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忧!
剑宗,议事厅!
三大宗门的代表正在与剑宗的二长老争执不下,谁也不让多让。
其目的,就是前不久卢博恒那十三名弟子陨落在界域山脉之事。
“我那十三名弟子几乎被人斩杀殆尽,而你们们的弟子却毫发无损?这事我看没那么简单,这事恐怕和某些人脱不了干系!”
此时,卢博恒已经怒到极点,他怒视着刀宗、器宗以及丹宗的三位长老说道。
在他看来,自己弟子的死,要不就是其中的某个势力所谓,要不他们都有参与,不然怎么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他可不认为有其它的人会对他的弟子下如此狠手,就算是有仇,也不可能将他们全部杀掉!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杀他弟子有什么用?况且,自己也没与谁接下不死不休的仇啊?
就算有,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就算有漏网之鱼,也不应该找自己的弟子啊!
再说了,当时所有人都被斩杀殆尽,剩下的三人,一个在剑宗,一个在刀宗,剩下那个疯疯癫癫的聂云吗?就算装疯卖傻,他也没这个胆量干这样的事情!
除非他不想活了!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聂家还有一个聂帆的存在。
因为,在聂帆刚出生的当天夜里,聂帆的父母就发动全族之力,破壁将聂帆送到了凡界!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卢博恒,注意你的言词,口口声声说我们杀你弟子,凭什么?理由呢?别动不动就屎盆子乱扣,以为刀宗怕你?你算什么东西?修真界你能做到独大?还是说你能一手遮天?”
刀宗大长老的凌肖闻言,立马就翻脸了。就凭两个宗门这么多年的交情,他刀宗弟子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吗?难不成受了戚天成的指使。想趁机向刀宗索要资源?还是想趁机打压他们三家势力?又或者真想一统修真界?
也难怪凌肖不这样想,因为在很久以前,这戚天成就动过这方面的心思,并且还找过刀宗宗主康立峰商讨过此事!
在凌肖看来,这事还真有可能!不然,这戚天成怎么会对卢博恒的话无动于衷?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这事还真就能说通了。
想要在修真界称霸,这剑宗就必须要对其余的三大势力进行打压,直至最后彻底消灭,不然他永远都不可能达到那一步!
“就是!我器宗和你卢博恒有冤还是有仇?为什么要杀你的弟子?有意思吗?难不成想趁机打压我器宗不成?”
器宗三长老刘成峰闻言,瞬间火气也跟着上来了。
对方这是含血喷人,也不知道这卢博恒是故意的?还是受了戚天成的意?难不成想通过这件事,趁机打压他器宗吗?
“卢老二,你是想挑事吗?这事得讲证据!乱扣帽子是要付出代价的,懂么?”
丹宗的大长老郑玄一接着刘成峰的话,继续说道。你剑宗的战力高不假,但要是以为我丹宗好欺负,那你就绝对想错了!
郑玄一的话虽然有些霸道,但丹宗在整个修真界,却是占有绝对的话语权。
还是那句老话,只要他丹宗一句话,不知道有多少修士甘愿为此卖命!
再说了,杀你卢博恒的弟子有什么好处?有意义吗?想胡乱给他丹宗扣帽子,绝对不行!
“大家稍安勿躁,以在下看来,应该没那么简单,关键是到现在为止,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希望大家能理解!”
这时,坐在主位上的剑宗宗主戚天成,举目扫过几人,他思忖片刻后说道。
以剑宗与刀宗的关系,双方还真就不屑做出此等事来,器宗和丹宗更是不可能,因为这和他们的利益不符。
再说了,他们一方侧重于炼器,而一方则侧重于炼丹,以双方的战力而言,根本就不是他剑宗弟子的对手。
所以,灭杀他剑宗弟子的一定另有其人,但头疼的是,这都一个多月了,硬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就不得不让他这个宗主头疼了。
至于卢博恒的发怒,他也很是理解,毕竟,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弟子被人一锅端了,这是搁谁身上,恐怕也好不了多少!
“卢长老,你大弟子天晋清醒了没有,我想此事除了他没人知道真想!”
最后,戚天成还是将目光落在卢博恒身上。
“回宗主!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医师说就这两天就会醒过来!”
闻言,卢博恒这才将目光从凌肖、刘成峰以及郑玄一三人的身上移开,向戚天成拱了拱手说道。
在他看来,戚天成的话虽然有些道理,但他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戚宗主,如果没别的事,我们就此告辞!”
闻言,凌肖向戚天成拱了拱手,然后转身离去。他可没闲工夫和卢博恒在这里瞎扯!
刘成峰以及郑玄一见状也跟着告辞离开,在他们看来,能一招灭杀十三人,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虽然不排除天才妖孽出手,但更多的可能,恐怕还是另有蹊跷吧?
当然,也不排除一些和剑宗有仇的小宗门小势力出手!不然怎么可能只对剑宗的人下手?
但以战斗痕迹来看,对方的战力,一点都不弱于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修士。
偏偏对方使用的兵器又是剑,在修真界能达到如此战力的剑修,恐怕也就只有剑宗才有如此妖孽了吧?
难道是贼喊捉贼吗?虽然剑宗几大长老之间不和,众所周知的事情,但似乎也有这个可能吧?
凌肖、刘成峰以及郑玄一三人几乎想到了一起,但彼此之间谁也没捅破这层窗户纸,相互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逍遥仙宗。
聂帆感觉有些奇怪,平时这五个女人都喜欢黏这自己,这两天怎么回事,见了自己跟躲瘟神似的,我有那么吓人吗?
想到此处,他便走出自己的房间,朝曾兰兰的房间走去。
“你要做什么?”
此时,曾兰兰正在想怎么去给聂帆解释,可这个时候,聂帆却是自己上了门。
但一见聂帆那张猥琐的邪笑,瞬间就猜了个十之!
“干什么?你是我夫人,你说我能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我现在应该干些什么?”
聂帆见曾兰兰此时的模样,嘴角上扬,一脸邪笑,还挂着些许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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