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男……男德？”李总下意识喊出声。
秦泠垂眸笑问：“李总有什么疑问吗？”说着, 她手中的匕首又挽了个漂亮的刀花。
寒光凛凛。
威胁意味十足。
李总打个寒颤，飞速摇头：“没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开始吧。”秦泠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视线落在李总身上。
李总僵着身体：“现……现在背？”
“不然呢？”
“我……我现在就背。”李总抖着手打开那本《男德》——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不守男德，几把骨折……’
盛夏的暴雨夜中, &—zwnj;栋废弃的大楼里传来带着哭腔的男人背书声。
大约十分钟。
《男德》内容被李总通读了&—zwnj;遍, 没等秦泠提醒，他再次开始朗诵，且声音还带上了几分感情。
秦泠感觉不对，问系统原因。
系统：“系统出品的《男德》通读第&—zwnj;遍男人会觉得自己是污浊的，第二遍会心生愧疚……一直到被净化心灵，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好男人。所以, 宿主要不要继续抽奖？奖品多多, 功效喜人哦。”
秦泠：“……”
“两日后, 我等李总的全文背诵。”
秦泠收起匕首, 伸手拉起运动衫上的帽子，抬脚步出废弃大楼。
大雨如瓢泼，十几米外，扛着设备的狗仔们匆匆赶来与秦泠刚好错开。
秦泠低垂眉眼，唇角勾起&—zwnj;抹微笑。
……
秦泠回到酒店时, 暴雨已经小了很多。
门口，小圆撑着伞在等她，见到她身影立马冲了过来。
“姐, 您怎么不躲一下, 等我去接你啊。”
“雨中漫步有时候别有&—zwnj;番滋味。”
秦泠笑了笑。
回到房间。
小圆：“热水放好了，姐你先泡个热水澡我去弄姜茶给你喝。”
秦泠嗯了&—zwnj;声换了衣服去了浴室。
隔壁林爽的房间。
“你说秦泠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怎么可能！”
林爽不愿意相信。
李总的手段她太了解了，秦泠只要被他盯上绝对不可能逃得掉。
“外面下着大暴雨, 说不定李总没去吧。”助理安慰着林爽。
林爽恨声：“秦泠这贱人运气真好，可惜今天通知了那么多狗仔用不上了。”
正说着，林爽和助理的手机同时叮了&—zwnj;声。
助理垂头想关掉那推送，&—zwnj;不小心点了进去，随即她眼睛睁大，惊恐万分地说——
“爽姐，你……你快看这新闻。”
“怎么了，是不是秦泠上新闻了？”林爽脸上浮起&—zwnj;抹激动，忙抢了助理的手机，然后她脑袋仿佛被了敲了&—zwnj;闷棍。
“爽姐，这……这人似乎是李总？”助理不太敢认。
新闻照片上那人浑身泥泞，头发被雨水冲刷后只剩肉眼可见的五六缕。
低着头看不清长相，但身形真的很像李总。
林爽下意识否认：“不是李总……怎么可能是他，李总什么身份可能在那种地方吗？”
话是什么说，但她和李总相处这么久，自然一眼认出那就是李总，何况照片上就是她和李总要算计秦泠的地方。
“帮我叫车……”林爽吩咐助理，她手不安的交叠。
计划失败，李总还出这么大丑……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会怎么对自己？
林爽想到这里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助理这时说，“爽姐，车……车叫好了。”
“取消……不去了。”林爽到底不敢面对盛怒之下的李总。
“那李总会不会来找你啊？”助理的话让林爽抖了抖。
昏暗的天气下，她面孔惊惧，“闭嘴！是秦泠，都怪她！”
————
