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日向藏的话,莆田太郎欲言又止,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顿时,日向藏便皱起了眉头,难道莆田太郎遇到了麻烦?
在日向藏的要求下,莆田说出了实情,告知最近遇到的麻烦。
原来,为了加快商会的扩展,莆田吸纳了不少火之国贵族加入商会,在双方共同努力下,商会的产业朝着遍布火之国,逐渐朝着外界扩散。
可随着蛋糕的扩大,有几名贵族不满足现有的利益分配。
隐隐联合起来排挤莆田,试图找到莆田背后之人,或者有人干脆猜测,莆田只不过是获得奇遇的普通人,根本就是狐假虎威。
而莆田之所以犹豫,也是担心日向藏权衡利弊,撤换他这个负责人。
“你的那些护卫呢?”日向藏问道,在商会建立起来后,他便派遣其余被控制的忍者,辅助莆田太郎的工作。
“少部分护卫依旧忠诚,大部分护卫保持中立,似乎打算站在赢家这边。”
莆田乖乖答道,心中松了口气,首领还是站在他这边的,而首领的实力,他不久前才目睹过。
“看来那些人似乎忘记了!”
日向藏轻哼一声,随即才想起,自己为了确保安全,曾经抹去过他们的记忆,突然尴尬起来。
接着,日向藏又问起那些贵族的住址,莆田一一告知,并且请求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做生意毕竟以和为贵。
日向藏从善如流,他并不是喜欢打打杀杀的忍者。
小半天后,在莆田带领下,伪装成护卫的日向藏来到火之国繁华的都城,虽说火之国并没有规定都城所在,但这里毕竟是大名居住的地方。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日向藏望着街道两旁的行人,其中不乏忍者的存在。
这里的忍者数量虽然不如木叶,但也是不小的数字,日向藏甚至在一些流浪武士身上感知到查克拉的存在。
一路走走停停,来到商会的驻地。
莆田拿出了一张地图,上面标注了贵族的驻地。
日向藏看向了莆田,莆田他对那些贵族也并不是全无想法。
直接问询对商会影响最深的贵族是谁,由莆田送上拜帖,日向藏和莆田直接登门拜访。
不多久,日向藏和莆田见到了贵族。
那是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上来便冲着莆田阴恻恻的打招呼。
日向藏没有过多废话的时间,进入宅邸后立刻控制中忍贵族,直接亮明了身份,在中年贵族身上留下了咒印。
接下来,在莆田的引导下,其余几名不听话的贵族,也被日向藏教训了。
给了大棒便要给颗甜枣,日向藏又赋予他们相当查克拉,让他们沉迷于力量,并且重新商定了利益的分配。
一味的控制只会引起他们的不满,甚至鱼死网破。
在送走那些被敲打过后的贵族后,日向藏打算重新回到了组织的驻地。
值得一提的是,刚才那批贵族中,竟然有人雇佣了赏金忍者,并且意外联系到晓组织,幸亏没有敲定金额。
否则,招惹到晓组织,对于如今的日向藏而言,也算是大麻烦。
他暂时可没有与晓组织接触的想法,默默积蓄力量,赚取金钱的晓组织,可以算是当今忍界的最强势力。
不久前,才和具备转生眼查克拉的舍人一战,他不想再惹到轮回眼。
返回途中,商会的队伍被拦下,被迫停止前进,莆田上前问询后才清楚,都城的主人,火之国大名即将路过,所有人必须让行。
据说封路的时间不短,日向藏和莆田索性进入一家餐馆。
待在二楼用餐时,日向藏望向了窗外,大名出行的队伍正好路过。
大名坐的是四人抬着的小轿子,所属的护卫在疏散周围的人群,还有着不少的木叶忍者暗中进行保护。
“竟然没有出现下跪的场景”端着茶杯,日向藏暗暗感慨。
而恰好就在这个时候,小轿子掀开了帷幕,露出大名那张干瘦的脸庞,正好朝着日向藏所在位置看了过来。
很难想象,火之国名义的统治者大名,竟然又弱小,又颇为丑陋。
大名仅仅只是目光扫过街道一圈,便重新回到轿子内,并没有和日向藏的视线相对,日向藏所看地方是藏匿在屋檐上的大胡子忍者。
大胡子忍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朋友,猿飞阿斯玛。
负气离村出走后,猿飞阿斯玛获得了守护十二忍的工作,以及上忍的称号。
作为十二名上忍的成员之一,默默守护着大名的安全。
虽说忍界有着不能攻击大名的潜规则,但保不齐会有人会铤而走险。
而守护十二忍,究竟是保护,还是监视还很难说,或许二者都有吧。
这时,阿斯玛眼神也望向了日向藏所在的方向,日向藏压低帽檐,避过了视线,和莆田继续谈些商会上的事情。
“刚才是谁在看着我呢?”
阿斯玛扫过周围一圈,也没有找到窥视的来源,只得从裤兜摸出根香烟,默默点燃抽起。
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
正所谓事情都是两面性的,他离开村子,失去老头子絮叨的同时,也收获了快了。
大名的队伍很快离开,街道重新恢复了喧闹。
日向藏却想起了阿斯玛的父亲日斩,那位坐在火影位置上的老人,比起火之国大名,更像是火之国的统治者。
沉吟一下,日向藏望向了莆田,说道:“莆田,你说大名为什么是大名,而不是实力强大的忍者呢?”
莆田听后,心中咯噔一下,低声问道:“首领是想要?”
日向藏摇了摇头:“我并没有那样的想法,只是问问你的看法。”
“大名是大名,是因为他的父亲也是大名,至于为何不是忍者,或许是因为习惯和规矩吧。”
莆田心中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做出回答,他不敢挑战大名的权威。
“是么”日向藏看向了莆田,似乎对莆田的回答很是满意,看来莆田是不会做出下克上的举动,没有进取的锐利,但不失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