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天龙寺的这帮秃驴是不会把剩下的两卷剑经交出来了。”
对于天龙寺的和尚会如此选择,卢远早有所料,也不在意,反倒是天龙寺的和尚将余下两卷剑经交出来,卢远反而会有些纠结。
因为六卷《六脉神剑》剑经都集齐了,那么他是将所有剑经全部传扬天下,还是只传扬出去几卷?
将完整《六脉神剑》剑经传开,卢远有些舍不得,而且,全部传出,他无法保持自己在《六脉神剑》上对其他人的卷数优势。
到时,大家都有六卷《六脉神剑》剑经,谁也不比谁多。
想想就觉得不爽。
如此神功,当然是自己一人能修炼完整最爽。
可若只传扬出去几卷,倒是能保持对其他人的卷数优势,但问题是只有他一人会六卷剑经,这就有些显眼了。
一旦卢远用出不属于传扬开的剑经中的六脉神剑,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他就是盗了《六脉神剑》剑经的那个贼人?
现在天龙寺的那帮秃驴决定不交出余下两卷剑经,还让卢远省了犹豫,直接决定将到手的四卷《六脉神剑》剑经传扬天下。
反正都是不完整的,全传扬出去也就不那么纠结了。
不过此事不好在大理城做,这里是大理段氏的主场,搞得太张扬容易被人查到。
而且,在做此事之前,卢远还有一事要办。
他要去镇南王府中将段正淳给逮出来!
深夜,大理镇南王府虽亮着的灯火还不少,但已是很静,除了府中巡逻士兵走动的声音,几不闻其他声音。
按照现代算法,现已是凌晨三点多,这是人一天中最疲乏的一个时间段,便是在府内巡逻执勤的士兵也是困意连连。
他们没注意到,一道黑影从外边落进王府,还快速向镇南王的卧房而去。
卢远在大理城的这些日子,早将镇南王府给摸清楚了,府中士兵巡逻的规律、房屋的布局、镇南王和世子几时用餐、几时安歇、各是睡在哪间房中……
说实话,这镇南王府的守卫也只对付得了一般的小蟊贼,可对那些高来高去的江湖高手,那就是形同摆设。
原著中,保定帝到镇南王府时,居然让岳老三给摸了进来,还差点劫走了段誉,可见这镇南王府的安保工作做的是如何垃圾。
一个王府的安保会这般烂,一是大理段氏奇葩,全没将自己当成一个皇族,反而更认为自家是一个武林世家;二是大理环境相对和平,让大理段氏忧患意识不足。
但这些现在倒是便宜了卢远,让他得以轻松摸进王府,找到了段正淳的卧房!
卢远用内力轻微地将窗户震碎,自窗户跳进屋里,看着在一座豪华锦榻上安睡的段正淳,也不迟疑,凌波微步瞬间发动,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去。
段正淳武功不弱,在江湖上也是一流好手,感知超过常人,在卢远接近他身边时,出于一个习武之人的警觉,已察觉到了不对。
可他并没有机会做出反应,卢远到了他近前,伸手在他身上连点,点了他周身数处穴位。
“呃,呃,呃……”
段正淳睁开眼,看着一个黑衣蒙面人站在他床边,张着嘴想要说话,然而他被卢远点了哑穴,就是说不出来。
卢远仔细打量着段正淳,见其生得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不是个英俊的小白脸啊,咋骗到那么多美女的?还让那些美女对他一直念念不忘。
但想想沈腾年轻时和大叔时的前后差别,卢远就有些释然了。
而且,这货家世好,还极会甜言蜜语,诱骗那些初涉江湖不久的无知少女,还不是手到擒拿?
不过,一想到自己这具身体的生母也是被其诱骗的无知少女之一,卢远一下子就不太高兴了。
卢远拍了拍段正淳的脸,低声笑道:“放轻松点,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折磨你。”
卢远说完,便不再多言,他快速地扒起了段正淳的衣服。
段正淳虽然不知道这黑衣蒙面人要做什么,但这黑衣蒙面人扒他衣服,肯定不是要做什么好事。
他“呃,呃,呃”的想说话,可就是发不出声来。
思考了一下,卢远没将段正淳扒光,给其留了条裤子,不过上半身是全扒光了。
扒的时候,卢远还特别瞥了一眼其胯下,
道了一句“哟,挺不错的啊,难怪那么多美女倾心于你。”
这句话让段正淳脸色一变,有些惊恐地看着这黑衣蒙面人,想要将自己藏进被子里,可无奈穴道被点,无法做到。
这黑衣蒙面人还非常谨慎,每隔数息时间,便会重点一次穴,让他连以内力冲穴的机会也没有。
把段正淳扒光后,卢远又掏出他准备好的绳索,开始对段正淳的绑缚。
这让段正淳更加恐惧,“呃,呃,呃”的想要发声。
“叫你个头!不准叫,知道不?”