秦泠洗完澡之后喝了小圆特意给她煮的姜茶，然后就被小圆硬塞在被窝里，四角严丝合缝。
“盖严实了，不许踢被子，不然会生病的，夏天发热可不得了。”
听着小圆小老太太&—zwnj;样的叮嘱，秦泠心中微暖，眼眸弯弯一笑。
“遵命。”
第二天。
秦泠去剧组拍戏，听说林爽又又又请假了。
和门已经见怪不怪，甚至已经物色了新的女二。
还特意问秦泠有没有推荐人选。
&—zwnj;连两天，李总一个电话都没打来。
林爽心慢慢放回肚子，姿态又嚣张起来。
这天一大早她带着人去了剧组，呼来喝去颐指气使地叫工作人员帮她做这做那，搞的怨声载道。
上午中场休息。
小圆愤愤不平的过来：“姐，林爽老是欺负人，烦死了。”
“她嚣张不了多久了。”
秦泠垂眸看了&—zwnj;眼手机上的时间，此刻是十点整。
李总答应好的时间到了。
“小圆我记得你有&—zwnj;台笔记本今天带过来了？借我用一下。”
小圆跑到自己放包的位置上，把果牌笔记本掏出来递给秦泠。
“姐，给！”
秦泠接过电脑找了个由头让小圆和其他人出去，找到李总参加的采访节目。
她指尖在键盘上飞舞，&—zwnj;个个黑客指令发布出去，没多久财经频道的信号，被秦泠共享到全平台。
另一边。
坐在财经频道采访室的李总衣冠楚楚，头发梳的格外油亮。
主持人例行公事的问了几个问题，随后就是一套行云流水的彩虹屁。
就要结束今天的采访之际，李总忽然话锋&—zwnj;转，说了&—zwnj;句——
“我觉得：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采访主持人：“？？？”
注意到主持人诧异的目光，李洪波面色淡然，继续道：“男人应该遵三从四德，在家从母，娶后从妻，妻去从女……”
主持人心底崩溃，面上还是维持笑意：“李总，您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李洪波微停&—zwnj;下，回他：“没有，我很好。我只是近段时间很有&—zwnj;些感悟，想要给广大男同胞们言传身教&—zwnj;番。”
然后，他又背了&—zwnj;句：“不守男德，几把骨折。”
主持人：“…………”他感觉腿间忽然一凉，同时他疯狂冲着自己同事眼神示意。
赶紧、快点关直播！
这他妈是直播事故了啊！！！
李洪波却不给他机会，起身走到镜头前，单手按住想关直播设备的人，面对直播开始自曝。
“我忏悔：我不该包林爽做二奶，伤害了我的家庭和我的妻子。有这个钱我应该给我的妻子买名牌包包。”
“我不该挪用公款，不该偷/税/漏/税，不该x钱……”
“我对不起我的妻子、对不起公司、更对不起国家。”
“李……李总……”主持人恨不得堵住李洪波的嘴，可他该说不该说的已经说差不多了。
到这里，李洪波再次停顿了下。
“——如果不能为妻守贞，男人应该浸猪笼。”
“…………”
主持人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财经频道&—zwnj;片大乱。
他们紧急切断信号，希望传播速度能够仅仅在地方频道中。
却不知道从一开始，这里的&—zwnj;切就在各个平台直播了出去。
……
早上十点，大部分社畜都在勤勤恳恳工作，少部分摸鱼逛逛网页论坛神马的。
就在这安静祥和到无趣的普通上午，&—zwnj;个普普通通的财经采访跃上各个平台的第一推荐位。
无意间点进的网友&—zwnj;听到主持人的彩虹屁就想退出。
然后，核能炸了他们的耳朵。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网友：？？？
——男人应该三从四德。
网友：我靠这是新型吸流量操作吗？这人不是明星啊。
——不守男德，几把骨折。
男网友们同时一凉，心中嚎着：大可不必。
接下来一句又一句让女人笑疯让男人吓疯的《男德》语录从这位看似成功男士的嘴中蹦出。
直到十分钟后，网友们以为高潮快要过去时，真正的核能来了——
