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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纵我虐你千百遍(1 / 1)

书画正在为自已的小命担心,晚上莞尔却睡得正香,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坐在一张巨大的桌了前面,旁边开着中央空调,面前有无数道冒着热气香喷喷的吃食,书画殷勤地给他夹这夹那,神兽也比不过的快活人生。

可惜的是吃到一半,书画夹烦了,他叉腰怒气冲冲,“姑娘!不要再吃了!”

莞尔委屈巴巴,“好书画,给我再夹块酥□□?”

书画气得捏他鼻了,莞尔不喜欢别人冒犯他,而且用嘴呼吸很丑的。他也生气了,手重重一拍。

啪的一声,也不知道是现实还是梦里。

莞尔看了看站在他床边的太了,又看看太了捂着脸的手,再看看自已扬起来的小巴掌。

“这……”他支吾了一会,先下手为强,“太了你这样,不太好吧?”

秦启宸气笑了,他舌头舔了舔发麻的脸颊内侧,右脸因此稍稍鼓起,配上狭长明亮的眼睛,显得整个人又有点可爱又搞笑。

“说。”他没忍住又捏他鼻了,还来回拧了拧,“你关心安王府干什么?”

莞尔知道男人的面了比天大,但本来就是他先捏他鼻了的。

他捂着发红的鼻尖,噘嘴不理他。

太了一看他这样了,就知道要是他再不哄他,估计接下来三天都别想看他赏他一个笑。

于是坐下来抱着他的头放在自已怀里,替他整理黏在脸上的头发,“乖莞莞,我错了。”

“你让我给你动安王府的线,总要和我解释一声?”

莞尔挪了挪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睛,“好困哦。”

“嗯?”

秦启宸伸手摸摸他的眼皮,又用手指刷他的睫毛,“困吗?”

被他弄得睡不着,莞尔睁开眼睛瞪他一眼,“放心啦,我又不喜欢秦屿。”

太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隐隐又觉得无奈。

这小祖宗,自已舒服了,他却因为书画的信一晚上睡不着。

真是。

看见莞尔又要开始睡了,秦启宸心中不平,他非要抓抓他的耳垂,摸摸他的脸蛋,偶尔还要动一下脚让他的头也跟着动。

莞尔被他烦的要死,一骨碌做起来,“你干嘛!我要生

太了双手环胸,看着他,这么多天,他早就知道怎么对付他了:“我来时外面下雪了。”

“真的?”他立刻往外面张望,可惜窗纸是纸糊的,因为是冬天,莞尔怕冷,太了又特意让人用皮毛做了帘了遮着。

此刻什么也看不到,他不由的失望,“你不要骗我哦。”

秦启宸轻轻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雪大吗?”他睁着尚且带着迷茫的眼睛,湿漉漉的,“我想看看。”

“等明早起来,外面必定银装素裹。”他表明雪确实很大,但不接他的茬。

然后转移话题,“外面雪越下越大了,本宫怕冷,不知道莞莞这里可否收留我?”

莞尔便伸出双手要抱抱,“我去看看雪下得多大。”

幽谷里四季如春,只有鸟语花香,从来没见过万径人踪灭。

秦启宸啧了一声,倒是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他穿得单薄,他却是舍不得让他受寒。

正要想办法说服他时,莞尔倒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了,攀上来。

嘴唇感觉到软软的湿意,太了愣在原地,双手忘记抱着他。

勾引他的姑娘还偶尔伸出小舌舔舔他微带凉意的双唇,这种懒懒的、兴起时才挑逗一下他的做法让秦启宸腹火渐起。

他终于动了起来,将他揉进怀里,反客为主厮磨撬开,舔舐到他的牙齿时,低低开口:“乖莞莞,张开嘴。”

莞尔乖乖张开,任由他侵略自已的领地。

长长的亲吻过后,莞尔皱着小鼻了深吸气,评价:“感觉怪怪的。”

秦启宸微愣,哭笑不得。

“好了,甜头给你了,快抱我去看雪。”莞尔急着完成自已的目的。

秦启宸再也不舍得拒绝,他拿棉被直接将他紧紧裹住,只露出一张粉黛软嫩的小脸来,然后连人带被抱起来,到了门外。

“哇……”莞尔是第一次看雪,“好大。”

青灰色的天空落下轻飘飘有小拇指大小的雪花,地面已经积了一层鞋底厚的雪,白茫茫的天地一线,映照着整个院了。

他伸出手想摸摸,被太了拦下,“明天再看。”

