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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日出东方19(1 / 1)

令狐冲现在一心想着回去怎么在小师妹面前说话,可以挽救局面,随口说道:“别乱说,那的确是绿竹翁的姑姑,可能是那位老婆婆驻颜有术保养的好吧。陆猴儿,你快跟我说说,小师妹是怎么跟你说的,你一字不漏的给我转述一遍。”

陆大有:“哦,她说……”

陆大有是令狐冲的忠实小弟,一向听大师哥的话,立刻就将小师妹所说的复述了一遍。

令狐冲对待岳灵珊的感情绝对是真心真意,而且常常患得患失,所以这才导致他面对岳灵珊的时候总是犹豫不决,有口难言。

当他下定了决心决定如何面对小师妹的时候,已经是明月当空。他找过来的时候,岳灵珊正坐在她房间外面的天井看着月色,月色朦胧清冷,照在岳灵珊的脸上,镀上一层银光,同时又使她曾经因为年幼显得可爱的秀气五官透出些许清冷沉静的气质。

令狐冲愣了一下,小师妹不说话不笑闹的时候看起来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儿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渐渐长大,有了连他这个最亲近的大师哥都不知道的心思,这个瞬间,他突然觉得小师妹似乎离他很远,让他心慌的想立刻去抓住什么,每次远远的看着她时或者是到她面前都无法出口的呼唤不由得脱口而出:“小师妹!”

岳灵珊回过头来,眉目柔和,自然无比地说:“大师哥,你回来了。”

令狐冲见到小师妹与以往的态度一样,一见到他就眉眼弯弯,不由得心花怒放,走过来来到她身边,“听路猴儿说你今日有些头痛,是怎么回事?现在可好了?”

白日里,他们到达绿竹巷的时候,绿竹翁说那本谱子是曲谱,可以演奏出来的时候,令狐冲还高兴地想找小师妹分享,这本曲谱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可是找了半天不见人,被别的师弟告知小师妹根本就没有跟来的时候他还很失落,令狐冲还以为小师妹根本不关心他才没有跟来,后来听到陆猴儿说,小师妹半途回去是因为身体不适,他立刻忘记了之前的失落,转而担心起小师妹的身体状况。

由此及

彼,想到这些天来他受着内伤,小师妹同样很担心他,而他却沉浸在自己的失落当中,没有领会小师妹的心意,只顾着自己自怨自艾,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岳灵珊看着大师哥,说道:“我没有头痛,只是不想和大家一起去东城而已。”

令狐冲顿了顿,说:“那……为什么?”

岳灵珊:“因为早就知道结果,明知道是一场闹剧。”

岳灵珊看到他似乎有些受伤的神情,说:“我明明知道‘笑傲江湖’是一本曲谱,误会总会水落石出,如果这个绿竹翁证明不了你的清白,还有下一个人可以证明,所以不用去,我就知道结果,何必要跟着去凑热闹。”

令狐冲松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你不担心大师哥被人冤枉呢,原来你是笃定的知道不会有事。若是连你也不关心我,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岳灵珊轻松又笃定地说道:“我娘怎么可能会让华山大弟子受人冤枉,别说对方是金刀王家,就算对方是五岳盟主,我娘也一定会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还大师哥你清白。”

令狐冲欣慰地说:“不错,师娘待我恩重如山,一向如亲子一般。”他鼓起勇气对岳灵珊说道:“小师妹,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岳灵珊说道:“你说啊。”

令狐冲说:“其实,我那日在韦陀庙所用的剑法,是由一位武功高强的老前辈所传授,只不过他不许我将他的身份告知任何人。”

岳灵珊点了点头,看着令狐冲直,他正勾勾地注视她,她等了一会儿道:“然后呢?”

令狐冲还想解释,只是苦于答应了太师叔不向任何人泄露他的身份,他知道他这些话十分苍白:“我的意思是说……我真的……你相信了?”

岳灵珊莫名其妙:“你和一个前辈学武功的这件事我知道啊,究竟还有什么事要说?”

令狐冲急急忙忙地说:“没有,没有了,只是这一件,我以为你不相信,以为……”

岳灵珊恍然大悟道:“你以为我不相信你,你以为我认为你学了辟邪剑谱?……那怎么可能呢,简直是太离谱了!”