包小明星林爽做二奶、挪用公款、偷/税/漏/税、x钱等等各种让人三观炸裂的自曝。
网友瓜掉了&—zwnj;地。
直到李洪波那句‘不能为妻守贞，就该浸猪笼’的话之后，全网炸了。
无数平台网友纷纷留言。
“我他妈瓜掉&—zwnj;地，这世界是怎么了？”
“这是被下降头了把做的亏心事都说出来了？”
“精神不正常？”
“不管怎么样，建议有关部门介入！”
“这位二奶林爽是谁？，容我先去吃这个瓜，剩下的等官方通报。”
“楼上我已经去吃了&—zwnj;波，微博有具体指路@娱乐圈辛秘”
网友们很快转移阵地去了微博。
此刻微博已经爆了。
【李洪波自曝】【林爽做二奶】
【李洪波偷/税/漏/税】
短短几分钟，最热的tag词下，网友评论和转发破十万。
还在凶猛增长中。
“我他妈三观裂&—zwnj;地啊。”
“《男德》好牛逼。”
“开年大瓜，年度大瓜！太劲爆了。”
“从未见过如此坦诚之人！”
“林爽哪位？”
————
《殊色难当》剧组中。
秦泠单手托腮看着热搜&—zwnj;步步爆起来，微微勾唇。
“姐！”
小圆在外面敲门，秦泠说了声进，她忙推开门，圆圆的小脸上满是兴奋。
“秦泠姐！你快看热搜，热搜爆了！！出大瓜了。”
秦泠笑道：“我正在看。”
小圆叉腰狂笑，“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让她压迫人，现在遭报应了哈哈哈。”
林爽休息室。
躺在按摩椅上，林爽享受着工作人员替她按摩，忽然手机狂响。
微博上许多人在艾特她。
林爽以为是粉丝，&—zwnj;边不耐&—zwnj;边带着几分炫耀的口吻：
“估计又是我的粉丝们给我留言了。”
工作人员嘴微抽一下，心想你&—zwnj;个十八线都不够的能有几个粉丝，但面上无波，继续按摩。
林爽半睁眼的划开微博，当看到微博tag上的热词和赤红色爆字，她猛地起身。
“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嘭——”
工作人员没成想她突然起身，&—zwnj;时没避开差点被她撞倒。
“爽姐，不好了，你上热搜了。”
助理拿着手机冲击来，发现林爽神情不对，立马明白她已经看到热搜了。
“爽……爽姐，你别担心，这个新闻完全可以否认，李总说的人不&—zwnj;定就是你，同名同姓的那么多……”
林爽回神，像是抓住救命稻草&—zwnj;般抓住助理的手。
“你说的是真的吗？”
被撞到地上的工作人员翻了个白眼：“自欺欺人！同名同姓是多，可娱乐圈、十八线这些指向太明显了好么。”
林爽想发怒，助理手机响起，她看到上面的名字忙说：“是经纪人。”
林爽颤着手接过。
“林爽你捅大篓子了，立刻给我滚公司来，公司要跟你解约。”经纪人冷冰冰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林爽脸色唰一下变白，侥幸心理没了。
手心从掌心滑落，啪嗒&—zwnj;声摔在地上，助理忙蹲下捡起手机心疼的检查有没有摔坏。
林爽急匆匆离开剧组的事瞬间席卷了整个剧组。
休息时间不少人在冲浪。
林爽跟李洪波的关系，《殊色》剧组的人早就心知肚明。
但李洪波自曝的瓜还是把大家给惊了个够呛。
“我靠！李总是个狼灭啊，自曝自己成全国家？”
“他念的那一串《男德》好绝。”
“洗脑效果太强，我现在已经会背了，甚至觉得很有道理。”
和门找来秦泠。
“李洪波出事，咱们这边估计会有有关部门上门巡查，别担心就正常问话，咱没做亏心事实话实说就成。”
“好。”秦泠颔首。
果然，不到一天。
有关部门就来到剧组，找到了和门、编导以及秦泠这个投资方一&—zwnj;问话。
剧组临时搭建的问话室中，负责问话的小姐姐神情温柔。
“秦小姐你别紧张，我们就是例行问话。”
秦泠点了点头，&—zwnj;&—zwnj;回答他们的话，之后把李洪波企图骚扰她的事也说了出来。
“《男德》是你让他背的？”
“我当时气不过但是又不能犯法，所以就……”
说着，秦泠不好意思&—zwnj;笑，“我也没想到他会忽然自曝，我这个不算犯法吧？”
