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秋舒微微低着头的模样。
段景泽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攥紧了拳头。
过了一会儿，才微微松开了一些，忽然笑着对秋舒说道。
“你有什么地方想去的话，可以让我陪你一起去。”
秋舒愣了愣，“可是有时候南门灵会邀请我去陪她逛市集。”
“可以去。”
段景泽忽然说道。
“但是……舒舒你能保证，你不会离开我吗？”
“如果那是你希望我做的事情，那我就不会离开你。”秋舒眨眨眼睛。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个位面里的主神碎片……好像都很在意这个东西？
段景泽眼前亮了亮，忽然抱住秋舒，灼灼地眯着眼睛盯着她殷红水润的唇。
轻轻地捧起来，一点一点地凑上前，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跟着静止了下来——
“小姐，南门姑娘过来了！”
“……”
段景泽忽然脸一沉，松开了秋舒。
“去吧。”
秋舒怔了怔，转过头来拉住了段景泽的衣角，“你不是担心我吗？”
“是啊。”
段景泽笑了笑，在外看上去冷厉又漠然的样子却在这个时候温温软软地看着秋舒。
“但是……你不喜欢我这样。”
如果是的话……
他只能尽自己的能力，去学着改变自己……
段景泽抬头，对着秋舒眨眨眼睛：“去吧，玩得开心一些。”
秋舒一脸懵地跟着走出去了。
走出去的时候南门灵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看见秋舒一脸迷茫地走出来，眼前一亮，整个人都扑上前去挽住了秋舒的手臂。
“让我好等！”
话音刚落下，南门灵仿佛在瞬间感觉到自己背后有一道冷冰冰的视线刺了过来，让她整个人都跟着颤抖了一下，转过头来，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只是看见一个人站在里面，一双眼睛锐利地看着南门灵。
像是黑暗当中，随时潜伏着在等待猎物的野兽。
南门灵忽然哆嗦了一下。
半路和秋舒逛街的时候，忍不住就挽着她的手，因为南门灵与秋舒的身高接近，挽着手的时候秋舒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大白团子朝着自己的手挤过来……
软软的还、还有点舒服……
就在秋舒这么想着的时候，却听见南门灵小声地说道：“莫秋舒，你有没有发现你这一年的时间里，这是你第一次自己出门？”
秋舒一愣，点了点头，“是啊。”
“该不会……是段将军，一直不让你出门的吧？……”
南门灵越想越不对劲，表情也跟着微微变了。
“这不就是绑着……”
话音未落，还没等说完，忽然南门灵整个人愣住了，因为挽着手，秋舒也被她拉住了。
秋舒不知道发生了啥，迷茫地看着南门灵：“怎么了？”
“我好像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们。”
南门灵脸色微微一变，皱着眉看着周围。
似乎是打量了许久，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反正也走了一段时间了，也是时候应该送你回府了。”
南门灵低低地在秋舒耳边说道。
“你应该，真的要和段将军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