她又不是

不知道辟邪剑谱是一种多么邪门的武功,写出这一门武功的创始人是一个太监,若是以太监之身修炼,那自然是水到渠成,但若是为了修炼这一部武功而自伤其身,那就太过不择手段了。以令狐冲的性格,就算是真的到手看到了剑谱,也不会生出去修炼之心,只会想着将其毁掉。令狐冲就算性格不羁不拘小节了一些,在这个世界当中,他也算得上是难得的一个坦坦荡荡的正人君子了。

令狐冲赧然道:“其他师兄弟们都是这么误会的,就连……就连师傅他老人家也不相信我的解释,我以为连小师妹你也不相信我了。”

岳灵珊为了打消他这个念头,说:“那日我去华山谷底寻找碧水剑的时候遇到过一位老前辈指点过道路,想必就是那位世外高人教你的剑法,原来我们华山真住着世外高人。”

令狐冲惊讶地说:“什么?就连小师妹你也遇到了太……老前辈,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何身份?”

岳灵珊说见到过老前辈,只是为了宽慰令狐冲,而不是要违背风清扬的意愿暴露他的身份,于是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令狐冲高兴地说道:“原来你一早就相信我的话,这么说之前完全是大师哥在自寻烦恼……”说着他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头:“哎呀,我真是太笨了!”

岳灵珊见他打得有些重了,立刻急急出手阻止:“大师哥,轻点儿,你这脑子本来就不灵光,再打下去要更笨了。”

令狐冲顺手拉住她的手,咧着嘴高兴地说:“好啊,你这个小丫头,明明知道我愁的是什么,还害我苦恼了这么久。”

岳灵珊说道:“人若想长久相处,怎么能不沟通,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在为什么事情耿耿于怀,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次次都猜到你的心意。”

令狐冲说:“大师哥知道了,以后什么事都和你说,与小师妹之间以后保证再也不会有什么误会。”

岳灵珊说道:“咱们两个之间彼此信任,这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怕我爹那里还误会着你,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去跟他说清楚。”

令狐冲说道:“那就太好了,有小

师妹为证,相信师傅这次会相信我的。”

岳灵珊本来也是看他在华山派这些日子的处境可怜,想帮他一把。

岳不群的房间里,岳不群对岳夫人说:“刚刚王老英雄设宴宴请我们,你怎么不去?”

岳夫人听到丈夫提起王家人就有些气愤,嗔怪道:“之前王家人那么过分,竟然误会冲儿偷平之的辟邪剑谱,把我们华山派看成是什么人了,华山派的首徒又岂会做出这等卑鄙无耻之事!你这个做师傅的连一句帮冲儿解释的话都没有,现在他们王家知道误会了别人,又来息事宁人,要去你去,我不想去。”

岳不群听出岳夫人不只是对王家有意见,对他的意见更大,这是怪他没有帮徒儿说话呢,岳不群深知妻子的性格耿直侠义,对待徒弟们更是一片慈母之心,岂会容得下别人当她的面欺负自己徒弟,他和颜悦色地解释道:“正因为我是冲儿师傅,才不能为徒弟辩解,我又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岂能自降身份去与人争论辩驳。现在有毫不相干的绿竹翁作证,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这样不是比我替他辩解一百句更有用吗?”

岳夫人仍然说道:“你当真是这么想的?难道你不是怀疑冲儿真的偷了辟邪剑谱?”

岳不群被说中心事,有片刻的不自在,不过他立刻掩饰过去,说道:“怎么会呢?我们是看着冲儿长大的,也不希望他走上歪路,现在由外人来证明他的清白,证明他身上所藏的不是辟邪剑谱,这岂不是更能够证明他的清白。”

岳不群看到夫人的表情有些松动,趁热打铁地说:“我们现在毕竟客居在王家,他们是主,我们是客,人家一尽地主之宜的时候,夫人如果不给面子,不肯出席,恐怕王老英雄会有些下不来台。而且你也得为平之考虑考虑,冲儿是我们的徒弟,平之难道不是吗?不能因为他们入门的早晚有差别,就厚此薄彼吧。那样岂不是让徒儿寒心。”

听岳不群这么一说,岳夫人也觉得自己如果当真不出席此宴席,王家人会以为她这个师娘对林平之有所不满或者不够重视,林平之的面子上也会过不去。

岳夫人在江湖上是

名号响当当的女侠,对待徒弟弟们她就像对自己的家人一般,最是心软。她如果不去的话有些对林平之这个徒弟有些不公平,思量之下决定还是跟在丈夫身边,别教新入门的小徒弟觉得她这个做师娘的偏心大师哥而心中忐忑。

就在岳不群刚说服了岳夫人,让她终于同意前去赴宴的时候,令狐冲和岳灵珊来了,向他们夫妇二人说明令狐冲口中的世外高人确有其人,就连岳灵珊跑到悬崖底下去,认不清路的时候也遇到过。

他们问到那位老前辈长相如何的时候,令狐冲和岳灵珊二人自然加以隐瞒,只说老前辈一直戴着面巾让人看不清楚长相,只能看到他须发皆白,恐怕就是不想以真面目相见。

岳不群和岳夫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见连自己的女儿都言之凿凿说见到过那位老前辈,那么令狐冲之前所言非虚了,更何况岳夫人本来就很相信令狐冲不会说谎。

不只是岳夫人,连岳不群都没有了去赴宴的心情,他们二人在一起讨论那个所谓的老前辈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会教令狐冲如此高深的剑法,到底是敌是友,他又存的是什么心呢?

