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见过几回。”六月如实回答。
六月的凤眼就像是盯着猎物一样望着原野,不过很快发现原野对她的反应除了害怕之外,似乎不像是撒谎,他这才慢慢的收回了他紧迫的眸光,“几回是几回?你和黑衣人到底都发生了哪些事情。”
六月也好,罗安川也好!
饭桶也好,两条造谣的蛇也好!
原野并不敢完全的信任他们,她不是不想是相信他们,而是,他们对她都存在着很多隐瞒,就像她问罗安川一些关于金婆婆的事情,罗安川也是笼统的大概说了些她都知道的事情,并没有把真相全部告诉她。
这个六月更是如此,一贯以来都是紧紧追逼,一副高高在上,胁迫他人意志满足他自身的,像他这样的人,更不足为信,在原野心里头,比起罗安川,她更不敢相信六月。
不是别人,就凭认识的这几个月以来,他一次又一次掐着她的脖子,要求她做这样的事情,做那样的事情,这足以让原野对他有所戒备。
结婚也好!
男女朋友也好!
那也是利益使然。
原野看着很透。
原野很快在脑海里过滤了下,她得想办法把方警官,陈琳,陈医生,全部带入虫胎事件里面,再由虫胎事件带入原家鬼屋里面,兴许,六月还可能考虑同意让陈医生和陈琳见上一年,
为什么这样说呢?
原家鬼屋也没啥秘密,不就是黑禁术吗?
罗就是黑禁术的一部分,这也是六月所想要的,所谓把重点拐入黑禁术,这事情,就比想象中的简单多了。
“怎么说野野?是不是心虚了?”六月这个时候伸手示意原野过去,原野一过去,他修长的大手又不安分了,一直在摆弄原野的刘海。
原野觉得这般低声下气的她就像是六月手中的玩具,可是,她又能怎么办?
顺着他的意思,再慢慢抓着他想要的东西,从而也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想清楚该怎么回答了,原野重新坐直身子,发现刘烨摆弄她刘海的手楞在半空中,原野伸手过去,慢慢的把他的手帮他挪移回原位,她才开口说“时间太长,我得好好想清楚才能回答你。”
“野野,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给你五分钟时间,现实开始算时。”
“黑衣人我可能见了两次吧!”
六月绅士的示意原野继续说。
“上次我和落洛饭桶他们中了幻术,你好记的吗?”看到六月点头,原野继续说“如果非得一次一次算,我觉得我是应该是三次见到黑衣人了”
“野野,你还有两分钟。”
“第一次,是我和落洛他们被抓的时候。第二次,我们陪玩游戏的时候,第三次,游戏中,的时候。当然第三次,我虽然看不见黑衣人的身影,可我认得他的鞭子,在我正被两个年轻人下手的时候,是黑衣人及时出现,一鞭子下去才救了我的。”
“你别以为你是谁,谁都会救你,谁都会帮你,谁都会被你摆布,任你差遣,给你玩。”原野觉得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果然是有些阴晴不定的家伙,变态的家伙,突然生气伸出他恶心的魔抓,掐着原野的下颚,一脸不屑地鄙视原野,“编故事,也得想清楚再编,你的时间到了原野。”
原野觉得下巴现在疼的厉害,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很明显,她斗不过他,只能尝试性的和他沟通好,好好把这个事情说清楚,解释清楚。
“我说的都是真话。”
“我凭什么相信你?黑衣人把你抓走紧紧是让你们留在幻术里面玩游戏?怎么没有把你玩死,反而还在游戏里救了你?你是欺我好骗吗?”
这个男人,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原野觉得再不说清楚,她下巴都快要被她掐裂了。
“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还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黑衣人可不是只是叫做黑衣人,陈医生告诉我,他叫执事,我推断,他极有可能是林西西的上头。”
“哄人要有哄人的样子,原野,你现在是不是不够疼,不怕疼了?说谎也而不见的你流泪嘛?”
别看这个人面色温温,他手指的力度还真的特别大,捏她就跟捏着一只蚂蚁那般。
看他这样,又听说她没有流泪,原野不是不想流泪,不是不疼,疼是很疼,气也很气,她是急得把真想告诉对方,她才忘记疼的落泪的。
很明显,他是想让她哭。
顺从的样子,唯唯诺诺,她觉得她很难看。
可是,这样强求,让她哭的六月,真的不值得她现在掉泪眼,原野吞了口唾液,突然扬起下巴,眼睛也慢慢的闭了上去,就在她闭眼的时候,突然感觉空气中有一股温软的气流弥漫而来,原野惊慌的睁开,眼睛,发现六月的嘴巴正往她这里贴过来。
原野心跳加速,正准备躲开,可是被对方的手死死的摁住
这家伙居然来真的,柔软的嘴巴很快覆盖在原野的嘴巴之上。
那些,正怕他们打起来,正怕他们掐架的外援,不由得纷纷伸出五指把眼睛给蒙上,可它们毕竟是奇怪的生物,加上又爱起哄,饭桶和两条造谣的蛇,开始呼跃起来,“亲亲,他们亲亲了”
“好羞羞哦,亲亲了。”
“可不是嘛!好羞羞哦,亲亲了。”
“不好了,不好了,亲上了,亲上了。”
“可不是嘛!不好了,不好了,亲上了,亲上了。”
落洛笑着说“有什么不好的,夫妻打架床头闹,床尾和。”
饭桶也说“对嘛!对嘛!”
原野气都气死了,嘴巴闭的紧紧的,想去撞翻这个六月,可对方,不管其他人起哄,也不怕店员他们议论,居然走了过来,把她环在怀里,“野野!”声音软软糯糯的撒娇,“野野,我的初吻被你夺走了,以后不许你花心,不许你和罗安川来往,不许你私底下和罗安川见面。”
真的够变态。
原野气疯了,刚刚掐疼了不委屈,也不疼。
可是,莫名其妙被欺负,又莫名其妙被吻,现在又听到对方说的这些奇怪的话,她突然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了。
她的态度还是没有变,“我们是朋友,不要想那么多六月。我和罗安川也没有什么。”可人终归是理智的,她不想把事情变得复杂,她觉得她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很快换了语气,伸出手来,拍拍他的背,“好了,好了,我和罗安川的关系没有你想的那样,你看,我的初吻也给你了,和你一样呢!我和罗安川再怎么样,也不会像你这样特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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