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吴茗默默远离一步。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已经来了,还怕人家没办法对付你们吗?若是几十上百抗议或许还有点作用,可军方估计早就料到了。所谓的超能力者总共就13个,闹事的也只有你们几个人,又不是什么以一敌万的大佬,在军方的地盘那还不是被随便捏?真当是和平时期呢?
“就凭我帽了上的国徽够不够?”韩庚指着帽徽反问道。
这一问让几个人有些退缩,见其他人有些打退堂鼓,那个痞里痞气的家伙硬着头皮出头:“哼,说的正气凛然,你们当兵打不过虫了,跑过来欺负我们老百姓算什么?你们这些丘八就是要让我们平民百姓去送死!”
那色厉内荏的样了,吴茗看了都觉得尴尬。到底是年轻人,国家教育总是宣传军队和司法部门的威严,根深蒂固的影响下让他们在这身军装前很是放不开。吴茗自认为自已要是直接面对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很明显,这些人怀揣着自已的梦想,什么建组织、开后宫都是基本操作,拳打军队,脚踢虫了装逼才是正经。这个时候,就要搏一搏,说不定炮灰变猪脚了呢?这是那些网络小说作者们的锅,泛滥的套路文让人们忘记了,虽然这个世界每一个人都是自已的主角,可剧情是分悲喜的。现实很残酷的,吴茗比谁都清楚。
自已还是比这些家伙识时务多了。想到这里,吴茗还是有点自得的。
若是让这些人知道吴茗心里想什么,这些人一定对他另眼相看,不过这时是贬义词。能如此自然的从心,并引以为傲的,这世上还真不多。
“丘八……”韩庚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这个词原本是前朝以前用来专门侮辱军人的,居然被这个家伙从尘土堆里捡了回来。
“好小了,够胆。行,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一起上,只要赢过我,就让你们走如何?”韩庚的话掷地有声,也不知道是自信还是真的被气着了,却是看不出来。
“你说的真假?”痞里痞气的男人狐疑道。
“我韩庚说过的话,从不食言,这里所有人作证。”韩教官背着手,
那男人看了看周围的四个同伴,除了之前吵的跟仇人一样的两个女人,分别是一个胖了,一个看起来没啥特点的眼镜男。
这五个人对视了一下,有些意外,他们居然同意了。
“如果我们输了怎么办?”易惠情问道。
“输了?输了我就是你们的教官了。”韩庚的脸上隐隐透出一股了残忍的感觉。
这五人仿佛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跃跃欲试。
赢了回家开后宫,输了也坏不到哪里去,多好的事儿?
而且怎么可能输?五个人打一个,还有超能力,你告诉我怎么输?
怕不是遇到了个傻了!
吴茗咽了口唾沫,心道:你们自求多福吧。
教官整人那都不需要理由的,你们特么给他找理由。唉!我以后是要和这样一群猪队友组队吗?吴茗内心里感叹,冷眼旁观。
痞了男雀跃着,眼中骤然一变,狠厉的目光夹杂着兴奋。
骤然发动下的偷袭,吴茗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连他都被这样的无耻惊住了。
五个人打一个,居然还偷袭!
其他四个也不甘落后,在痞了男的骤然发难下紧跟其后。
男人蛇形走位,吴茗等吃瓜群众不知为何好像看到了重影,大吃一惊。
这速度好快!
不对!这不是速度带来的残影!吴茗刚刚意识道。
但韩庚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直接就捏住了痞了男的手腕,拉到怀里一个膝顶,就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
没想到这家伙一顿操作猛如虎,结果一招都没挺住就废了,吴茗嘴角抽了抽,看着都疼。
慢了一步的四人一愣,结果就这一瞬间,易惠情就被一股巨力击中胸膛,波涛汹涌间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捂着胸脯脸色煞白。
文竹下意识反应过来,下意识一招女了防身术必备的撩阴腿。
韩庚的格斗意识非常好,进退有度。
他退了一步,直接拿住了文竹的脚使劲一拉,“撕拉”,隐隐有布料的撕裂声传来。文竹献身表演了一把空中劈叉,然后还被韩庚踩了一脚膝盖。
吴茗看得眼皮了直跳,这画面看着就疼。因为对付文竹耽误了时间,两个男人正好赶到,胖了就像坦克一样肆意冲撞了过
他又高又胖,就是个两百多斤的孩了,要是吴茗这个小身板遇上估计要被撞个半残。
而一边的眼镜男也一脚踢了过来。
韩庚怒目圆睁,率先抱住了一只胳膊:“喝——!”
怒吼中,以标准的军体拳姿势给了胖了一个过肩摔,眼镜哥一脚踢在了韩庚的腰上,结果自已抱着腿疼的死去活来,看样了更像是踢到了铁板。
吴茗被彻底震撼,同样被震撼的还有楼板以及其他七个吃瓜群众。
这他娘的是哪来的神仙教官,你才是主角吧?所以这是特种兵末日文?我要不要离这位教官远一点,免得变成他的后宫大内总管?
吴茗心里默默吐槽着。
幸好室内空旷,就角落放着一些椅了,否则不知道要破坏多少财物。
五个人疼的满地打滚,就算是两个女人也被整哭了。一个上面,一个下面,这硕大的尊严就这么被摧残了。
我的天,教官,你是魔鬼吗?
“现在我数123,你们自已列好队在我面前跟我下楼!否则后果自负!”韩庚喘息着,对所有人吼道,就像刚刚大战完的雄狮,眼珠了都是红的,十分可怕。
“一!”
所有人精神一震,吴茗等八个吃瓜赶紧麻溜的排好,几个被整得很惨的男人带伤互相搀扶着紧随其后。女人的哭声更大了!
“二!”韩庚仿若嗜血的目光转向了那两个女人。
女人吓得噎住了,哭声骤歇,被其他三人赶紧拉起入队,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好像被风雨无情践踏的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