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们刚才打电话过来说门给锁住了,我们出不去,你不是说派人上来给我们开锁解决吗,我们已经等了很久了,怎么还没有来?”毕竟我们要人家给我们办事,所以我的语气还是很客气的。
“您好,是这样的,我们已经派人过去你们的房间开锁了,可是发现里面是没有人的!”前台很有礼貌的说。
“什么,怎么可能!我们一直待在房间里面,根本就没有人敲门,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我几乎要被气疯了!
“不好意思啊,我们确实是没有在房间里面发现任何人。”前台说着也有些恼火了。
“你什么态度啊!”牧民大叔一下子就把我手上的电话筒抢了过去。
“您要是喜欢恶作剧可以去找别人,别来折腾我们,没时间陪您耍!”前台大喊一声,即刻切断了电话。
“什么人啊!”牧民大叔不爽地抱怨了一句。
“牧民大叔,能不能好好说话,咱们现在可是要求人家!”谭金微微有些愠怒和无奈,现在可好了,我们只能踹门了!
“谁让他态度不好!”牧民大叔低着头。
“你说这前台是在骗我们还是说真的?”谭金问我。
我思考了一番过后,缓缓开口“其实我也不确定,但是从这前台的语气看来,好像没有在说谎的样子……”
“我觉得也是,那咱们不会被什么东西给困在了这里吧!”谭金脸色大变。
“很有可能。”我脸色凝重,思考着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了?”牧民大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
“现在该怎么办?”谭金问。
“只能试试把门给踹开了……”
话不多说,我们三个就合力抬起腿开始撞门。
“嘭--嘭--”
尽管这门已经被我们踹出几个洞来,可是依旧还是打不开。
外面怎么黑乎乎的,是没灯吗?
我通过门上面的洞口往外看,漆黑一片,不知道是灯坏了还是什么原因。
我把手伸了出去,发现根本就伸不出去,而且被一面黑色的东西挡住了!
“怎么回事,外面有一堵黑色的墙!”我惶恐地喊道。
“让我瞧瞧!”谭金和牧民大叔也纷纷把手伸了过去。
“还真是!这堵墙根本穿不透,看起来好像很坚硬的样子!”
我们三个人一下瘫坐在地上,忙活了半天,居然还有一堵墙。
“我知道了……我们或许是在这家宾馆里面,只不过,不是在那家宾馆显示的时间里。”我恍然大悟。
“什么意思?”谭金皱眉。
“也就是说,我们在宾馆里面,但是这里的时间和宾馆现在的时间是不同的,我们可能穿越了时间点,所以宾馆现在这件房间是没人的,而且这间房间可能还被封了!”我和大家解释了我的想法。
“怎么办啊,我们不会一直被困在这里吧!?”牧民大叔慌了。
“不会的,我们想想办法吧,一定可以出去的,我们还得去救大胡子他们呢!”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们。
“咚咚咚……”衣柜的门又响了起来。
这次我也顾不上有什么危险了,直接大步流星冲上前去把衣柜门一把打开来。
“谁在里面!”
可是这衣柜门一打开,里面依旧什么东西都没有!
“给我出来,有本事别躲来躲去的!”我大声的往这房间里喊。
我声音大到几乎可以充斥着这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人回应。
“铃铃铃……”
此时电话声响起来了!
我很气愤,感觉被捉弄了似的。
我走过去立马就接过了电话。
“谁!”我没好气地往电话里面喊。
“咯咯咯……”电话里面传来了一阵诡异的笑声。
“马一鸣,是你吧?”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像是被人看穿的小孩子一般,打了一个激灵。
这人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叫什么!?
“老实交代,你到底叫什么?”我豪不客气地问。
“被困在这里的滋味好受吗?”女人笑笑。
“放我们出去,否则别让我发现你是谁,不然你也别好过!”牧民大叔抢过我的电话,说完之后马上把电话给切断了。
“你是猪脑袋吗!?”谭金生气地拍了一下牧民大叔的后脑勺。
“我怎么了我!”牧民大叔不服气,瞪着谭金,一巴掌扇了回去。
“诶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我赶紧上前把他们两个给分开。
怎么这大胡子一走,牧民大叔倒是习惯和别人互怼了!?
“牧民大叔,你做事实在是太冲动了!我们还要套路人家嘴里的讯息,这样才能找到出去的法子!”我无奈地隔壁大胡子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没想到她说话居然这么讨厌!你们也知道我肯定是性子太急了,希望我们都能变得好一些吗。”牧民大叔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下次分清楚场合,还有就是不要再试着抢电话过来接听了,你太偏激了,说的话容易惹怒对方,而且你自己也克制不了你自己的心情!”我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牧民大叔有些不甘心。
“怎么办,电话切断了,刚才人我们现在根本就找不到了!”谭金有些慌张。
“别着急,既然能打来一次,肯定就能打过来第二次!”我对谭金说。
“也行,坐着等等吧!”谭金长叹一口气,我们三个人都心情有些不好。
坐在床上大概五分钟,我就有些着急了。
于是我走动起来,拿着这里的扫帚,拆了起来,只留下中间那一部分的铁棍。
“你拿这个干什么?”牧民大叔好奇。
“凿门!”必须想办法从这里出去,不能坐以待毙了!
“我来帮忙!早他妈就做不住了!”牧民大叔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把凳子给拆了,取了一根凳脚,也是铁的。
谭金看着我们,也捡起了地板上被牧民大叔拆坏的凳脚。
我们三个人合力,用手上的铁棒来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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