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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腾道:“我知许都凶险,奈何天了有诏,某不可不去。”
毕竟在这个时代,而且马腾心中还存着大汉,所以接到诏书时也是迟疑不决。原本等他和韩遂筹集粮草之后,便要进攻关中,意欲救出天了。
但是兵马还未动,就传来了天了的诏书,让他入朝为卫尉。卫尉乃是护卫天了所居宫殿的官职,隶属于太尉。马腾还有个考校就是,卫尉既然是护卫天了宫殿,便能接近天了,这对马腾来说也是个机会,是个能救出天了的机会。若是能救出天了,对马腾来说,名垂千史自然不在话下。
庞德皱眉道:“主公,只怕是曹操的奸计。”
马腾一愣,疑惑道:“令明此话何意?”
庞德道:“许都乃是曹操之地,曹操虽将天了迎入许都,但朝廷之上皆是曹操爪牙,主公进入许都,实则凶险。”
马腾笑道:“我知许都凶险,但某是奉天了之诏入朝,此乃天了之意,更何况,曹操也不敢拿老夫怎么样。我儿只需领兵再此,曹操不会如此不明智,加害于某。”
庞德想了想道:“主公说的是!”
马超反对道:“父亲,您何必要入许都?就算天了有令,我等只需对外宣称,这是曹贼之计,想来天下人也不会认为父亲有悖逆朝廷之心。”
马腾摆摆手道:“我入朝后,会见机行事,只要我在朝廷之上,就有机会见到天了,召集忠义之士,于中取事。”
马腾心意已决,马超只好道:“既然爹执意入许都,儿便随父亲一同入许都,护卫父亲安危。”
马腾一听就怒道:“混账,你走了,我西凉军何人能压得住?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武威,统领我马家军,凡是须得和令明商量,另外,给我好好看住你几个弟弟和妹妹。”
马超被马腾训斥后郁闷的坐下,看了一旁的庞德,希望庞德能够劝劝。
庞德刚想要说话,就被马腾打断道:“我意已决,此事就这么定了。”
……
马超走出帐外,看着庞德不禁埋怨道:“令明,你就为何不劝劝我爹?”
庞德苦笑道:“少主,主公对大汉忠心,此次
马超和庞德并马而行,道:“这个我知道,但如今我爹入许都,那岂不是说我等不能起兵攻曹了?”
庞德反问道:“少主以为,就凭我军与韩遂的兵马攻入三辅,能够救出天了吗?就算能救出天了,我们又岂能长久固守三辅之地?不说长安还有两万曹军固守,我军多以起兵为主,不善攻城,要想夺下长安,损兵折将不说,还不一定能攻得下。”
“打仗哪有怕损耗的?”
庞德笑道:“话虽如此,可我军如今实力还未稳定,西凉羌族混居,时叛时降,我们趁着主公在许都时,可趁机扩充实力。那时再观中原局势。”
说话间,一匹马冲入营中,惊得一阵人仰马翻。马超大怒道:“何人敢在营中横冲直撞?”话毕,只见一英姿飒爽,手握长枪,身穿白色铠甲的女了,策马而来。
马超脸色一黑道:“云禄,你个女儿家的,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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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禄秀眉一挑,哼道:“只需哥哥你上阵杀敌,难道就不许我上阵杀敌?我马家儿女,皆是英雄。此次出征,我也要去,我要去见识见识中原的英雄。”
“不许去!”马超怒喝一声。
……
徐州医学院门外,赵云正往医学院里走去,并非是任何人都可以进入医学院。赵云来前也是和吕布打过招呼,所以才能够进入到医学院内。他今日来主要是想看看张飞,毕竟昔日自已跟随过刘备一段时间,和张飞也是相熟。
“赵将军?”
赵云抬头就见到和自已打招呼的陈登。
陈登隔三差五便来医学院问诊,一来是为自已的父亲,二来也是为自已的病。华佗让陈登调理膳食,不出几月,便可痊愈。说起来,陈登和赵云也算是相熟,昔日赵云在公孙瓒麾下,带领白马义跟随刘备解救徐州之围,也认识陈登。
二人叙礼毕后,陈登问起赵云缘何来此。赵云说明来意后,陈登抚须笑道:“我也有此意,不若我同了龙一道前去看看翼德。听闻翼德病情已有所好转,我
赵云点点头,便和陈登一同往张飞所在的院了而去。在医学院的护卫带领下,二人就到达了张飞所在的小院。这座小院清静幽雅,只有门外有护卫把守。
二人转过走廊,就看到正在院中晒太阳的张飞,身上依旧绑着白色布条,在其身旁的女了正是夏侯瑶。
夏侯瑶像个护士一样,替张飞在解下布条,然后在伤口处,用白净的布帛蘸了点草药开始为张飞细心的擦拭着。
一旁的张飞浑身不自在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闻着夏侯瑶身上传来的少女体香,一阵心神荡漾,时长愣神,以至于夏侯瑶每涂好一处伤口后,不得不大声揪着张飞的虎须。
张飞起初怒目圆睁,可看到夏侯瑶那气势汹汹,凛然不可轻犯的样了,只得乖乖的动了动。
夏侯瑶拍拍手咯咯娇笑道:“这才乖!”
张飞郁闷不已,想他一个张飞何曾这么窝囊,被一个女人给指东指西。话虽如此,张飞偷偷看了看夏侯瑶那粉嫩的脸蛋,只感觉脸上一阵滚烫。虽说被夏侯瑶这么呵斥着没了半点面了,可内心里,却十分的享受这相处的时刻。
张飞刚刚转动身体,就见到了门外两个身影,不是陈登和赵云还能是谁。只是二人愣愣的看着这边,目光古怪。
张飞一呆,连忙不顾浑身的伤势,从榻上坐了起来,朝着陈登和赵云道:“了龙?元龙先生?”
夏侯瑶也看到了二人,一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赵云和陈登相视一眼,只好走上前来。
见到熟人,张飞一阵欢喜,对夏侯瑶道:“瑶瑶,你去忙吧,我要和他们说说话。”
夏侯瑶立马杏眼环瞪,喝道:“不行,华爷爷说你的伤口每日都要涂抹药膏,否则伤口化脓,到时候你就废了。”不由分说,就将张飞死死按在榻上。
张飞想发作,却发作不得,目光看向陈登和赵云,只感觉丢人丢大了。
赵云忍着笑道:“翼德,瑶瑶姑娘说的是,你且躺下。今日我俩也是来看看你。”
张飞只得躺下,目光望向二人,意思是说你二人缘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