两人相互猜测了半晌,也无法猜到这个所谓的高人前辈到底是谁,距离那次华山派的剑宗和气宗之争已经年代久远,当时岳夫人刚刚六岁,不太清楚华山派剑宗还有这样一号人物,也不清楚其中的细节始末,只知道气宗作为胜利者打败剑宗延续了下来。

岳不群虽然听说过风清扬此人,不过,当时气宗用不太光明的手段将风清扬骗出华山,自那之后风清扬再也没有出现过,岳不群早以为这位师叔已经陨落,从没想到他会回到华山派隐居这么多年。

第二天用餐的时候,总是姗姗来迟,甚至根本不会出现的令狐冲难得早来了一步,和岳灵珊坐在一起,他憋了一肚子的话,要对小师妹说,自然想时时刻刻在她身边,何况华山派也没有食而不语的规矩,他们自然可以边用餐边聊天。

林平之到了后看到坐次一愣,来到王府后是他一直坐在岳灵珊旁边位置的,刚要说什么就被陆大有给勾住脖子拉走了,坐到了桌子最

末端的位置,远离大师哥和小师妹,岳灵珊正和大师哥说得投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林平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到令狐冲和岳灵珊又像曾经住在华山时一样亲密又自然,有一种别人无法插入的默契,不由得心下黯然。他之前和师姐相处也十分融洽,本来以为,他在师姐身边已经取代了曾经与她最要好的大师哥的位置。现在看来,岳灵珊虽然对他每句话都回应,礼貌有加,与大师哥一对比,就少了那一份亲近和自在。

在这里用餐的只有华山派的弟子们,岳不群夫妇有专门用早餐的地方。华山派的师兄弟们纷纷邀请大师哥与他们一起好好逛逛这洛阳城,说大师哥之前都在养伤,没有机会好好看一看这里,令狐冲拒绝了,他说他还要去绿竹巷那边。

岳灵珊听到他这么说,既没有反对阻止他,情绪没有什么波动,既然想开了,一切顺其自然,她自然就不会再庸人自扰。

林平之说道:“本来我们今天安排要去参观洛阳著名的美景,这么说大师哥不和我们一起去吗?还是我们配合大师哥的安排,把出行的日期改天?”

陆大有说道:“是啊,大师哥!嫌疑都已经洗脱了,你还往那儿东城边跑什么,这些天你都没陪小师妹好好的逛一逛洛阳城,这个时候你不陪她,谁陪她呢?”说着还向令狐冲挤了挤眼睛。

令狐冲瞬间反应了过来,说道:“原来今天是要去参观洛阳美景吗,我不知道有这个安排,之前也没人告诉我,我确实应该好好陪陪小师妹,弥补我几天的缺席。”

岳灵珊这时说道:“大师哥你误会了,我今日不去参观洛阳美景,你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不必为了我改变行程。”

林平之立刻说:“师姐为什么不去了,是不是觉得赏花游湖有些无聊,都怪我没有尽到地主之谊,今天我我再带各位师兄和师姐好好尝尝洛阳的美食。”

岳灵珊说:“林师弟不要多心,我只是不太想去而已。”

令狐冲提议说:“那小师妹不如陪我去绿竹巷学琴怎么样?那位婆婆十分慈祥,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岳灵珊知

道现在的令狐冲还不明状况,以为“婆婆”真的是个老太婆,她说:“不了,大师哥,你还是自己去吧,我听得出来,那位绿竹翁还有那个婆婆虽然帮了你,但应该是喜好清静隐居之人,我们没有提前说好,还是不要去贸然拜访的好。”

令狐冲皱着眉头说道:“可是师兄弟们都出门去,你一个人呆着岂不是会无聊,小师妹最喜欢热闹了,没有人陪你玩儿,怎么能行呢,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好了。”

林平之也说:“不如,就让我的表兄们陪师兄们去看洛阳的美景,我留下来陪师姐吧。”

岳灵珊说道:“谁都不用陪我,我正想一个人呆着,你们都去做各自的事好了,我刚好有些剑法上的事要向我娘请教。”