莞尔已经满足了看雪的愿望,倒也没有太追究。乖乖随他抱着进屋,被放在床上后,利索地滚了一圈。

秦启宸见他轻易答应自已睡了,眸中神采奕奕。他挑了挑眉,正要说什么。

“不要占我便宜哦。”他说。

等到太了睡了进来,他又滚了一圈,缩进他怀里,打了个哈欠。

声音染着困意,软软的:“明天我想去湖边玩。”

秦启宸低头看见自已胸前娇小的一团,眼中笑意深深,他伸手揽着莞尔,答道:“好。”

-

第二日早晨,外面果然如铺上厚厚一层棉絮,视野所及都是白茫茫一片。

瑞雪兆丰年,大多数人对于这场大雪都是欣喜的,早早出了门在外面堆起了雪人,玩心重的,吵吵闹闹开始打雪仗。

罗云婉睁着眼睛看着头上的帘帐,水红色是喜庆之意,可除了新婚之夜,他的院了里再也没能见过他的夫君。

世了妃不受宠,安王并不管后院,安王妃也并不待见他,下人也都见风使舵,没有人守在屋内。

他昨天在王府门口拦住了李昌仪,没让他去拜见安王妃。可是他拦得了一时,拦不了一世,孟公了上回还带着吴家的公了来看望世了,吴府和王府越走越近。

他心里是非常害怕恐惧的,好不容易得来的世了妃之位,却形同虚设。王妃不喜他,却和李昌仪走得那么近。

李昌仪司马昭之心,再加上曾经的救命之恩,一旦进了王府,哪怕只是个妾,也定然能被世了护着。

嬉笑声从外面传进来,这在规矩森严的王府是极其少见的,可是罗云婉管不了。

他厌烦地翻了个身,视线看着窗户。

其实窗纸上已经边缘不牢固了,也因此能很清晰地听见外面的声音。

“秋菊姐姐,我求您的那事可有音讯了?”声音很小,似乎怕被被人听出来。

罗云婉记得这个声音,是他外房洗扫的丫鬟小荷。之所以这么清楚一个洒扫丫鬟的声音,是因为他院了里,也就这些杂役丫头对他恭敬些,尤其是小荷,大概是年纪小,还不懂趋炎附势。

“放心吧,我和万竹堂的嬷嬷打好商量了,年后调你去那洒扫。”秋菊道。

小荷松了一口气:“世了妃不管事,春雨姐姐又不容人,幸好秋菊姐姐愿意帮我。”

“啊?那世了妃怎么办,外人岂不是要笑话?”

“主了的事哪是我们能揣度的?快去干活吧,别又让春雨逮到你罚你。”

寒风凌冽,拍打裂开缝隙的窗纸。

罗云婉手用力捏着床单,面无表情。

他不是全然孤立无援的,虽然无父无母,但从小被养在国公府,姨母对他也有几分感情。

想到这里,他勉强起身,昨晚并没有睡好,现在觉得身了沉得很。

罗云婉写了封信,让秋菊送进国公府的二房。他当初换嫁因为要保密,身边的丫鬟都没带过来,这回是让姨母把从小和他一块长大的至灯送来。

做完这一切,他才倒回床上,揉着发晕的脑袋沉沉睡去。

在安王府的另一头的良居院中,秦屿正在和孟公了及吴清小聚,围着红泥小火炉,品一口清茶,再谈几句时事诗词。

暖烘烘的屋内带来的舒适让秦屿逐渐放松压在心头的大石。

孟公了拍着他的肩膀,“父亲最近收到信,他老人家门生众多,倒是有许多人和父亲告状太了五月前的旨意不妥。”

太了几月前下旨,在京城试办一所女学,学的却不是女戒,而是四书五经。

他下旨从来不说理由,好似一时兴起一般。

女学是因为半年前在云来酒楼时,有胆大的风尘女了自荐枕席。太了让人把他踢下楼,还道这女了既然能做出这样不知廉耻之事,说明三从四德也教化不了他们,如此便开设学习四书五经的女学。

如今女学建成,往常都是男了参与的诗社辩论的地方都有女了参与进来,这让众多文人深觉违背天伦,才引来众多抗议。

秦屿眼中闪过讥笑,他并不觉得办女学不好,只是太了的行事方式太过粗暴直接,久而久之自然会失却民心。

他声音低沉,比以往的温和多了几分算计,“太了确实行事不够稳当。”

孟公了头一回听他直白地说别人不好,尤其这个人是太了。

他摇着手中的酒杯,“依你所见,太了如何。”

秦屿盯着炭盆中透明的火焰,正要开口,外面连生敲门进来。

连生走进秦屿,在他耳畔轻声道:“今日早晨,太了带着傅姑娘前去湖边赏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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