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造谣是蛇可以依附到她的身上,变成她护身的两个玉镯子,然而,随着它们的依附,原野也换了一声不一样的装扮,说实在话,原野以这样的状态出现过许多次,每一次的变幻她都会经历一次几秒钟的剥骨绞肉之痛。
期初,原野还觉得有点接受不了,逐渐的,发现这种持续的痛疼也紧紧是几秒钟,也就是呼吸闭眼的瞬间,加上是因特殊情况出现才会变成这样的,原野从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的顺其自然的接受开来。
面对自己的变化,以及陈医生的那种惊讶之色,原野除了调侃还是调侃,发现陈医生还是扶着眼镜望着她。
原野特意摊开双臂,在陈医生的面前转了一圈摆摆谱,让陈医生感受一下她的与众不同。
陈医生凝视了一会儿,莫名的微笑了起来,而且他的这种微笑和往常的微笑截然不同,原野忍不住问他,“你笑什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还是觉得我现在这个模样很奇怪?”
陈医生没有即可回答原野的问题,而是抬起手臂,拉了一下袖子看他的钟表,“晚上八点半,我们晚了半小时,先进去吧!看看到底到了哪一个程度了。”
陈医生说完,轻轻的跳到w大厦的楼顶之上,原野和饭桶它们也随后跟上,换了身衣服,原野行动确实轻便很多,这二十多层的大厦,只要垫垫脚尖,轻轻一跃就能跳到楼顶之上。
这种事情若放在以前,原野绝对不敢相信,就算是相信,绝对会直接吓的昏厥过去。
w几天之前也多次提起,这是一家搞家具建材的一个集成集团性公司,公司的老板年轻人,原野也多次和她打过交道,关于这个女老板的传闻,原野多少知道一些事情,不过,在原野看来,大部分的事情事不关己,她也无心想了解过多。
若非得真的提起这个人,原野还是那句话,女老板爱花小姐四五十岁的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左右,除了外表年轻外,她的心态也特别年轻,动不动就是一句少年,言谈举止优雅里透着一丝帅气。
如果她不是因为扯上虫胎的关系,原野或多或少对她还是有些羡慕和崇拜,可惜,不管是w集团的爱花小姐,还是陈琳,或是许久都没有露面的林西西,这群人再好,一旦和虫胎车上关系,她们不再是现实生活中的她们,她们简直就是一群疯子,一群被臭虫蚁鸾鸾控制住心智的疯子。
到了楼顶,原野小心翼翼踩着玻璃片跟在陈医生的左右,徘徊了一会儿,陈医生突然问起了w集团爱花小姐的事情。
陈医生的意思是问原野是不是认识对方。
原野没有否认。
“认识,呵呵。”陈医生笑出声来了。
原野被陈医生搞的莫名其妙,她还来不及问到底怎么一回事情,陈医生右手刚伸出来,一条灵巧如蛇的白色绷带缓缓的从他的手臂内部缠缠绵绵的钻了出来。
饭桶它们还是头一回看到陈医生使用这种法术,不免的受到惊吓,原野安抚它们让它们别慌张,直到陈医生变幻出来的绷带,把整栋大厦缠着七七八八就像个巨型粽子,原野才开口问陈医生,“接下来怎么办?我需要做什么吗?”
陈医生狡黠一笑,“知我者非你莫属。”
“什么意思?”
“待会你下去就知道了。”
“下去?”
原野迷惑至于,刚低头看下去,发现被陈医生缠着绷带的玻璃被他的右手剩余的绷带轻轻一划,这绷带连同玻璃一起就像是一块被刀子撕开口子的布料,无声无息中裂开了一个口子。
这是顶楼的某个办公室,办公室里黑压压的一片,就在这个时候,原野突然被陈医生推了下去,原野惊呆了,吓得心脏都要快跳出来。
人往往遇到危险会尖叫,好不容原野叫出声来,陈医生的绷带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直接把原野的嘴巴给封住了。
支支吾吾的瞬间,原野能察觉到马上要掉在地面之上,害怕之余,陈医生的绷带如同是弹簧一样,轻轻的把她卷起来,又轻轻的把她放下去,直到原野能感觉到脚抵达了地面,卷着她双臂的绷带嗖的一声,松开了她。
原野轻声问,“喂,在吗?喂”
她不敢大声,可能是对于未知环境敏感吧!她也没有叫陈医生的名字。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巴,从气息上察觉,这个人有点不像陈医生,也不像罗安川,更像是
“耿六月?”原野呜呜呜的发出声来。
耿六月松开了她的嘴巴,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低低地笑了起来,“你胆子还真不小。”
原野急了,“你怎么在这里?”
耿六月只手搂过她的肩膀,“这句话不该是我问你才对吗?你怎么过来这里的?”
她是被陈医生放到这里的,然而,耿六月怎么也在这里呢?
原野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陈医生和耿六月像是商量好故意设的局,可她没有心情去证实这一切。
陈医生帮过她几回,她很确定,陈医生应该不会这样坑害她。
“你这样捆着我难受,这里没有第二个人吧?”原野想确定一下,这里的环境怎么样。
原野说她难受,耿六月松开了她,黑乎乎的一片,只能不停的伸手乱摸,乱碰,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找到灯具,找到沙发或者坐的地方。
陈医生喊她过来也没有具体说什么,可原野的第六感隐约感觉到这个事情可能和变异的虫胎有关,刚刚也和她确定过是不是认识w集团的爱花小姐,如今这里又碰到了耿六月,原野虽然心生不满,可多少还是有点安心。
再怎么样,有个人在身边,至少不会那么孤独,也不用那么害怕。
耿六月的存在也是个奇葩,原野向来和他都是三观不合,他松开了原野就是想看原野出丑,原野这东摸摸,西探探,结果不仅没有找到出口和灯具,反观还摸到了这个家伙的恶心的身板。
耿让原野气晕的还是,他不仅没有责怪原野的意思,还说她摸了他,得要什么赔偿来的?
原野不肯,一不留神应该是这个坏家伙故意绊了她一跤,在她踉踉跄跄之际还没有倒下,他假装好人,过去还扶了她一把,然后又开始要赔偿。
原野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家伙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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