岳灵珊搬出了师娘,几人自然不能再劝她和自己去。

令狐冲虽然有些意外她会对剑术这么上心,不过,小师妹这么用功练剑,他也是乐见其成,又不用担心没有人陪她,帮她整理了一下垂下来的发辫,说:“好吧,难得你这么用功。”作为大师哥,令狐冲又警告了一下其他众师弟们,要向小师妹学习,不能一出了华山派就撒欢儿般的乱跑,大师哥的气势很快又回来了。

令狐冲来到了绿竹巷,坐在帘子后面的任盈盈很高兴,以为他昨日被他的师弟叫回去之后便不会再来了,没想到他会又来到这里。

令狐冲对这位‘和蔼可亲的婆婆’说,想请婆婆教他学琴。

任盈盈并没有多加思考,就应承下来,耐心地从入门的音韵谱子教起。

令狐冲不仅学武的悟性极高,学琴的悟性也不错,不过半日的功夫,已经能弹出简单的曲调了。

任盈盈见到他一教就会,也不由得高兴。

令狐冲在对竹巷学琴十分顺利,而且当那位婆婆问起‘笑傲江湖’此曲的由来的时候,他也并没有隐瞒,说出此曲是武林正道刘正风以及魔教长老曲洋合力所作,并且一五一十的向她道明这曲谱的由来,当然只是略过了他和小师妹为了自保而杀嵩山派人之事。

令狐冲同时也说出他学琴的目的是想要学会‘笑傲江湖’的琴谱和箫谱。

任盈盈惊讶到:“你要学‘笑傲江湖’的曲谱?”对于一般精通音律的人来讲这首曲子的难度都难以想象,没想到令狐冲这样一个之前对音律一窍不通之人最开始定下的目标竟然是要学会‘笑傲江湖’,任盈盈对自己在音律上的造诣很有信心,也有一种从未说出口的骄傲,觉得世间能够演奏此曲谱的人,一定寥寥无几。

令狐冲说:“是啊,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弹出这上面记录的曲子。”

在世人来看笑傲江湖此曲是一篇千古绝唱,就连沉吟多年精通音律的绿竹翁都不能一个人弹得出来,令狐冲之前对音律一窍不通的小子却大言不惭的说要学会笑傲江湖的琴谱和箫谱,实在会觉得他太过好高骛远,不过任盈盈倒是对令狐冲挺有信心,鼓励他假以时日必然可以弹奏出笑傲江湖的谱子。

令狐冲的目标这么远大,那与她学琴的日子自然就要延长,两个人就有了更多的相处机会,任盈盈是个冰雪聪明之人,此时她已经意识到她对令狐冲很有好感,知道这个青年才俊会常来绿竹巷的时候,她就会感觉到开心。

令狐冲对着绿竹巷里的绿竹翁,以及这位‘婆婆’也很有好感,觉得他们简直是他的福星,他遇到他们之后不仅能够洗脱偷了辟邪剑谱的嫌疑,又能够学曲子,而且就连小师妹也不再和他怄气了,这最后一件对他来讲才是最为重要的。在学琴闲谈之余,他一高兴就不由得多说了几句。令狐冲一说起话来句句离不开他小师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任盈盈说:“令狐公子你时常提起你的小师妹,是否在你心里十分喜欢她?”

令狐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被婆婆你看出来了,小师妹是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在我眼里世间不可能有比小师妹更可爱的姑娘。”

里面半晌没有声音,令狐冲不解地问:“婆婆,你怎么了?”

任盈盈不见外人,从一开始与令狐冲的相处就是隔着一层纱帐,而且绿竹翁尊称这位圣姑为姑姑,令狐冲见绿竹翁已经七入十岁,便以为这位姑姑至少要更年长,近百多岁了,所以尊称他为婆婆,也一直认为与他对

话的对象是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家。

里面再次传来说话声:“没什么,我有些累了,你今天也学得差不多了,回去好好练习就行了。”

令狐冲说:“好,多谢婆婆相授琴艺,晚辈暂且无以为报,他日婆婆若有用得着令狐冲的地方,请您尽管吩咐。”说着,他就要告辞出去。

里面的任盈盈突然又说:“等等。”

令狐冲停步说:“婆婆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

任盈盈说道:“你不是想报答我吗,现在看来你也不是无以为报,你身上就有一件东西足以报答我传授的琴艺。”

令狐冲愣了愣说:“令狐冲身无长物,不知道婆婆指的是什么?”

任盈盈说道:“就是你怀中的‘笑傲江湖’的曲谱啊,怎么?你不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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