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下界修复魔域之门以及救醒启天的那个聂帆?再说你人在这里,跟我说没有擅离职守?”
黄炫依旧没去理会姜瑜,目光就没离开过聂帆,虽然之前听秦初提及,毕竟谁也没见啊!再说了,这小子不应该在凡界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使用信仰之力了?如果身份属实的话,也就只有这个解释了!
“这还能造假?我有没有擅离职守,你们可以去查啊!”
聂帆有些转不过弯来,怎么和自己想象的情况不一样呢?看这老头的样子,似乎没有一点动怒的样子,反而对自己很感兴趣,难道谁改了剧本?
“你小子还挺有性格的,我当然会去查,你说你是为了报仇,证据呢?”
二十年前聂家被屠,黄炫是知道的,当时是怕引起动乱,才放任了四大势力,以为聂家被斩杀殆尽,也就没有加以深究,可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聂家的后人。
如果真要追究责任,他黄炫也难逃罪责!但这事儿,自己还只能装糊涂,如果对方能拿出证据,那他还真就没理由追究。
相反,如果利用这小子平息动乱,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很多事他都无法直接插手!
闻言,聂帆就有些傻眼了,他哪有什么证据,但自己无乱听闻还是眼见,都足以说明一切,但偏偏这些又无法作为证据,总不能光凭自己这张嘴说吧?
“爹,娘,十九年前四大势力屠咱们聂家,可有什么证据?”
思忖至此,聂帆也就只能将神识回到玄武令中,求助聂仓和柳婵了。
“证据倒是有,你要这个干嘛?出什么事了吗?”
柳婵闻言,瞬间就担心了起来,这可是唯一可以洗刷聂家冤屈的证据,难道儿子这是遇到麻烦了?还是说准备替聂家洗刷冤屈,不然那这东西就没用!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柳婵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儿子,单手一翻,一颗巴掌大小的纪录水晶球就出现在她的手里。
聂帆接过水晶球,输入一道灵气,水晶球瞬间迎风见长,足足长了四五倍之多,接着就从里面展现一张张有关十九年前,聂家被屠的凄惨画面。
聂帆差点没暴走,但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仇早晚得报,但现在急需要的就是这份证据。
聂帆很快就收起了难受的心情,简单叮嘱了几句,然后就退出了玄武令。
“证据当然有,但我为什么要拿出来?”
聂帆看了看黄炫,证据不能就这么给他看,万一对方护犊子,不让自己继续报仇了呢?这里可是对方的管辖范围,毕竟没人愿意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闹事!
“为什么不敢拿出来?做贼心虚?还是没有?只要你能拿出来,我不再干涉你任何事情,但如若诓骗,后果自负!”
在黄炫看来,以聂帆的年龄,也就不到二十,聂帆家被屠。应该还在襁褓之中吧?如果自己所猜不错的话,当时逃命都异常的艰难,更别说留下什么证据了!
但黄炫不知道的是,剑宗和刀宗俘虏了聂仓和柳婵,并且一直囚禁十九于载,更不知道那套功法的事!
“拿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总不能单凭您老一句话吧?再说了,这可是我家的血仇,万一有人阻拦,那我岂不是枉为人子?”
聂帆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这事还真就得谨慎了,万一对方为了地方稳定,就出来阻止了呢?虽然这种几率很小,但也不能不防啊!
“你到底想怎样?别忘了这里是谁说了算!你认为有选择的余地吗?”
黄炫被聂帆的话给气乐了,这胆识,不佩服都不行!难怪提到要人,秦初跑得比兔子还快,这样的妖孽,谁舍得放走?
“余地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我不属于你管辖范围,顶多你也就只能加以为难而已!至于麻烦,我还从未怕过!”
威胁么?我聂帆最不怕的就是这个!就算不得已打起来,虽然奈何不了对方,对方想留下自己,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你。。。。。。好吧!我可以保证睁只眼闭只眼,也可以给你一些权限,但你得帮我做两件事,对你来说应该可以办到,如何?”
闻言,黄炫终于还是软了下来,对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貌似自己还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如果过分为难对方,无疑是要挑起修真界与凡界之间的矛盾,而且,这秦初不找自己说聊斋就奇了怪了。
再就是,如果这聂帆能出手帮忙,说不定通过聂帆还能复活九耀根以及启天!
闻言,聂帆瞬间就疑惑了,这黄炫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睁只眼闭只眼是什么意思?一些权限又是指的什么?两件什么事呢?
难道一开始自己就想错了?还是对方有意而为之?找麻烦都是次要的,恐怕这两件事才是关键吧?
聂帆看了看黄炫,没有接话,而是思忖着等待他的下文。
“如果我没猜错,凡界的聂帆应该是你用信仰之力凝聚的分身吧?当然,这和我没任何关系,至于你聂家被灭,我也深感歉意!我这两件事对你来说,是机遇,也是挑战,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不会去追究,但你得用心去做,不然,你想报仇,就算我愿意,恐怕我手下的人也不会愿意!你也不希望这修真界与凡界之间产生纠纷之类的吧?”
黄炫捋了捋胡须,观察着聂帆的神情变化,继续说道“而这两件事就是帮我平息这纷乱局面和复苏这方天道!”
闻言,聂帆算是彻底明白了,平息战乱倒是稍稍简单点,只要把势力发展起来,靠武力倒是可以做到,但这复苏天道,就有些麻烦了,关键是无从下手啊!再说了,自己对这方面也一无所知啊!
当初复活在凡界复活启天,那是机缘巧遇,聂帆可不认为,自己一直都那么好的运气,不过对方说了,无论成功与否均不追究,要不先答应下来?就当一次历练?这事说不定还真是一次大机缘呢?
思忖至此,聂帆便应了下来,同时也在自嘲,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被对方给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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