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看来凌霄的女人还真不少
盛莞莞的杏眼对上了凌霄凌厉的目光,淡淡的说道,“唐元冥没必要那么做,就算真是他,也是们男人之间生意场上那些事,跟我无关。”
“好一个跟无关。”
凌霄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眼底的光芒越来越冰冷,周围的气息压抑的让人喘不上气来,“盛莞莞,可真会装傻。”
凌霄力气很大,盛莞莞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碎掉了,好在凌霄很快便甩开了她。
盛莞莞本就弯着腰,被他一甩摔到了地上。
凌霄冷眼看着她,盛莞莞勾了勾嘴角,眼底一片悲凉,“看来那天我说的那些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那天她说了那么多,现在看来都白说了。
不过这个结果也在她的预料之中,他是谁,海城首富凌霄,人人谈虎色变的男人,他何需反省?
她若是简单一番话就能让他放下戒备,自我反省错误,那才叫稀奇。
盛莞莞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目光特别冷淡,声音也格外的平静,“还要包扎吗?”
凌霄一脸阴戾的看着她,她越是平静冷漠,他就越是怒不可遏。
盛莞莞见他沉默不语,再次上前帮他脱去身上的衬衫,直到凌霄身体颤了下,她听见他倒抽了口气。
这时,盛莞莞才看见他的手臂上还扎着一块尖尖的玻璃,衬衫的衣袖都被血染红了,看样子扎的很深。
刚刚她脱衬衫时,扯到了伤口上那块玻璃。
虽然盛莞莞心中一片冰凉,可是看着那些鲜血,还是不免有些担忧,“扎的很深,我处理不了,还是去医院吧!”
凌霄闭上了双眼,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把它拔掉。”
盛莞莞说,“里面可能有碎片,需要专业的医务人员帮清理。”
凌霄睁开了双眼,目光锐利如刀,“连慕斯的弹伤都能清理,这点玻璃会清理不了?”
盛莞莞身体僵了僵,惊诧地看着他,“怎么会知道?”
慕斯当年跟慕成周争斗之时,慕成周曾花高价请来杀手暗杀慕斯,当时慕斯肩膀中弹,但因为种种原因,不能让人知道他受伤,所以不敢去医院。
那天晚上她哭着替他取出子弹,鲜血染红了她的双手,无数次眼泪模糊了双眼,冷汗打湿她的衣衫,慕斯还取笑她,中枪的更像是她。
那晚的事,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可是,凌霄怎么会知道?
凌霄道,“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盛莞莞说,“可当时还没回国,慕斯也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小人物,哪里值得费神。”
凌霄听后冷笑,“小人物?确定真了解那个男人吗?”
盛莞莞被凌霄问的哑口无言,以前她一直认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慕斯的人,可是后来才发现自己有多天真。
慕斯从没有让她真正了解过他。
她不知道的事恐怕数不胜数!
不过慕斯到底做了什么,盛莞莞已经不想知道了,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淡淡的开口,“这里没有麻醉。”
凌霄将视线从她脸上收回,重新合上了眼睑,或许失血过多,脸色已经略显苍白,“不需要。”
盛莞莞没再多说,戴上了手套,拿起夹子消毒,手落在伤口边沿。
没有了衣服的阻挡,她可以清晰的看见伤口和那块玻璃,目前来看玻璃应该是整块的,但并不能确认。
她并没有提醒凌霄,夹住那块玻璃,迅速将它拔了出来,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盛莞莞瞥了凌霄一眼,只见他只是眉头微微皱了皱。
她立即拿起纱布按住他的伤口,轻轻在上面按压,“感觉得到里面有碎片吗?”
如果伤口里还有碎片,按到的那个地方就会异常的疼痛,就像有刺扎在里面。
凌霄摇头,“感觉不到。”
盛莞莞往伤口上洒上止血药,血慢慢地止住,接着她拿出了消毒水,“忍着点。”
医用酒精倒在凌霄伤口上,他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就像一块块结实的石头。
盛莞莞看着他攥紧的双拳,再次淋消毒水在他伤口上,很快她在他额头上看见了细密的汗珠,但是他并没有“哼”一声。
她剪了干净的纱布擦了擦伤口上的血迹,看着那鲜红的血肉对凌霄说,“我要找碎片了,要是痛就喊出来。”
凌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张红润的唇在他眼前一张一合,让他不由想到了昨天那个亲吻。
盛莞莞并没有停止,当她把话说完,手指钻进了他的伤口里,仔细摸索起来。
凌霄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汗如雨下,下一秒他伸手扣住了盛莞莞的后脑,精确的吻上了她的唇。
盛莞莞僵了下,随后将心思重新放在手指上,继续感受着指尖的触感,在里面取出两块小碎片。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盛莞莞像个置身事外的人,任由凌霄贪婪的掠夺,不拒绝也不回应。
直到过了很久,凌霄才松开她。
盛莞莞眼中一片清明,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低头继续帮他处理伤口,但是却感觉后背不寒而栗。
她不用抬头,也知道凌霄的脸色有多难看,但她此刻的心真的很平静,不羞也不恼。
凌霄没有发怒,直到盛莞莞将他的伤口处理好,收拾好药箱站起来,这时凌霄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扯。
一个天旋地转,盛莞莞被压在太妃椅上。
凌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带着毁天灭地的怒火,“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吻?”
盛莞莞从善如流,“为什么?”
凌霄怒道,“因为像极了我在美国的前女友。”
前女友?
加上他的前妻和蓝颜,看来凌霄的女人还真不少。
是谁说的凌霄不近女色?
盛莞莞心如止水,“是吗,这么说还真是我的荣幸。”
凌霄恨透了她该死的冷淡和阴阳怪气,阴森森的咬牙说道,“当然,不过味道远没有她好。”
盛莞莞毫不在乎,不冷不淡的说,“没有让满意,真是我的罪过,要是怀念可以去找她,我绝不会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