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酒店是五星级酒店,不允许带宠物进入的,何况您这还是……一只鸡呢……”前台有些尴尬。
“诶,我就带上去一会行吗,保证不在里面杀鸡,也不会破坏你们这里面的环境的,我保证!”我实在是急得很。
“实在是抱歉啊,真的不是我们不让,是我们酒店有规定,真的没有办法,如果这次让您上去了,那我们都会被扣工资的!”前台还是不愿意让我上去。
我只好出去打电话让他们丢个包下来“前台不让我带只鸡上去啊,你们丢个包下来吧。”
“兄弟,我们住三十二楼……我给你送下来吧……”谭金有些无语。
我这才意识到,我原来住这么高……
这一扔下来要是砸到了电线上或者路灯上,岂不是尴尬死。
很快,谭金就拿了一个比较大的包下来,我赶紧把包公鸡往里面塞,也不管它会不会在里面拉屎了。
还好蒙混过关了。
“咱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开时破咒?”我问九叔。
“要等十二点,而且还得一个一个来,必须是在你们睡着的状态。”
“为什么非得一个一个来,一起不可以吗?”谭金问。
“在安全的状态下是可以的,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的状况,而且我给你们破咒是要全心全意屏蔽外界的干扰的,也就是说外界发生什么我那个时候根本就没办法知道,万一有什么危险,那就无法挽回了。”
原来是这样,九叔这样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行吧,现在还早的很,那我们就等晚上吧,对了,这雄鸡是要干嘛用的?”我好奇这雄鸡买回来一直放在那,难不成是要取血?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雄鸡买来可不是取血的,而是放在坛中间吃梦的!”果然九叔很快就猜到了我在想什么。
“吃梦?这梦还能被吃去啊?”实在是神奇。
“当然了,我在破咒的时候只需要在你们额头中间上点上朱砂,也在鸡冠上点上就行了,公鸡就能自己把梦给吃了。”九叔和我们解释。
我是从来没听过这幽梦咒还能这么解的,还真是神奇,改天一定得叫九叔多教教我这方面的学问。
“对了,九叔,我之前去祠堂的时候在楼上看见了一块阴符,就拿回来了,您看看。”我把阴符拿出来给九叔。
九叔仔细瞧了瞧,说道“这可是个好东西,你居然能在这种地方捡到这等宝贝,还是算你走运。”
“对了,有一件事忘记和你说了,我前几天去的时候在那里发现楼上的钱箱被偷了,可是旁边抽屉却没有人动,我打开锁就发现了这个,你说那人要不是个绝世高手,还真没办法在不动符纸的情况下进去。”
九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是我进去的……”
“什么!?您要那钱做什么?”我惊讶了,他做风水不是做的风生水起的吗,怎么还……
“诶你小子可不要胡说啊,那里面放的可不是钱,上面写着钱箱就真的是钱吗,我只是看上了里面一件宝贝。”九叔神秘地看着我笑了一下。
“什么宝贝啊,那你干什么阴符都不要?”按理来说,这阴符这么久远的年代了,不是更值钱吗?
“你小子傻啊,阴符能有玉佩值钱吗,虽然我是不缺钱,但是我就是觉得钱越多越好,再说了我可是拿来收藏不卖的,阴符这东西晦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谁肯要?我们这看风水的又不缺阴符这东西。”
我嘴角抽了抽,九叔这德行,就和牧民大叔有的一拼了。
“咳咳咳……”大胡子醒了。
“醒了?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我端着退烧药过去。
“别给他喝这个,不管用的。”九叔把退烧药拿走,换了杯温开水。
“为什么?”我不解。
“他可不是因为受寒而发烧的,是因为幽梦咒的原因导致长时间失眠加上惊吓过度,所以才这样,吃这种退烧药根本就没用。”
“那幽梦咒解开了就能好了吗?”
九叔说“不是,幽梦咒好了之后还要给他开一些调理身子的中药,放心吧,到时候我会亲自找一个靠谱的中医朋友给他开的,一鸣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大胡子感激地从床上爬起来,连忙给九叔道谢。
“好了,你身体不是很好,以后还是要加强锻炼才行,好好休息吧,晚上要睡着的状态下才能破咒,你是最严重的一个,我先给你破。”九叔扶着大胡子躺下。
等到了夜里十一点,九叔就开始准备了。
他从他随身携带的百宝袋里面拿出了香炉还有一些需要的东西。
我们在一边给九叔画符。
“九叔,我睡不着……”大胡子到现在还没睡。
“怎么会睡不着呢,你不是发烧了,头很昏沉才对啊。”
大胡子声音都在颤抖“现在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面全都是那些木偶的画面,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不敢睡……”
九叔叹了口气“诶,那只有给你催眠了,那你现在坐好,看着我手里催眠针的摆动方向。”
“好。”
我们在一边画符,九叔就在一边催眠。
很快,大胡子便睡着了。
“符画好了吗,画好了的话就把公鸡的腿给我绑上,放在香炉的前面。”九叔吩咐道。
“那你干啥啊?”九叔居然什么事都不干,就在那里嗑瓜子!
“我当然是等你们弄好了之后再进行下一步决策了。”九叔一脸享受。
谭金看着九叔的样子还悄悄跑到我旁边说“你那朋友真的靠谱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嗑瓜子啊?”
“小伙子,你在讲什么呢,我可是听见了啊,你就大可放心,我肯定把你们的幽梦咒都给解开了,解不开你大可到处说去,我这风水大师的名声大可不要!”九叔还较劲了。
“你放心吧,九叔他很厉害的。”
说完我还屁颠屁颠跑过去给九叔端茶倒水,生怕他跟谭金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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