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没有假日的一天。
连续忙碌了大概一个多星期的我们,一大早来到了办公室,就明显有了困意。
“铃铃铃……”
一阵公用电话铃响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又是一通上面来的报案电话。
在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引来了一大批群众的围观。
刘志鹏检查完了之后说“死者四的时候被人用木棍横穿的胸口,脖子上是被树枝撑起来了,膝盖是下跪的状态。”
我观察了一番,确实是如同刘志鹏说的一样,这个下跪的状态就明显有些刻意了。
应该是凶手把死者故意抛尸的,并且做成了一副忏悔的死前状态。
经过查证之后得知,死者名叫阿昊,是在道上的一名小混混,所以依据我的判定,很有可能就是仇家杀的。
邓媛说“这个爱好在死前也是得罪了不少的人,估计有不少的人想要杀掉他吧。”
我们找到了几名目击证人。
一个是一位老大爷,另一个叫吴越成。
老大爷说“当时我正在公园工作,但是准备关门休息了,就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黑影子,他走路的步伐有些蹒跚。”
“那你们有没有看见他长成什么样子?”我问。
大爷摇了摇头说“看清楚倒是没有看清,当时天太黑了,我还想打开门去骂他来着,让他赶紧走。”
“结果我就看见他回过头来,然后他手上有一个死人,已经是满脸鲜血了,连整个地上都是血迹,我当时害怕就赶紧走了。”
当我们找到吴越成的时候,他已经进了精神病医院了。
“怎么回事?”我问他的家属。
他家属也是轻叹了一口气“诶……别提了,他昨天晚上看到了那一幕,之后就被吓了一跳,然后精神就一直处于惊吓状态。”
我们没有在吴越成嘴里得到任何线索,问他的时候向他提起了那些画面,他也是直接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还一直疯狂的嚎叫。
老大爷说,吴越成是他救起来的,在他发现吴越成的时候,吴越成就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了。
“我感觉现在吴越成身上也有很重要的线索,但是无奈他的精神状态实在是没有办法调查,问他什么也不肯说。”我有些懊恼。
刘志鹏说“所以我们现在就只有从死者的人际关系上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了。”
晓月突然进来“人际关系我早就调查好了,死者阿昊还有吴越成以及一名叫耗子的人,当天晚上,三个人一起去公园吃了顿饭。”
“但是在没多久之后,死者就自己走了。”
我们就将耗子抓了回来。
“你们三个人昨天晚上去公园吃了一顿饭,是吧。那后来你们去了哪里?”我问坐在对面的耗子。
耗子点了点头说“对,我们昨天晚上确实是去公园里吃了一顿饭,但是也有一个重要原因。”
“什么重要的原因?”
“因为我们要去和一个叫辉仔的江湖混混谈判,阿昊肯定就是这个叫辉仔的人杀的!”
我倒是好奇他为什么能一口咬定就是辉仔杀的人。
所以我们把灰仔找到了之后,带来了审讯室。
“人就是我杀的,怎么了?”面对我的质问,他倒是连狡辩都不狡辩就承认了。
“你为什么杀人?”我反倒对他这种态度倍感愤怒。
辉仔摇头晃脑的,就是一个典型的二流子。
但是没有等他说,我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这通电话是楚丹打过来的。
“辉仔的爷爷来了督察局,说是昨天晚上辉在一直都在他自己的寿宴上,根本就不可能去杀人的。”
这么一来的话倒是有意思了,一个承认杀人,一个拼了命要维护对方。
经过了一番调查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叫辉仔的,一直都是靠着他自己的爷爷的地位在江湖上混迹多年。
我挂断了电话之后,就冷眼看着这个辉仔。
“你爷爷已经打电话过来了,说你不是杀人凶手,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到底是为了什么,说你自己杀人。”
我原来是以为这个叫辉仔的人的爷爷在撒谎,但是监控录像还有合照等等证据都在此,让我不得不怀疑他在撒谎。
“好吧,因为这几年我一直都是在靠我爷爷的名声,还有地位在江湖上混的,所以很多的手下对我都特别的不服气。”
“我是为了建立自己的威信,才会谎称阿昊是我杀害。”
本以为凶手自己承认了,没想到现在的案情又开始扑朔迷离了起来。
既然不是辉仔杀的话,那到底有可能是谁呢?
可是与此同时,我们还接到了报案,有人说在下水道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
到了现场之后,我发现了这个尸体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了特别多的小线索。
我们现在可以判定死者是一个赌徒。
因为他身上带着一些扑克牌还有赌币这些东西。
我对众人说“看,应该是一名常年混迹于赌场的职业赌徒,从他的衣着装扮上就可以看出来了,还有一些他搜出来的东西。”
经过调查之后,我们现在可以确认死者的身份了,名字叫做黎曼。
我们在死者的手上发现了一枚戒指。
在阿昊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之前,又多出了一起命案,这让我非常的苦恼。
“现在真是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实在是让我苦恼万分,另一件案子还没结束,又来了一件。”我坐在凳子上都要哭起来了。
刘志鹏对我说“我们临时决定了分两个方案去进行调查,我和你负责阿昊的案件,然后你和晓月去负责黎曼的案件。”
我们两个找到了死者的好友,叫做米若,是一名科技类的人才,而且动手能力还极强。
“你知道你朋友黎曼之前为什么经常可以出没赌场的吗,而且我们还在他的身上找出了赌场的通行证。”我很严肃的问。
而且这张卡看上去就像是以假乱真的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