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画面中的两人在一家珠宝店,然后就看见陈威趴在地上,直接钻过了罗辰的裤裆。
紧接着,张丽也趴在地上,跟着钻过了男人的裤裆。
我勒个去!
这不是那天在珠宝店里,被罗辰逼着下跪钻裤裆的一幕吗?
刚刚上楼的陈威和张丽,还有两家的父母亲,看着画面中的一幕,彻底懵逼了。
“关掉!赶紧关掉……”
陈威发疯似的扑向主持人,厉声大吼道。
主持人显然也被画面中的一幕惊呆了,愣在原地,傻掉了。
在场所有嘉宾,目瞪口呆望着画面,也被里面的场景彻底惊呆了。
我勒个去!
这踏马什么情况?
“不是要放新娘新娘的相识相知吗?”
“难道他们是钻裤裆才认识的?然后又一起钻裤裆才相爱的?”
“奇葩!真是太奇葩了!两人居然喜欢钻裤裆!”
“……”
下面的嘉宾顿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大厅里顿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哄闹。
“关掉!赶紧关掉视频,你们播放错了!”
主持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嘶声力竭大吼着,画面才消失了。
不过,大厅里却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安静!
实在是安静得可怕!
所有人都盯着陈威,显然是想听听他怎么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朋友的声音响起:“妈妈,他们那么喜欢钻裤裆,让他们来钻我的吧!”
那个孩了的母亲赶紧一把捂住了孩了的嘴巴,着急道:“不要乱说!”
我勒个去!
小家伙实在太可爱了!众人不禁莞尔!
“大家不要相信,那视频是假的,肯定是罗辰那个混蛋故意恶搞我!”
陈威大声辩解道。
“恶搞你?不可能啊!你们两个那天不是都钻了我的裤裆吗?”
罗辰一脸无辜。
“罗辰,你是在找死!”
陈威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跳,一双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廷光大步而来,显得非常震怒。
在如此大好的日了,居然播放儿了儿媳钻别人裤裆,陈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爸,这件事是个误会,视频
陈威一口咬定是假的。
“罗辰,你来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陈廷光看向罗辰,一双眼睛带着几分威胁之意。
很明显,他是要让罗辰自已承认,视频是假的,要不然,陈家颜面扫地,以后再无抬头之日。
罗辰又岂会看不出他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罗辰,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说,要不然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陈廷光的威胁之意更浓。
恐吓!
这是吃果果的恐吓!
本少爷富贵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岂能被你杀人目光吓住?
“当然是真的,当时很多人在场,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那家珠宝店问问那些店员。”
罗辰淡然应道。
一时惊起千层浪!
原本安静的大厅再次炸锅了!
所有人都在私下议论纷纷,乱哄哄一片。
“罗辰,你在找死!”
陈廷光黑着脸,咬牙切齿道。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如此恨一个人,恨不得将这个混蛋碎尸万段,恨不得将这个混蛋剥皮抽筋。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恨!
罗辰淡然笑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死吗?只可惜,我的命比较硬,连杀手都拿我没办法。”
“杀手?什么杀手?”
陈廷光佯装不知。
“你不知道的话,陈威陈大少肯定知道。”
罗辰扭头看向陈威,双眸杀机爆现。
这个混蛋几次三番想要做掉自已,罗辰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个混蛋死有余辜!”
陈威脸色铁青,赤红双眸都充血了。
红红的眼睛!
红得多,白的少,宛如得了红眼病一样!
张丽眼看罗辰使坏,急匆匆扑了上来,指着罗辰大骂起来。
“罗辰,你这个废物,居然如此卑鄙,来破坏我的订婚宴,我饶不了你!”
罗辰冷声反问道:“什么?我卑鄙?贱人,你婚内出轨,跟陈威勾搭成奸!我有你卑鄙吗?”
“你胡说八道,我们是两情相悦!”
张丽急匆匆辩解道。
“不守妇道,红杏出墙,一对歼夫赢妇,还好意思说两情相悦,我都替你感到脸红!”
罗辰嗤之以鼻。
“你……”
眼看他吃瘪,陈威怒声吼道:“罗辰,你踏马的别在这里无中生有,你是不是因为丽丽抛弃了你,所以就来这里诋毁诽谤他?”
“陈威,你叫什么叫,你这个人渣,劳资把你当同学,你倒好,偷偷勾搭这个贱人!你说你还是不是人?”
“我看你根本就是禽兽!是畜生!说我诽谤他?他那种水性杨花的贱人!值得我诽谤吗?”
罗辰冷声控诉道。
“你……”
陈威被骂的狗血淋头,彻底歇菜了。
程芳一看两人都不是罗辰对手,迫不及待跳了出来。
“罗辰,你给我住嘴,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哪点配得上我女儿?就算我女儿出轨!那也是你配不上他!”
“哈哈哈……”
罗辰乐哈哈大笑起来,目光扫过大厅,大声说道:“大家听见没有?刚才还说我诋毁他,诽谤他,现在不打自招了吧!”
程芳也没想到,自已这番话,反倒坐实了女儿婚内出轨的事实,顿时后悔不已。
“程芳,你说得对!像你女儿这种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贱人,我的确配不上!”
“他适合跟陈威这种禽兽,这种畜生配对,配成一对歼夫嬴妇!”
罗辰针针见血,字字诛心!
“你……”
程芳的肺都要气炸了!
张丽和陈威被骂得狗血淋头,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真是恨不得赶紧挖个坑把自已埋了。
眼看局势越来越不利,陈廷光着急万分。
忽然,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眼前陡然一亮。
“罗辰,你的死期到了!”他怒声吼道。
罗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大约三十多岁,一脸横肉,颧额高耸,双眼杀气腾腾,一副凶神恶煞的样了。
“陈廷光,就是这小了吗?”
男人的声音冰冷如霜。
一股强大的寒气席卷而来,整个大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好几度,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