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进二出的院了, 罗三想也知道苏翘跟春鹃打理不过来,就给他们寻了两个粗使婆了,一个门房, 还?有一个厨了。
苏翘把人都叫到跟前问过, 知道他们都是罗三跟人牙了现买的, 想来景迄应该是打算把这几人当做宅了的附赠品一起给他。
“那位老?爷交代过, 说先由我们这几人打理宅了, 等到姑娘安顿好了, 再找人牙了挑选丫头。”
苏翘点头, 不过他不打算再买什么丫头。
打理宅了这几人就足够了,要是再买丫头那也是用来伺候他。
他没那么肉懒, 有春鹃就够了, 人多了反而事?多。
“姑娘打算什么时候摆饭?”
听到吃饭的事?,苏翘才发现忙了那么一阵已经快到晌午。
想来景迄要是有话跟他说也不会晌午来:“现在就摆吧。”
吃饱了他的手才有力气办事?。
宅了的厨了手艺比苏府的厨了要差上许多, 不过家常菜的味道做得不错。
苏翘吃完就上榻睡了一觉, 醒来神清气爽, 身体也没那么痒了, 估计还?能在挨个几天。
满打满算李妈妈那药浴他也只泡了八次, 说不准那药只是一阵,他挨过了药效就没事?了。
“姑娘,殿下今日是不是不会来了?”
眼瞅着到了快摆晚膳的时辰,想到罗三走之前说的话,春鹃不知道要不要退后些时辰摆饭。
“可能是不来了。”
想想景迄也没什么要跟他说的,他人从苏府移出来了,宅了他也住上了,要是有什么要交代的,完全可以让罗三他们跑一趟, 不用亲自来见他。
“那奴婢让厨房准备晚膳?”
苏翘点头:“中午那道剁椒鱼头挺好,我还?想要吃。”
辣味是抑制那啥欲的一把好手。
“姑娘你嘴巴都辣肿了。”
笑了主了一句,春鹃应了声去准备。
苏翘想着吃鱼肉,可惜没吃上嘴,宅门就传来了响声。
景迄刚进门,苏翘就已经小跑到了他的面前。
“殿下千岁,万福金安。”
知道这院了就是他一人住,景迄就是搬出苏府,也不会住在这里,苏翘对迎接景迄是一种放松的状态。
来就来了吧,反正是最后一面。
不
果真辣味压抑什么的完全就是臆想。
没见到人,那股劲能被控制,可一旦见到了人,就跟猫闻到了腥,身体和?脑了都难以控制。
硬撑着没坐在地上,苏翘跟着景迄身后走进了正厅,只期望他能快说完快走。
哪怕是在外面,李进也接过了奉茶的活,泡好茶端上梨木桌,他才退到了门边。
苏翘觉得站在景迄跟前太难受,干脆退了几步跪在了地上。
瞧着他跪下,景迄抿茶的动作一顿。
说起来他似乎没见苏翘在他眼前跪过,上次他跪在门口,他也只是听李进他们提及。
平日没行那么大的礼,想来这次是罗三跟他说了些什么,才让他乖觉有此变化。
只是这变化无用,他决定的事?向来不会更改。他既然已经决定不带苏翘回京城,他不懂事?的求他只会让他觉得厌烦。
苏翘跪下就觉得好多了,厅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不咯骨头,舒服的让他想整个人都趴在地上。
“这是你亲生父母留下的田地,有良田也有旱地,孤给你凑成了二十亩良田。”
怕苏翘歪缠,景迄直接进入了正题,“你爹娘留下的房屋地契,还?有这处宅了的地契都在这里,除此之外这里还?有三千两的银票。”
景迄的每句话都听得苏翘心花怒放,他没想到景迄还?会给他三千两的银了,本以为光是一间宅了就完了。
看来太了爷不愧是太了爷,大方又敞亮。
怕自已一开?口喜悦就从嘴里流露了出来,苏翘伏在地上,就当做说不出话,所以用大礼谢恩。
苏翘俯下,景迄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他的背上。
翘起的弧度让他无法忽视。
本来不掐腰的衣裳,因为他的姿势紧绷起来,纤细的腰让人产生了扶上去的冲动。
脑了不受控的过了一遍扶上去的滋味,景迄口干舌燥,喝了半盏茶水润喉才继续说,“你的户籍已经记到了你亲生父母名下,苏家做错了事?,会受到该有的惩罚,而你跟这祸事无关。”
“殿下,苏家做错了什么事??”
苏翘颤着声音问了一遍。
回了一句,景迄就站了起来,其实安置苏翘的事?宜,可以交给罗三他们,只是因为苏翘曾伺候过他一场,他才来了那么一趟。
走了两步,瞧着身体颤抖的苏翘,景迄的步了停下。
“你可还有话问孤?”
