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能不能不去?”
张芸实在是不想和这几人纠缠,再说,这聂帆还在旁边,万一这家伙发火了,那可是会死人的!
但她偷偷瞄了聂帆一眼,发现这家伙仿佛跟局外人似的,这是在看戏吗?
“两位姑娘,要不还是去一趟比较好,这可是人家盛情邀请,不去岂不是很不给面子?”
这时,聂帆也来到俩女跟前,捏了捏自己的鼻尖,一脸邪笑。
闻言,俩女愣住了,纷纷扭头看向聂帆,这是什么操作?难不成这是去他家杀人?还是有其它什么目的?
俩女越想就越好玩,可是,让俩女没想到的是,更好玩的还在后面!
“在下康友定,还是兄弟说得对!不知兄弟贵姓?有没有兴趣到我家去,或许给你弄个什么客卿之类的职务也是有可能的!”
康友定看了一眼聂帆,感觉这家伙说话很对自己胃口,于是向他抱拳客气道。
张芸和曾兰兰差点就笑出声来,不过聂帆要演戏,她俩也就只能配合,于是强忍了下来。
“兄弟客气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聂帆回了一礼,这才转身看向张芸和曾兰兰“走吧!人家盛情邀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芸和曾兰兰白了聂帆一眼,倒是没说什么,被夹在几人中间朝街边走去。
城主府门前。
“呀!你是城主府的公子呀,失敬失敬!”
聂帆见康友定将自己三人带向城主府,装着惊讶地说道。
“哈哈哈!兄弟,这里我说了算,只要是这城里的东西,就算是女人,我也能给你弄来!”
康友定被聂帆捧得几乎连姓啥都快忘记了,吹起牛逼来,连草稿都懒得打,一副天下之大唯我独尊的样子。
聂帆便面上虚以为蛇,毕恭毕敬,可心里对康友定这种人,恶心到了极致,心道有种等下别磕头求饶啊!
张芸曾兰兰何尝不是白眼连连,也不知道自己这相公抽的哪门子疯?心里也就只能为这康友定一家,默哀三秒钟了!
“少爷,我先去向老爷报喜!”
刚进大门,康友定身边一个家丁突然向他行了一礼,然后说了一声,就立马屁颠朝里面跑去。
。。。。。。
“哈哈哈。。。。。。我儿就是厉害,这次带俩回来,怎么的也得分老子一个吧!”
康友定带着三人刚到大厅,还没来得及坐下,一位长得不能再猥琐的中年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中年男人步履如风,身形矫健,战力也不俗,就这话听着就让人厌恶了。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不学好就大错特错了!
“父亲,这俩可是极品货色,你先挑,剩下的我领走!不过,这位兄弟可否给弄个客卿给他!”
康友定说道。
“这个办法可以,不过这小子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干不干净?小心别阴沟翻船了!”
中年人打量着聂帆问道。
“大街上捡的!不过这小子挺会说话的!您要是看不惯,打残扔出去得了!”
康友定若有所思地答道。
哈哈哈。。。。。。
听到这里,聂帆三人突然笑了,他们从进屋到现在,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一直处于看戏的状态。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父子还真尼玛不是东西,恐怕碎尸万段也不为过吧?
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说你俩商量够了没有?把我当什么了?你知道这俩女人和我什么关系吗?你师傅可曾教过你死字怎么写?”
聂帆嘴角微微上扬,一脸的邪笑,一字一句都显得那么的不急不缓,漫不经心。
“哎!我说你父子俩惹谁不好,非得惹我相公,不过,我还是挺佩服你俩的,他的夫人你也敢抢,希望下辈子好好做人吧!”
闻言,曾兰兰叹声说道。
“其实你父子俩真的很可怜,连他的女人也敢碰,要不跪下来磕头认个错,我再给你俩说说情,兴许还有一条活路也说不一定!”
张芸接着曾兰兰的话,继续说道。
“什么意思?他娘的,到了这里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
三人说完,这康氏父子的怒火立马就上来了,这尼玛在自己的地盘上还如此嚣张,这还得了,要是传出去,还他娘的怎么做人?
“我不知道什么棺材可以装下我,但你看这个够不够资格!”
聂帆笑了,笑的几分玩味,他单手一翻,一枚令牌就飘向了康友定的父亲。
康友定的父亲下意识接过令牌,刚开始并没怎么在意,但将令牌翻面过后,险些没被吓死。
接着!
扑通!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有眼无珠,还望大人给小的一条生路!小的从此改邪归正,绝不再犯!”
康友定的父亲被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冷汗直流,瞬移般来到聂帆跟前,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喊着求饶!
站在一旁的康友定就有些懵逼了,这尼玛怎么回事,这死老头是不是神经失常了?干嘛这么怕这小子?他是魔鬼吗?从懂事以来,貌似这老头就没怕过谁吧?
“父亲,你这是干啥?吃错药了?这小子是谁?咱们干嘛要怕,弄死不就得了!”
于是,他上前拿起主位茶几上的令牌,翻来覆去看了一阵,也没看出什么道道来,这就让他有些疑惑了。
“逆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赶紧给大人跪下求饶!”
康友定的父亲,浑身颤抖的厉害,他怎么可能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把武协会长的夫人给掳来了,这祸闯的可不是一般的大,都他娘的桶上天了。
“我凭什么要向他求饶?他到底是谁?”
康友定完全不在乎父亲的话,在他看来,不就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吗?你跪他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要让我跪他,求他饶命?我府上这么多人&nbp;,还怕了他不成!
“他。。。。。。。他是武协会长!”
啪!
扑通!
康友定闻言,手里的令牌瞬间掉落在地,同时,两腿一软,整个人也随之跪了下来。
他凶目怒视着父亲,你他妈怎么不早说,这下完了,恐怕想活命都难了!
不过,他转念想了想,应该不至于杀了自己吧?毕竟也没对他夫人做什么啊?大不了挨顿打了不得了!
不得不佩服康友定这侥幸的心里,可是,接下来就有些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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