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婧嘴角上扬,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没办法,谁让我有呢?”
继而眼角下移,噙着一丝微笑:“有的人就没办法了,天然飞机场,有什么意思?”
“贱货!”
孙然气得鼻子都歪了,甩手就要给她一巴掌,却被高挑的席婧一把拦住了:“打我?你还不够资格。”
右手被拦住,但孙然的左手却快速上来,一下抓住她的裙带,用力一撕,只听刺啦一声,裙子完裂开了,原本的一点遮掩也完没了。
“不是喜欢脱吗,脱到底好了。”
虽然对方是个女人,但要光着身子也不太好意思。席婧只好一只手抓着裙子,避免完曝光。
这样一来,她抓着孙然的手就有些放开。孙然挣脱开,索性放开手脚,双手刺啦刺啦地开撕。
裙子被她撕得一条一条的,像一把破烂的扇子。
席婧只能双手扯着裙子,避免她部脱光。
“然然!你在干什么?”
这时,门突然大开了,沈之行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佣人。
一见到沈之行,席婧脸拧巴着,梨花带雨,想跑也不敢跑,只是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之行!”
孙然依旧愤慨不已:“你看她那浪样,演给谁看呢?你是喜欢吗,喜欢让她留下,我走!”
沈之行大步走过来,看了看席婧,又看了看孙然,一张脸沉着,终究忍压了压心中的怒火:“然然,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你何必呢?她明天一早就走了。”
看孙然依旧气愤难平,他上前揽她入怀:“好了,别生气了,影响一天的心情,我们下去吃饭。”
孙然回头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才被他连推带扯地拽了出去。
等他们的身影刚消失,席婧就对着还傻傻站在门口的佣人大吼一声:“滚!”
佣人忙忙地离开了。
席婧脸色凌厉,将破烂如絮的裙子褪下,狠狠地踢到一旁,随手拉开衣柜,找了一件衬衫套上。这才蹲身下来,从角落里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不明物。
一个方方正正的玻璃盒子,里面赫然是那条七步断肠蛇。漂亮的花纹,猛然朝她吐了一个信子。
越漂亮的东西危害就越大,一如眼前的这条蛇。
她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已经八点了。晚上八点,再过十二个小时,一出精彩的好戏就会上演。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狠厉的笑。
弯腰下来,将地上的衣服随手又塞回了衣柜,滚蛋的应该是孙然,而不是她席婧。
……
一天,薄云西都在书房里忙个不停。百无聊赖的陆白白只在院子里转了转,回到房间又看了一部电影,好无聊啊。
打开手机看群里,也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大家都在忙什么。
直到下午六点的时候,她才听见书房的门开了,随后,薄云西的脚步声渐渐传来。
陆白白本来趴在窗口往下看,院子里不知哪来的一只野猫,正猫着身子扑击一只小鸟。
正看得有趣,猛然听见脚步声,一个飞扑,窜回床上,翻身闭上眼睛装睡。
薄云西轻轻地推开了门,抬眼见她在床上睡了,被子大半都掉落在地上。
他放轻脚步,弯腰将被子从地上捡起来,轻轻地盖在她身上。她身体像只猫一样蜷着,一只白皙的胳膊耷拉在床沿。
简直就是个孩子!他走过去,抓起她的手臂轻轻地放在床上,扭身要走,不想他的衣角却被一只手抓住了,声音中带着朦胧的睡意:“云西,云西……”
白白说梦话呢。
薄云西只好坐下,安抚她:“白白,我在这里呢。”
哪知道陆白白两只手在空中乱抓一气,身子也坐了起来,两只眼睛紧紧地闭着:“云西,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你?”
不会吧,这还没到晚上,白白梦游了?
薄云西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白白,没事的,我在这里。白白怪,好好睡觉好不好?”
“不好,我要云西跳舞给白白看。”
跳舞?
她怎么语无伦次的,一会儿看不见,一会儿又要跳舞,不会梦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