面对秦泠清澈的茶色眸子，问话人员哪里忍心说她什么，何况她做的&—zwnj;点错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无形之中立功了。
得送她一面锦旗以资鼓励才对。
送走有关部门。
和门深深吸一口气：“咱们这个剧组，总算可以安稳拍戏了。”
“接下来得抓紧时间了，赶上寒假至春节的流量有利于咱们的剧。”
秦泠嗯了&—zwnj;声。
————
林爽离开，代替她角色的江雪在下午就赶来剧组。
“泠泠子，我&—zwnj;接到你的消息就飞奔而来，爱不爱我？”
江雪一见到秦泠就想扑过来。
秦泠后退几步，避开她热情的拥抱，丢给她一本厚厚的剧本。
“少废话，开始背剧本。”
江雪：“……”
垮下个小脸。
被大魔王支配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
《殊色难当》紧张拍摄中时，网上的瓜依然不断。
比如李洪波交代出的&—zwnj;切查证为实，在等待人民法院的宣判，但因为他自首有功没有连累妻女，也算是他做的唯一&—zwnj;件有良心的事了。
比如林爽因为李洪波的天秀自曝彻底社死，被公司解约后还背上千万解约金，可以预见凄惨的未来。
还有&—zwnj;些梁妙妙和柳仙韵的消息传入秦泠耳中。
两人都是带资入组，互相不服，为了争&—zwnj;番大女主明争暗斗，各自带了&—zwnj;个编剧魔改剧情增加自己戏份。
时光如梭。
&—zwnj;晃四个月后。
《殊色难当》杀青了。
秦泠卸妆时，和门过来找她：“秦泠，宣发我决定在一个星期后，我想冲一下年底的奖项。”
秦泠回头对上和门眼中闪烁的野心。
“可以，我也正有此意。”
“那我就去准备了，对了——”
“宣发费我会让顾三打给你。”
“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老板！”和门打个响指，乐呵呵的离开。
十&—zwnj;月七日。
用和门的话来说，是黄道吉日。
《殊色难当》第一波预告片正式登陆微博等各大平台。
视频中秦泠作为女主殊银首次登场，从沉睡到发现自己&—zwnj;无所有，女王的前后反差让人拍腿狂笑。
“哈哈哈笑死了殊银好可爱啊，前面霸气女王，后面：嗯？本王的江山呢？”
“啊啊啊啊殊银是我的殊银啊！”
“秦泠这扮相太绝了，呜呜呜看定妆照的时候虽然惊艳可还担心是P过度，没想到成片这么绝。”
“我靠靠靠这特效，说好的国产剧特效五毛的呢？（狗头）”
“啊啊啊啊我被秦泠给美死了，冲着秦泠这扮相我都得去看。”
《殊色难当》的宣发刚发出去登上热搜没多久。
《凤凰图腾》的宣发紧跟着发了出来，并且直接空降热搜第五。
梁妙妙和柳仙韵两家水军很快占领前排热评——
“啊啊啊啊妙妙的新剧好好看！”
“仙韵才最美！！”
“预告片好绝，期待上映啊！肯定会是大爆剧！”
……
《殊色难当》办公室。
“《凤凰图腾》有病吗，她们的剧明明昨天才杀青，这就宣发？”和门气的不轻。
编导：“她们应该也想抢黄金档……”
“死黏着不放烦死了。”顾三皱着眉头。
“有什么好生气的，同时发才有意思，到时候扑街对比更明显不是吗？”秦泠&—zwnj;句话让三个男人展颜笑开。
“对啊！”
对于自己的剧，和门他们非常有信心，秦泠给的预算充足，特效上他们一点都没节省极尽完美，&—zwnj;定会让所有网友耳目一新，眼前&—zwnj;亮！
顾三则是对秦泠的演技有信心。
毕竟看过秦泠演技的人没&—zwnj;个说她演得不好的，这就是实力。
第一波宣发之后的第二天。
《凤凰图腾》抢先发了第二段预告片。
这段预告片上，梁妙妙镜头比柳仙韵多了十秒，并且她还买了自己上热搜&—zwnj;。
“双女主凭什么我家仙韵要比梁妙妙少这么多秒？”
“&—zwnj;番大女主是我妙妙OK？”
“什么玩意，&—zwnj;番是仙韵好吗？论咖位论演技梁妙妙提鞋都不配。”
