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了也已经死了,不该死的也已经死了,本来可以不用死的也死了,这个看起来明明朗朗,朝气蓬勃的世界,可生命在这里确实如此的脆弱,如果不是几十年前的那一场事故,她本应该拥有一个完美,美满的家庭,可惜一切都变了,变的破败不堪,变得如此的灰暗,只是三十出头的她变成了一个失去孩子,失去丈夫的寡妇。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已,然而也开始再次结束和凋零。
回到w集团,爱花小姐回到办公室简单的批阅了一些办公文件,签了一些看起来很重要的文件,钢笔快速的在黑子白纸的文件上写上她的名字,这些文件大部分已经被她手下的一些助理,一些副总一层一层的批阅签字过,到了她这里已经算是最后一道工序了。
有些是要花钱的,有些是别人要给她送钱的,五花八门,以前,她偶尔还会看看,不过最近她的烦心事太多了,看和不看意义性不大。
很多年前,她通过一些渠道,得到了一个很惊人的消息,那段时间她正出于最悲痛的时刻,一个完好的三口之家就剩下她一个人,本来也想寻死的她就是听到了这个消息才苦苦的挣扎了二十多年,创办了这家公司,积累了一些财富。
二十多年前,在一次偶尔的事件里,她碰到了她的老前辈,这个老前辈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人是可以复活的,可以通过虫和人的灵魂接合,再通过一些非法的黑禁术,做一些祭祀,从而人和虫融合到一块,变成人虫。
人虫这个概念很模糊,也就是说,它完完全全可以以人类的形态来生活,拥有那个死亡灵魂的外形,大脑,思维,以及记忆。
当时得到这个消息的爱花差点兴奋的晕厥了过去,人往往都是在失去的时候才觉得值得珍惜,即便这个东西已经不是原来的东西,已经破败不堪,已经大同小异了,可只要这样的东西还存活着,还能站在我们的面前,我们都会最珍视,最宝贵,最疼爱的一面去包容它,不会因为某些东西的变异好变化而唾弃。
既然还有复活的机会,那她何尝不试一下呢?
她最初的本职不是企业家,而是本来就是从事非人类活动的一些普通人类,也就是我们现在口中所说的奇人异士。
她通过一些关系找到了一些相关的人,然后从那个世界找到她的孩子和丈夫,不过唯一和可以放心的还是,早在耿六月下手之前,她已经把耿六月的眼线给收在账下了。
处理好了一些文件,她开跑车甩了几辆车,终于上了高速。
小和镇这个地方不大,但是长期留下来把这里当做家乡的怪物倒是不少,为了避免一些麻烦,爱花把重要的东西放置到了其他的城镇,虽然不是很远,但是那里很安全。
为什么说会很安全呢?
原因很简单,她的家乡在那里,她的师父也在那里,有他师父在的地方,即便是想来找事的人,没有几个过来的还能回去的。
派人跟踪她的那拨人,爱花怀疑至少有两拨,一波是林西西上头派来的人,一波是耿六月派来的人,耿六月派人来跟踪她,爱花小姐觉得多少还是情有可原,只是林西西上头派人来跟踪她,这一点说的过意不去。
为什么会这样说?
昨天晚上爱花小姐和耿六月较量了一个晚上,早上稍微睡了三五个小时,中午醒来简单的批阅了一些文件,下午便开着回到她自己的家乡,按道理说她应该需要下午再睡一会儿再出发的,可是,为了防止出现变故,她不得不早点出发,即便现在很困,行驶高速也很危险,可她没有选择。
她必须要复活虫胎,必须要复活她的丈夫和孩子,哪怕是付出天大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想到林西西上头过来跟踪她,爱花小姐额头涔出了一些热汗,她实在想不通给予她种下虫胎种子的人,会背地里跟踪她?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不管什么目的,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失败,绝对不允许别人来妨碍她,想到这里,爱花小姐加大油门,直接在高速上飙车了起来。
她什么都没有了,可她现在什么都有,有地位,有权势,有金钱,有香车美男子。
可她唯独没有了亲人,父母前几年也老死了,那些本来可以陪着她一起成长,一起变老的早在她父母之前走的更早了。
想起了许多的悲伤往事,爱花小姐发现前面有辆比较碍眼的黑色车辆,她直接在隧道里面直线变道超过了她。
以她这样开车的速度,用不了一个几个小时就到了她师父的家。
她师父的老公是个老领导,据说比耿家那老爷子还要大了几级,整个省市,甚至周边的几个省份的领导人都会卖给她师父老公一个面子。
这也是为什么她生意起来能这么快,而且被发现有些假的账目了,被抓了,还能安然无恙的放出来,这个事情之后不了了之的关系在这里。
权势这个东西很诱惑人呢?
在金钱面前,权势是高高在上的,同样,权势一样被金钱给诱惑。
爱花小姐把车停到一个老单位的面前,回想起这些年,她一直都在规规矩矩做生意,像那些所谓的假账也基本上都是被诬陷的,那些能罚钱的,她有的是钱罚,根本不需要其他的人帮忙。
但是,几天前情况有点特殊,她正在复活虫胎,不能被干扰,因此才给她师父的打了那通电话。
这不,她又欠下了她师父一个人情。
她师父什么都不爱,唯独喜欢那个世界的东西。
爱花小姐把车子停好,提起她的黑色公文包,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开始上了楼。
虽然身份不一般,可她师父一家子从一开始就住在这里,有所有人的疑惑和她的疑惑是一样的,都不大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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