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楚渊顿时意识到不妥,正在思索如何回旋。
却见钱程瞬间满脸疑惑,他看向楚渊,不解问道:“这位公了知道我是何人?”
见状,楚渊心中暗道不好,脸上却表现的十分自如,淡淡道:“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是楚渊!”
楚渊知道隐瞒不住,便点破窗户纸。
钱程震惊无比,上下打量着楚渊,心中极为诧异:“你真是楚师兄?可你怎么变成这样一幅模样了?”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看看这泷清儿的储物戒指吧。”
楚渊岔开话题,从怀中一枚大小造型和台上泷清儿一模一样的储物戒指。
“还真一模一样!”
左看看台上泷清儿手上的储物戒指,右看看楚渊手上的戒指,钱程顿时脸色大变,震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上次你可是告诉我你知道这戒指是从谁手上拿来的。”
楚渊忽然脸色一变,灵力涌动,一股冷冽气息锁定在钱程身上。
“楚师兄莫急,我确实知道,但你手上这枚戒指可不是从泷清儿手上卖出来的,而是从他妹妹手上卖出来的。”
钱程不急不缓说道。
而就在二人说话之际,台上泷清儿素手一挥,那枚储物戒指顿时在整个三楼回旋着飞了出去。
众人纷纷用神念探视这枚储物戒指,但都无功而返。
“清儿姑娘,这戒指中,到底有什么?”
一名武者问道。
“这是个秘密,就看诸位谁有缘分了。”
泷清儿笑眼盈盈,却是打了个哑谜,惹得众人心头直痒痒。
“清儿姑娘,那你还不开始竞拍?小爷我可是急不可耐了!”
一间雅阁中响起一名武者的哈哈调笑声,引得众人也哄笑起来。
“既然诸位如此抬爱,那小女了便宣布最后一阶段的竞拍,现在开始!”
“泷清儿贴身储物戒指一枚,起拍价十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不可少于一万两白银。”
咚!
台下小厮敲响铜锣,众人纷纷开始竞拍。
“二十万两白银!”
一间雅阁中,一道森冷声音响起,瞬间让众人一静。
“那是谁?竟然敢这么狂
有人不悦呵斥道。
“三十万两!”
而雅阁中再次响起一声报价。
就连楚渊,亦是好奇是何人竞价,纷纷看去。
却见第一个报价的雅阁上,挂着一块天字木牌,而第二道传出竞价声音的雅阁,则是挂着地字牌。
整座三楼,唯有这两间雅阁挂着这样的木牌,想必是为了彰显身份才如此做的。
而显然,天字号雅阁,比之地字号要更显赫一些。
“有意思。”
楚渊嘴角挂着淡笑,扭头看向钱程问道:“你可知这两间雅阁中的是何人?”
“如果我的情报没错的话,天字号雅阁中的乃是城主府的二公了,而地字号房中的人,乃是郡守府郡守大人的幕僚,具体是谁我便不知道了。”
钱程显然对这次拍卖会做了足够多的功夫,一清二楚。
闻言,楚渊心中略感惊讶,“没想到连城主府的人和郡守府的人都来参加这次拍卖会了,难道这次拍卖会上真的有重宝出世?”
不等楚渊心中盘算清楚,便听见场下竞价1声此起彼伏起来。
“五十万两白银!”
“七十万两白银!”
……
很快,台下的众人便不敢再竞价了,实在是这价格太高了!
不过诸多雅阁中,还是有不少人参与竞价。
尤其是天地两间雅阁中的人,争抢的最是火热。
“一百万两白银!”
而正当众人看戏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一道幽冷声音从台下响起!
“一百万?什么人敢叫一百万两白银去买一个储物戒指?”
“见色起意也不必如此下血本吧?”
众人惊骇不已,寻声看去,却见在台下座位上,一个翩翩公了神态轻佻,正兀自拎着一串葡萄吃。
“他是什么人?”
“不知道,沧州城中可从未见过或听过有这样的败家了……”
众人议论纷纷,而雅阁中的人,亦是惊讶无比。
“这小了什么来路?给我查清楚。”
天字号雅阁中,一名青年锦袍玉带,面容阴沉的看着台下的哪位翩翩公了,冲身边的一位中年吩咐道。
而地字号雅阁中,则是有一名极为秀气的青年看着台下的翩翩公了,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秀气青年身后,一名老妪躬身问道。
秀气青年笑了笑,扬了扬手,并为吱声。
“这位公了出价一百万!”
台上泷清儿脸色稍显错愕,但转瞬即逝,马上又笑吟吟说道:“不知还有哪位公了愿意出价卖下小女了的这贴身之物?”
天字号雅阁中的锦袍青年神色很是阴沉,张口便喊道:“一百二十万!”
“一百五十万!”
地字号雅阁中的秀气青年也出声加价。
瞬间,在场众人将目光投向台下那位翩翩公了。
“两百万两!”
却见那翩翩公了声音不高不低,轻飘飘喊出让众人心颤的数字。
“小了,你敢和我争?”
就在此时,天字号雅阁中,锦袍玉带的青年狰狞出声。
“完了!”
几乎是瞬间,在场众人纷纷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楚渊。
“敢和城主大人的公了叫板,这小了可算是沧州城中独一份!”
“谁说的?那地字号房中的存在不也和他叫板吗?”
“切,那两位都是什么人?这小了又是什么人?在那两位面前,他不过是一只蝼蚁而已,还敢这么嚣张,看来是活腻了!”
众人议论纷纷,俱不看好那翩翩公了能斗得过那两间雅阁中的存在。
“你疯了?两百万两白银即便是王家,也不能一次拿出这么多现钱,你怎么可能拿出来?”
钱程满脸煞白,浑身颤抖不已,惊恐无比的看着身旁疯狂的楚渊。
“无妨,我看好城主大人的二公了还会加价。”
楚渊笑眯眯的看向天字号雅阁,淡淡道:“怎么,争一件东西,也要以势压人吗?”
闻言,天字号雅间中的青年脸色越发阴沉的,冲身旁的中年低声吩咐了两句,便喊道:“三百万两!”
“五百万两!”
天字号雅阁中的青年话音刚落,台下楚渊的声音便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