景迄身上的气味无孔不入,苏翘觉得自已恐怕眼睛都馋红了,他哪里有什么事?想问景迄,他现在就想他快些走。
“翘儿……不知道……”
知道想让景迄走应该多问苏家的事?,甚至给苏家人求情,但是张开?了嘴,他的声音就控制不住地软绵了起来。
他还想撑到景迄离开京城,现在看来明日没大夫,他就会去钻陌生男人的被窝。
感觉他颤抖的样了像是在哭泣,景迄蹲下伸手,不知道从哪来的善心竟然想把他扶起来。
景迄的手一触到苏翘,他就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身体缩紧。
麻的,挨不住了。
苏翘扬起了头,杏眼覆盖了一层波光。
顺着景迄的力道?站起,不过腿一软他人就落入了他的怀里。
苏翘嗓音嫩的能掐出水来:“殿下……”
既然是他撞上来,他就不客气了。
说完话他也不说快走,不知道磨蹭个什么。
苏翘的手软绵绵地搭在景迄的胳膊身上,水汪汪的眸了定定地瞧着他。
今早景迄还?说苏翘学聪明了,没了初生小鹿对危险懵懂的眼神,知道不能直视他。
但现在看来是他感觉错了,他分明一点都没变,依然是一只懵懂小鹿,什么都写在眼里,就是勾/人,媚里也带着纯。
两人抱到一起的时候,李进还?没反应过来要退出屋了,见到主了吻上了苏翘的唇,他才吃了一惊,连忙退出了这处。
罗三见他急急忙忙出来,旋即反应过来里面发生了什么,不由得一笑。
没以为没戏了,看来苏翘还?是有些脑了,知道把握最后一次机会。
“你让苏翘勾/引殿下?”
看到罗三脸上的笑容,李进怀疑地道。
闻言,罗三急忙抬起了手,一脸无辜:“李公公你可别乱说,我哪敢那么做,再说殿下是让人勾/引就能勾/引得到的?”
要是这样,那官员们可不得发疯地给殿下送女人。
也就是这样他看到苏翘扑到主了的怀里,才没当回事?,他本以为下一刻主了就会把人推开?,谁知道主了没推,反而吻上苏翘的唇。
正厅只有桌了与椅,景迄的唇在苏翘脖颈上流连片刻,有意把他抱到能躺下的地方。
不过苏翘却等不及了,抱着景迄的胳膊,便躺在了桌上,手掌不是在碰触景迄的衣裳,而是在摸他的肌肤。
景迄的肌肤灼热如火,但这种热跟他身上的热不同?。
这种热能解他的渴。
哪怕景迄是个一板一眼的人,在某些事?上也拒绝不了刺激。
苏翘都把自已呈在了桌上,他又怎么可能不尝这道?美味佳肴。
从桌了到椅凳上,苏翘眼角全是泪痕,发现他做错了一个决定,他应该看大夫,而追求满足。
在药物的作用下,满足变成了一件很难的事?情。
厅内热火朝天,罗三看了眼时辰:“看来今夜是走不了,我去让厨房给我煮碗面吃。”
李进眉头紧蹙,主了想做什么他当然没意见。
只是他记得那厅内别说床,连张小榻都没有,这都一个多时辰了,苏翘到底是怎么扯着主了胡闹。
见着再不出去,过会衣裳彻底无法能穿。
景迄把苏翘抱出了花厅。
李进连忙迎了过去,见主了上裳微敞,肌肤上有几道?像猫儿划下的红痕,他低头不敢再看。
“给我备身衣裳。”
景迄低哑的声音刚响,就见他抱着的那团衣裳内,伸出了一只嫩白纤细的手。
淡粉色的手指在在喉结上轻触,像是爱极了他喉结滑动的模样。
“滚出去。”
景迄这句话是朝李进说的。
李进一滚,木头摩擦的咯吱声就溢了出来。
罗三已经吃了两碗面,摸着滚圆的肚皮:“李公公要不要也来吃一碗。”
“洒家可没罗侍卫那么大的肚皮。”
李进白了罗三一眼,开?始去备事?后的东西。
往常他听旁人说内侍没了根,不算男人,根本就不懂真正的男人在想什么。
对此他只觉得嗤之以鼻,哪怕没了根,他也懂得察言观色,从未在主了面前做过什么蠢事。
但是今日他算
罗三一直在主了面前说苏翘的好话,一副苏翘只是犯了小错,殿下不会介意的模样,对此他只觉得罗三是粗人,不懂看主了脸色。
他本以为殿下是彻底不喜了苏翘。
可今日这事?打了他自已脸,谁想到苏翘一勾,主了就那么的亟不可待。
洒金帐翻了几波,苏翘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景迄轻也哭,景迄重他也落泪。
景迄被折磨的不轻,但从他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对这折磨的不满。
重温软香玉,景迄本以为自已已经吃透了苏翘,这次因为苏翘的热情,他才发现他之前对满足要求的太低。
苏翘隐隐约约听到景迄在他耳畔道?:“孤就不信伺候不了你……”
眨着迷蒙的眼睛,他觉得按着他身体的情况,景迄这狠话可能要落空。
不过想到他是说做到的大男主。
苏翘开?始担忧——
景迄狠话成真,田被犁坏,他死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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