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石凡掌握了他意图不轨的证据,蒙向群傻眼了。
“蒙总是吧,你不是很牛逼吗?我特么等着你告我!”
石凡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抓住头发,抬起膝盖照着脸一顿猛垫,可怜这位蒙总鼻子和脸平行,被打的鼻口穿血,石凡随手一扔,这位蒙总原地晃了三圈,喷着鼻血浑浑噩噩倒了下去。
“蒙总!”
被石凡揍晕的几个手下一瘸一拐出现在门外,他们被石凡打怕了,眼看着老总挨打也不敢进来。
“带他滚!”石凡哼声道,终归是香雪在这里,他暂时不好对他们做什么。
几个手下赶忙过来,搀着被打的找不到东南西北的老总,哆嗦嗦嗦出门下楼。
这要是一般的良家女子,就白吃亏了,根本没地告去,白受人家掌控,但是现在,证据在石凡手里,他们哪里还敢告,被打了也白打。
“来老婆,喝杯茶压压惊!”石凡笑着给香雪倒了杯茶。
香雪捧着茶虽然没喝,心情却是渐渐安定下来,向石凡展示了下自己赛雪的藕臂,幽咽道:“石凡,不好意思,你给我的手链用没了。”
“没关系,等回去老公再送你一串!”石凡笑道。
“嗯!”纳兰香雪心里这才好受了些,石凡抬头,见香雪戴的还是自己送他的紫罗兰项链,心里生气一股暖流,这说明不管怎么闹矛盾,香雪心里还是有他的。
他上前将香雪的项链轻轻摘了下来。
纳兰香雪心里一疼,美眸脉脉看着他,“这项链难道你不想送我了吗?”
“怎么会,你是我老婆嘛!”石凡笑道:“香雪宝贝,老公给你改造一下,等回去再给你。”
经过这件事,石凡知道打香雪主意的人太多了,现实中这样端庄圣洁的女人,稍有不慎,就会吃大亏,所以他打算将这串项链也改造成防御项链来保护她。
“嗤嗤!”窗外传来响声,就见一道影子向上飘了过去。
“啊!”纳兰香雪吓了一跳,外面可是墙,人怎么可能上去,这是人是鬼呀,怪吓人的。
不仅她紧张,石凡也吓了一跳,抬手拉开窗帘,正看见一个穿警服的女人向上爬了过去,窗户前还悬着一道绳子。
那女人胸前巍峨高耸,细腰丰臀,身材高挑,腰间配枪,一副英姿飒爽的样子,却不是大胸警花洛佩佩是谁?
石凡打开窗户向上望去,一道绳子从房顶直悬下来,洛佩佩正抓着绳子向上爬,别看是个女人,这妞真有一股韧劲,竟然真就沿着绳子爬了上去。
她已经爬到第七层了,一般男人都做不了的事她居然做到了。
见洛佩佩不断抬头望向九层的窗户,石凡立即就明白了,这妞有楼梯不走,偏偏要冒着掉下去的危险爬墙,应该是在抓捕罪犯,毕竟罪犯在房间里,如果直接闯进去是很危险的事情,从窗户里翻进去可以达到出其不意、前后夹击的效果,而且洛佩佩的身手石凡领教过,对付几个寻常匪徒还不在话下。
那边香雪也看清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白天怎么会见鬼呢,而且这个女人她还认识,市局有名的大胸警花洛佩佩,两个人有幸见过几次面,关系还不错。
毕竟已经爬了七楼,洛佩佩此时也有些吃力,稍微缓了一缓,休息了片刻,又抓着绳子奋力向上爬了上去,眼看九楼在望,洛佩佩精神大振,正准备一鼓作气爬上去,敲敲打开窗户翻进去。
可就在此时惊变陡生,罪犯竟然发现了外面晃动的绳子,一个人探出头,狠戾地冲洛佩佩笑了笑,拿出一把尖刀开始割绳子。
洛佩佩顿时傻眼,这种高度进不得退不得,一旦绳子被割断,必然是粉身碎骨的下场。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匪徒就在她上面不远,她却无能为力。
这妞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反应过来情急拼命,用尽全力向上爬去,想在匪徒割断绳子前攀上窗户,可是哪还来得及,匪徒阴笑着割断了绳子。洛佩佩顿时一声尖叫,如断线风筝一般摔了下来。
洛佩佩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死定了,亲朋好友,父亲母亲的音容笑貌一一在眼前闪过,不知不觉洛佩佩粉颊上挂满了泪花,做警察,尤其是刑警,有可能会遇到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样早,可怜自己连男朋友还没有,都还没有正式跟男人牵过手,就这么香消玉损了?不知为什么,想到男朋友,她眼前居然浮现了石凡那坏坏的笑容,他来了也救不了自己吧,这么高的距离,没希望了。
洛佩佩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呈自由落体直线下坠。
石凡望着女警摔下来,自然不能不管,就在洛佩佩路过窗外的刹那,石凡猛然将身体探出,一把将洛佩佩抱住拖进了房间。好在洛佩佩下坠的高度离他并不太远,只隔不到两层楼,以他的力量还做的到,若是平常人想救也没希望。
若是直接将她拖进来,洛佩佩即使摔不坏也会撞伤,因此石凡托着她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向地板上滚去,自己先着地,卸掉大部分力量,而后连续几个翻滚,下落的力量全部被卸掉,洛佩佩获救。
别看时间不长,石凡却累的不轻,尤其是双臂隐隐生疼。
石凡虽然力大,但是这可是垂直伸手救人,他同样很吃力。
石凡无力地搂着她趴在了女警身上。也就是他,若是换个人,就是抱住洛佩佩也得被带下去,从上面落下来的力量何止数百斤。
“我没死,居然被人救了?”
洛佩佩突然感觉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一切恢复了平静,知道自己没死,这妞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头紧紧偎在一个男人怀里,而这个男人还在上面压着自己。
洛佩佩心高气傲,何时被男人压着过,本能地洛警官就想发怒,可是一想到人家救了自己,只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