内心的请求声音,“不知道我这一次的自首,到底能不能不让我的妹妹董薇薇定罪?这一次的事件,她都是受到了我的指控。”
……
“薄总,既然现场都没有我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先行告退了,既然法律上开始生效了,我还请你务必可以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眼前的事情已经全部处理完毕了,这下熊在毅方才将自己的领带给整顿好,作势要从局子离开。
“我知道了。”
薄云西看着熊在毅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敬佩,只是他的心情不太好,“这些我会履行职责的。”
“好。”
熊在毅得到了薄云西的首肯后,他方才点了点头,从局子里走了出去。
眼下该处理的事情都差不多处理好了,陈队这下也开始来送客了,“既然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薄总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还请你带着你的夫人离开吧。”
“嗯。”
薄云西着实有些疲惫,他抬腕看了眼手表,时间的确快要到晚上十一点了,他低头看了眼怀中的陆白白,声音极度按耐自己的怒气,“走。”
一路上薄云西和陆白白的交流甚少,唯有出了局子门外狂风大作这让薄云西下意识地搂紧了陆白白,生怕她感冒受凉。
“少爷。”
柏叔将车已经率先背后,他恭恭敬敬地在风中将后车门拉开。
薄云西点头,先是探头让陆白白坐了进去,而后才是自己抬脚走了进去。
嗡。
柏叔将车辆启动,车内的暖空调打开焕发而出暖气,让整个僵硬冰冷的车内氛围着实缓和了不少。
路上柏叔开车十分的平稳,他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他竟然将现在的空间和信息都交给身后的两位。
陆白白知道云西现在心情不好,她也知道自己肯定会少不了一顿骂,只是她现在不想是现在。
刚才严东河对着云西的话,即便是她听不懂,但也足以能明白肯定是挑衅的话语,她怎么能不在意,只是现在她不想说而已。
因为现在是夜晚上十一点多了,道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辆在行驶。
先前交通局的出手,已经将蒋清丽设置下来的障碍路况都清扫了干净,现在的道路如果用一个十分不恰当的词语去描述,就宛如是“鬼道”可以来说了。
狂风萧瑟,卷起初夏的绿叶,显得十分微妙。
陆白白一直扭头看向车窗外不断倒影的车灯,也不曾想要主动说话。
直到身边矜贵的男人主动搭话,“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