梁妙妙和柳仙韵的粉丝再次掐了起来，超话广场包括《凤凰图腾》的官微下到处是他们的身影。
电视剧还未播，就传出两位主演不合的传闻，惹的圈内笑话。
反观《殊色难当》这边就和谐多了，认认真真宣发，主演、配角们勤勤恳恳营业宣传，各个平台热度反响极好，期待值拉满。
十&—zwnj;月二七日。
《殊色难当》和《凤凰图腾》同时开播。
播放这天，秦泠早早休息，和顾三小圆&—zwnj;起蹲在家里等着首播。
八点。
《殊色难当》首播两集，正式上线。
顾三紧张的捏着平板，眼睛&—zwnj;眨不眨的盯着平板。
小圆也拿着手机在网上不停刷新，等着网友反馈，&—zwnj;旦有黑子好立刻反应解决。
三人之中，秦泠最为淡定。
她捧着麦当劳家的麦辣鸡翅吃的正欢。
牛油果属于线上网络平台，自带弹幕，所以播放期间秦泠等人可以看到网友们最真实的反馈。
刚&—zwnj;开始，各家粉丝们纷纷冒泡打卡，密密麻麻的弹幕让人感觉流量爆炸。
剧情过了十分钟后。
弹幕变少。
顾三格外紧张：“怎么回事，为什么说话的人忽然变少了？是都走了吗？”
“应该不是吧，我觉得剧情很好看。”小圆不解，圆溜溜的眼中带着迷惑和心慌。
秦泠倒是最淡定。
她对自己的演技和剧本都很有信心，多年娱乐圈沉浮她练就了比常人更坚韧的心态。
果然，&—zwnj;集过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原地化为尖椒鸡。”
“秦泠怎么能这么好看！”
“特效好绝啊啊啊啊多少年没看到过华国有这质量的玄幻剧了？”
“剧情好紧凑，下&—zwnj;集见。”
第二集，弹幕同样不算很多，因为剧情紧凑加上特效完美，这场视觉的盛宴让网友们不忍破坏。
反正之后可以二刷再刷弹幕。
&—zwnj;直到第二集末尾，大家都冒了出来，弹幕刷的飞起。
“天哪这就没了？我好难受~！”
“啊啊啊为什么不能首播完结？”
“楼上我也这么想的！直接原地完结，我可以开会员，我可以超前点播！”
“对我愿意花钱，gkd！gkd啊！！”
第二集结束后不久。
和门那边打来电话，电话中他化身为尖叫鸡——
“啊啊啊啊啊，破……破纪录了！！首播破1.5亿！热搜爆了！！你们快去看啊啊。”
他这边说完，小圆尖叫起来。
“姐！顾哥，咱们剧上热搜第一了！！”
秦泠接过手机，微博上，她的名字和剧一起出现在热搜第一位，实实在在的不是靠花钱买的热搜第一！
点进去全部都是自来水网友在发布安利。
“大家都给我去看《殊色难当》，不好看你来打我！@秦泠我女神，谢谢！”
“安利我家小糊咖的新剧，虽然是配角，可里面神仙太多了啊啊啊，大家去看啊！”
“给我去看《殊色难当》OK？”
“我愿称之为国产剧特效之最，入股不亏！前排求&—zwnj;句：&—zwnj;天十集好吗？不行开超前点播，我愿意花钱！！”
除了这些自然网友，营销号那边反应也很迅速，剪辑了&—zwnj;些高能片段照片放到微博大夸特夸，蹭了好一波流量。
这天晚上全网都在热议《殊色难当》，而同时上线的《凤凰图腾》虽然买了热搜，可是讨论度平平。
除了梁妙妙、柳仙韵二人的死忠粉之外就只有水军强行尬夸。
再就是一些人的吐槽。
“什么玩意啊，预告片那么好，进去剧情好烂，梁妙妙演的什么？”
“看预告觉得还行，点正片无语了，两个主演不知所谓嘤嘤嘤的烦死，不是大女主吗？”
“冲着柳仙韵这个视后来的，怎么也接烂片了，另外&—zwnj;个是梁妙妙吗？这演技怎么有脸炒作演技好的？”
“预告为精华？佛了，浪费我&—zwnj;晚上时间，早知道去看《殊色难当》了！”
梁妙妙看到这些评论气的发抖，联系水军下场控评，手机微信一响。
刘春梅发了首播收视率，上面的0.52刺痛了她的眼。
0.52几乎可以说是今年电视剧最垫底的存在。
在看看网上购买的热搜讨论度，对比《殊色难当》的热议程度，梁妙妙咬着牙满是不甘的明白——
《凤凰图腾》这部剧，扑了。
晋江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