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陆白白反倒是想要逃避薄云西的双眸,她可是真的知错了。
“这就是你知错的态度?”
“啊?”
陆白白一懵,她刚才可有在十分认真的认错啊!
“这就是你知错的态度吗?”
薄云西望着陆白白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暖光,说的十分自然。
“那你还要我咋认错啊?”
这下陆白白可那叫一个百思不得其解,呆呆的对视薄云西。
“现在知道生命有多可贵了么?”
“知道了。”
陆白白那叫一个点头真诚,生怕薄云西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
“现在知道这个社会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了么?”
陆白白乖巧道“知道了。”
“现在还敢不听我的话了么?”
她继续应道“知道了。”
“你能不能换个词?”
“知道……”
低着头的陆白白,突然发觉自己说的话都有些麻木了,她猛地抬头正好对视到薄云西那富含暖光的俊颜。
“知道了,知道了!”
这下陆白白直接是羞红了脸,撒气一般的乱说一通。
“榆木脑袋!”
薄云西一个暴扣直接扣在了陆白白的头顶,有些恨铁不成钢。
“痛!”
陆白白抱着自己脑袋那叫一个长叫痛呼,“你这人怎么还打人啊?”
她眼角的确是乍着冷光,可想而知薄云西下了多少的手力。
“打得就是你,长一点记性。”
薄云西反倒是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对陆白白翻了个白眼。
“你你你!”
陆白白气得发抖,指着薄云西说不出来话。
对于无赖,今天她可算是栽倒跟头了。
还没等陆白白组织好语言发起一波进攻,病房门再次的被人拉开。
两个人同时的扭头,就看到闫指导推着推车进来了。
“闫指导。”
“哎,陆小姐。”
闫指导对着薄云西一个鞠躬,他的推车也推到了病床前。
这时候薄云西也是松开了对陆白白的钳制,这得以陆白白从病床角站起来。
“看样子老头子我,这是打扰到你们小两口甜蜜了?”
闫指导这也是风趣的再开着玩笑,他的眼里可是将陆白白这个小表情还有动作都看在眼里呢。
“没有,闫指导你瞎说。”
这下陆白白那叫摆手一个快,装出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怎么会跟云西现在亲热呢?”
这下子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背脊一阵发冷。不用猜也知道,薄云西是一个眼刀子飞了过来。
“呵呵。”
闫指导看透不说透,他将推车里的药剂拿了出来,“那我老头子也就只能尴尬的打扰你们俩个了,薄总。”
“恩。”
薄云西还是面不红心不跳的应着。
闫指导手中拿着药剂走到了床边挂吊瓶的杆子统领这吊瓶挂上去,“这个是稳定你晚上剧烈活动副作用的药水,待会你就要注射。”
“好,我知道了。”
“哎。薄总你可真的不知道,你后边的伤势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撕裂,那别想好了。您先前被硫酸烧伤能活下来也是您坚强,这也不是您还可以继续糟蹋身体的理由。”
闫指导那叫一个好言好语的劝着,作为一个医生,他必须对自己的病患负责。
“这次不会了。”
薄云西罕见的松口,可这是让陆白白吃了一惊。
她转头一瞬不瞬地望着薄云西,月亮打南边升起来了,自家老公还有松口认错的时候了?
“那就好。”
闫指导嘴角一抽,他怎么能不知道薄云西这还是在应付他呢,他也只能忍着讲注射针管插入薄云西动脉里。
“这个药或许有些痛,薄总你要忍着。”
“恩。”
这话音刚落,陆白白也明显看到了薄云西已经有些痛得在忍的眉头。
“陆小姐您跟我出来一趟。”
“哦。”
陆白白回头还是担心的看了一眼薄云西,继而她还是站起身来跟着闫指导走了出去。
阔当。
陆白白将病房门拉上,转过身发问,“闫指导您还有什么事情么?”
“陆小姐你给我来一趟药物室,里边有你需要的材料。”
“材料?”
这下陆白白猛地一拍脑袋就想起来,“啊!是寒冬草!”
是啊,先前绑架到现在的这么一段时间,她是彻底将寒冬草这件事给忘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