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楼下的众人无不心惊,这一声惨叫直让人头皮发麻。
倒是萧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依然端起茶杯淡淡喝了一口。
“萧哥哥,我们赶快上去看吧。”钟朵朵神色焦急的说道。
“不急。”
“我们先聊一聊。”萧运平静的说道,之前的叫声完没有对他造成半点影响,事实上,在他神识的覆盖下。
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他哪里会半点不知。
“萧哥哥,还要聊什么,楼上明显出事了啊。”钟朵朵都快要急哭了。
“我说,不急。”萧运放下茶杯,一声轻哼,一股冷厉的其实从萧运身上散出,让身旁的几人纷纷一颤。
钟朵朵也第一时间冷静了下来,心中再次出现萧运上次暴打杨璐的那一幕。
“萧哥……先生,快问吧。”钟朵朵想哭。
“当初找我来给姑姑看病,我本以为是看上了萧某的医术,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那么回事,可以说一说,为什么非要找上我吗。”萧运淡道。
“这……我就想着萧医生医术神奇,所以这才请帮忙的。”钟朵朵眼神有些躲闪的说道。
一看就是在说谎。
“哦?”
“欺骗萧某,下场可不会很好,萧某会救人不假,可若是生气了,那杀起人来也是半点不含糊的。”萧运淡道。
语气虽然平静,可却不由得让所有一寒,对于这句话,没有任何人会有半点的怀疑。
“别,生气的样子好可怕,我说还不行吗。“钟朵朵直接给吓哭了。
萧运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钟朵朵。
“事实上,之所以请萧先生,是当日看到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李老得了什么病,所以我才找帮忙的。”
“因为……”
“因为姑姑好像得的是狂犬病,普通医生根本没办法靠近,所以平时就连我也不允许进这房子里。”
“我没想骗的,我就怕不愿意来。”钟朵朵含着眼泪,有些不敢直视萧运的眼睛。
“就这个?”
“是,是的就这样。”
“我说这小姑娘,狂犬病哪有办法治,这不是胡闹是什么。”杨璐当即皱眉斥骂。
“我,我,我们也只是猜测是狂犬病,并不确定的。”钟朵朵喏喏。
“这都能猜测?”杨璐真是给气到了。
“因为,姑姑虽然有胡乱咬人的症状,可如果真的是狂犬病的话,是活不过几天的。”
“也是正因为如此,姑父才把家里所有的佣人都遣退了。”钟朵朵加大了声音。
倒是让杨璐语结。
“再问一个问题,如实回答。”萧运打断了杨璐,然后看着钟朵朵。
“您说,我肯定不会再骗您。”钟朵朵急忙表态。
“应该知道姑父都请过些什么医生吧。”萧运问道。
“这个,虽然我在安市读书,可很多事情都有和家里人保持联系的,姑父请过很多医生,虽然不尽都知道,不过大致还是了解一些。”钟朵朵想了想回答道。
“那可知道,姑父请过宁市本地的名医没有。”“好像没有,姑父似乎不太信任本地的医生,说是宁市医院的水平有限,所以大多都是从其他市请来的神医……”钟朵朵回忆道,然后心中也渐渐觉得有问题,姑父好像的确
没有请过什么宁市的医生。
就连萧运,也是钟朵朵说了是安市的神医,才同意她带回来的。
“这是什么癖好,自己老婆都重病了还挑三拣四。”刘福贵嘟囔道。
就在这时,楼上又是一声惊心的惨叫声传来。
“先生,不会不管了吧。”钟朵朵可怜的看着萧运。
“我之所以问这么多,就是看家人值不值得萧运出手,若是让违法了萧某的原则,说不得萧某就夺宝杀人了。”
“走吧。”
萧运淡淡暼了钟朵朵一眼,这一眼,让钟朵朵感觉自己放佛被彻底看穿,没有任何一样秘密能瞒住萧运一般。
上到二楼。
钟朵朵在前面带路,几人很快就到了卢煊的卧室。
敲了敲门:“姑父,里面发生了什么。”
没有回应声,只听得里面传出一些哼哼声以及抽泣声。
“姑父。”钟朵朵焦急的喊了一声,伸手直接就握住门把手扭动了起来,然后门却被反锁得死死的。
根本打不开。
也就在这时,卢煊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朵朵,快带着朋友们走吧,姑姑的病两位神医已经得出结果了。”
“啊?”
“姑父,让萧神医进去看一下啊,他的医术真的很厉害的。”怎么突然就让她们走了,钟朵朵不由喊了一声。
“我让们滚啊。”卢煊显得有些狂暴的声音传来。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卢煊之前明明还温和的模样,怎么现在感觉不太对劲。
“萧……”钟朵朵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萧运,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却是被萧运一把拉到身后,跟着一脚把门踹开。
房间里的情景顿时映入众人的眼睑。
只是……
这一幕直把刘福贵等人看得凉气直冒,杨璐和钟朵朵更是直接惊呼出声,眼中明显的有着惊惧。
“姑……姑父……”
房间中。
卢煊正把两位神医夹在臂弯里,两只手死死的捂着高李两位医生的嘴,卢煊的脸上明显不忍,甚至于眼中含泪。
置于,两位医生,眼中除了恐惧再无它色。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不足矣让外面的几人头皮发麻。
真正恐怖的是。
另外一侧,一名披头散发,面容枯瘦的女子正一口咬在高神医的脖子上,鲜血正不断的溢出。
她竟然在吸血。
而且还是人血。
“天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璐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作为一个女子,这样的场景无疑是她最受不了的。
“走啊,们进来干什么,快走啊。”眼见钟朵朵等人竟然踹门进来,卢煊不由焦急的对着几人大喊了一声。
众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位披头散发的女子赫然放弃了高医生的脖子。
头颅以一个极为恐怖的姿势转了过来看着几人。
双眼血红。
诡异的一笑。
“桀桀。”
“新鲜的。”钟朵朵惊惧的张了张嘴:“姑……姑姑,是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