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半信半疑。
“来不及说这么多了,快跑一会儿,他们就要追上来了!”
我们往后面跑,周轩一路跟我们解释“这种我之前听说过,叫人头阵,里面的人头鼻子很灵敏,都是通过血蛊培养出来的,一旦有人出现他们不会立马出动,而是会通过感应告诉同伴,找准时间。”
“原来是这样,那要是他们都追上来了,可怎么办?”
“当然是只能和他们对抗了。”
后面传来一阵呜呜声,我回头一看,他们已经很快就追到了这里,很整齐地排着队列。
他们的嘴都是一张一合地,里面发出的声音应该是他们的语言,我听不懂。
“他们是想要干嘛?”我问周轩。
周轩没解释,只说道“别管那么多,直接上!”
我们几个拿着剑直接向人头杀过去。
我一开始还以为区区这么几个人头,应该很好对付,可没想到我们一冲上去,那些人头一哄而散,反倒是把我们给围了起来。
我直接冲上去,对准几个人头快准狠的砍了下去。
很快这些人头就掉在了地上,化成了灰烬。
其他人头则是往四处飘散,不停的想要绕到我们后面咬我们。
“大家小心一点,千万别被这些人头给咬到了。”
我一边朝着人头砍去,一边叮嘱众人。
我发现,越是朝着这些人头跑过去,这些人头飘的就越快,仿佛是想要把我们引到一个地方。
突然,我的头开始疼了起来,原来就是这些人头嘴里在嗡嗡嗡地念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咒语。
“啊啊啊!我的头好痛!”牧民大叔叫着。
“大家快把耳朵给捂起来,不要再听下去了!”我忍着头疼大喊着。
我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屏息凝神,使用内里把内心听到的和看到的给压制住。
我生吸了一口气,终于使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统统石化,吊挂金钟,昏昏倒地,幻影移形,脑封闭术,钻心剜骨,消隐无踪,四分五裂,破!”
一句咒语念下,这些人头终于停下了口中的碎碎念。
这些人头朝着我们飞来,想要硬生生的把我们给咬死。
我对准离我最近一个人头,整个身体往右倒去,双脚腾空来了一个侧空翻,成功把那个人头给击个粉碎。
在接着我纵身一跃,手里持着剑,手腕轻轻旋转,手里的剑如同闪电一般朝着人头挥去。
只在一瞬间,被我手中的剑触碰到的人头通通化为灰烬。
很快,这些人头都被我们消灭干净了。
牧民大叔坐在地上“呼,累死我了,不得不说这些人头可真多,累的我都喘不过气来。”
“好了,我们快走吧!”我催促道。
再往前面走去,就到了一个溶洞里,进去之后里面的环境带给人一种仙气飘飘的感觉。
“这怎么到处都是钟乳石,而且还飘着气。”众人都被这“仙境”给迷住了。
只见这地下都是潺潺的流水,让人很是陶醉。
“没想到这崇阳王的陵墓里面,还有这么美的仙境啊,我们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吧,我都已经不想走了。”牧民大叔已经陶醉了。
“行了行了。这钟乳石在别的地方也能看,等我们完成任务,从这里出去之后,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看钟乳石。”我拉着他的胳膊,示意他往前走。
“诶呀!这什么东西啊,还掉我头上了!”大胡子突然叫道。
“不就是钟乳石上面滴下来的水嘛,有什么好奇怪的?”老霍说。
“不对啊,我手一摸上去还黏黏的,老恶心了,就像鼻涕一样。”大胡子说完还拿出一张纸巾往头上一直擦。
黏黏的?
“不对,这钟乳石上面怎么会有黏黏的液体流下来?”我察觉出了不对劲。
突然,大胡子的脸色开始不对劲起来。
“你怎么了?干嘛一副这个表情?”老霍问。
“我……我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脚下是黏糊糊的,而且好像是一颗水球一样,被我给踩破了……”大胡子声音都在颤抖。
我走过去“你脚抬起来让我看看。”
结果这一看还真是,大胡子脚下都是粘液,而且脚下还有一个圆圆软软的东西,我用剑一挑破,里面出来的就是透明的液体!
“这是什么东西啊?好恶心啊!”
里面除了有透明的液体以外,还有一个黑色的像壁虎一样的东西。
“不好,这可能是蝾螈的卵!”我惊觉道。
“蝾螈!?”众人都惊了。
突然,我发现我的头上也滴到了黏黏的东西,抬头一看,正是从那钟乳石上面流下来的!
于是我用剑一砍,那钟乳石一破,从上面掉出大量的白色卵下来!
“呕--”
众人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这很有可能是霸王蝾螈的巢穴!大家一定要千万小心!”我叮嘱道。
“唰--”
突然听见上面的水里有声音,一定是有东西,我用手电筒照过去,竟然是一只巨型的蝾螈!
他的身体大概有四米这么长,体型和巨型蜥蜴差不多,长相还巨丑无比,身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白色小疙瘩。
“卧槽!这也忒恶心了吧!”牧民大叔直接就躲在了我们后面。
这巨型蝾螈不是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灭绝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刚才我的手电筒的光束,不小心照在了蝾螈的眼睛上,这导致他一下就发现了我们。
这下可不好了!
我们往后面跑,这蝾螈就追了出来,这体型庞大的很,朝我们这里跑过来的时候,整个溶洞都在震动。
恍惚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外套。
一回头,居然是那蝾螈的爪子勾住了我的外套!
我正想要逃,可是那蝾螈把我的外套抓的死死的,再用力往后一扯。
“滋啦--”
我的外套就这样被蝾螈的爪子给扯破了。
“一鸣,小心!”谭金大喊。
后劲使我往后退了几步,若不是谭金拉住我的手臂,恐怕我早已经入了蝾螈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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