卢远毫不客气地两拳打在段正淳的左右眼上,将段正淳两只眼睛打得青乌,揍成了一对熊猫眼。
被卢远殴打了两拳后,段正淳老实了不少,乖乖地让卢远用绳子绑他。
“果然是欠收拾,打一顿就听话了!”
卢远现用的是王语嫣的身体,说起来,段正淳还是他这具身体的生身之父,但卢远心中没有半点女儿殴打生父的罪恶之感,反而觉得贼爽。
这拔*无情的老渣男,终于被老子锤了!
卢远将段正淳绑好后,带着他备好的墨汁,开始段正淳肚子上写字,根据卢远写的痕迹,段正淳知道这是“负心人段正淳”六个字。
察觉到是这六个字后,段正淳居然不恐惧了,他皱眉看着卢远,在心里判断卢远是谁。
这是位男子,绝不是他红颜中的一位,那么有可能是他哪一位红颜找来报复他的帮手。
卢远见段正淳在认真地打量他,还皱眉思索,大概猜到了段正淳的想法,却并不在意,他提着段正淳便出了屋子,向着王府外射去。
一边向王府外时,卢远还从随身带的包裹中摸出几颗黑不溜秋的玩意儿,扔到王府内。
“轰”“轰”“轰”
这些黑不溜秋的玩意儿在王府中炸响,威力不大,但声音很响。
爆炸声顿时将王府中的守卫全吸引了过来,还让王府内和王府四周在睡觉的人被惊醒。
卢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吸引王府守卫的注意力,同时也是引来些观众。
一出好戏,若无观众,那还有何表演的意义?
段正淳
被卢远提在手里,他能感到这黑衣蒙面人力气好大,且武功极高。
到了王府外,几名守门的士兵见到他,立刻冲了过来,却被卢远扔出几枚石子给定在了原地。
卢远瞧着府门前的两杆大旗,对段正淳道:“你说我是将你吊在这杆‘镇南’大旗上呢,还是将你吊在‘保国’这杆大旗上?”
“呃,呃,呃……”
段正淳明白了这黑衣人要做什么,脸色变得极为惊恐,在卢远手中使劲想要发声。
“你‘呃,呃,呃’的,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好好说人话!”
卢远甩了段正淳两巴掌,打得段正淳左右脸都肿了起来,显出两个巴掌印。
段正淳心里非常崩溃,很想怒吼出来:我会“呃,呃,呃”,还不是你这王八蛋点了我的穴道,让我不能正常说话!
卢远当然知道是自己点了段正淳穴道,才让段正淳不能正常说话,但他就是想随便找个理由抽段正淳两巴掌而已。
“哦?你是说想挂在这杆‘镇南’大旗上?真棒,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来,走你!”
听到这话,段正淳更加剧烈地挣扎,嘴中不停发出“呃,呃,呃”的叫声,似在向卢远求饶,求他放过自己。
卢远却毫不理会,将段正淳往空中一扔,绑着段正淳的绳索几个抖动,便将段正淳吊在了旗杆上。
看着被吊在旗杆上的段正淳,卢远笑道:“段王爷,在下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王爷,王爷不用谢我,‘助人为乐’乃我快乐之本!”
卢远腾身上了附近一座屋顶,而后从包裹中又掏出数颗黑不溜秋的球。
“轰、轰、轰”。
接连的爆炸声将方才那些就被吵醒的人吸引了过来。
段正淳明白卢远在做什么,一张脸变得惨白!
他如今这副形象肯定会被许多人看到。
卢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潇洒地转身离去,在大理镇南王府外留下一个被扒得只剩条裤子的裸男在旗杆上一摇一晃。
旅行的土拨鼠说
九月到了,大佬们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