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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66章(1 / 1)

漂浮的Voldemort听了载之的话暗暗思考, 那么估计自己这种情况是分裂魂器导致的恶果,自己作为主魂被分裂出来了,而自己的身体就成了一个活体魂器,自己的其中一块灵魂碎片在里面过的真是随心所欲呀。梅林保佑,早知道分裂魂器会有这样的后果,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他飘回家, 看到魂片先生在干什么事后恨不得马上自杀:那个该死的家伙还在那个女人身上运动着, 不过从这个惨白的面色、翻白的眼睛与脖子的青紫的掐痕可以看出这个被魂片给活活掐死了。他看了看那个女人上身因为没有运动的缘故已经出现了尸斑,青青紫紫的,尽管他本人也做过那些观察死人腐烂的事,但对和一个死人欢爱还是无法接受, 而且这个死人还是魂器刚刚亲手制造出来的。飘着的公爵大人看着黑色的黑魔标记在青白的肌肤上分外显眼,险些忍不住吐了出来。①

他受不了了,飘出屋外,但过了一会儿又想, 我应该去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难道我就要放任这个该死的魂器在这里丢人不成?这样想着, 他又飘回去了。

这时候魂器先生已经睡着了, 就睡在那个女人的尸体上。飘大人控制自己向他靠近, 想附在他身上,但悲哀地发现自己不但无法附身甚至连碰都碰不了, 他的手径直穿过了魂器的身体。这个魂器甚至连被幽灵接触而受凉的感觉都没有。

看到这样的情况,他郁闷了,但也有点明白了, 这个魂器造出来就是为了永生,而现在他算不得死,但也算不得活,不是幽灵但也不是人呀。

他幽幽地呆在自己原来的卧室那里,感觉十分郁闷,眼睁睁地看着月亮落下,太阳升起,很快就到了早上9点,他想了想还是飘下去看看魂器先生如何处理政事,私生活荒唐没关系,反正载之会把他扭过来的,但如果政事处理起来也荒唐的话,他是不是应该一死以谢我呀,我为他打下这样的基业也不是简单的事呀,若果这个混蛋真有胆量给我都败坏了,我,我就,我能干什么呀?Voldemort又开始郁闷了,这样无能为力的日子已经离他好远了,但现在重温感觉很糟糕!

飘到了会议室,他看到魂器先生准时端坐在主位上,他还是很满意的。但在会议开始后,他看到魂器先生处事的时候差点吐了血,额,他连血都吐不了。

魂器先生听着下属们汇报事务,听到“60人”这个词时,不知为何忽然起了“你到60岁就会死”,而公爵大人距离60大寿好像没几年了,因此他忽地大怒,拿起魔杖对着那个倒霉的说话的家伙就是一顿“钻心剜骨”。Voldemort见此掩面,这也未免太荒谬了,你罚人总得找个过得去的借口吧。然后由于魂器先生的恶念,他开始大范围释放“钻心剜骨”,接着室内哀鸿遍野,那该死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而魂器先生居然在笑,毫无心肝地笑了。

Voldemort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魂器先生听着别人惨叫时的快乐,这个该死的疯子,他难道不懂得如何御下吗?人才就像骏马一样,须张弛有道、恩威并重,我之前对他们有恩,最起码帮他们争取了足够的利益,而且威信也够,所以他们才这么听话没有反抗你的无差别攻击,但中国人说的好:“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这个混蛋这样下去恐怕不用这么久就可以把我之前开展的局面全都破坏掉。

可怜的食死徒们好歹撑过了这次会议,他们跟着黑暗公爵这么多年以来还是第一次遭到这种无理由无差别的攻击,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他被兰兹踢下床了?

浮着的Voldemort除了能感觉得到魂器的心理活动,其他人也能听到(第十七章说过的‘他心通’是阴神的天生神通,忘了的人去复习)。因此他听到众人心里的八卦后好受一点,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疯子魔王的事瞒得一时是一时吧,如果我以后还有机会我绝对不会再分裂灵魂!

魂器先生发泄够了,不,应该说享受够了之后,终于开始讨论正事了。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大脑也跟着Voldemort也分裂出来了,他除了歇斯底里地嘶叫与疯狂激进、不合情理的命令外就没有什么有建设性的指示,这也罢了,自己笨不要紧,你起码会听别人怎么说呀?可惜魂器先生根本没有给食死徒们开口说话的机会,他都乾纲独断了,这本来也没有什么,Voldemort本人也常常这样,不过起码决策的那个有脑子呀。

魂器先生开完会之后,跑到地牢那里去亲自审理犯人了。Voldemort见此撇撇嘴,你也不怕降低了爷的格调,这样的事情交给贝拉就行了,那个疯女人会把这些事办得很妥当,作为一个上位者最好少跟这些东西扯上关系,毕竟如果一个人习惯了黑暗的话,就很难再回到光明里来。这样一来,那个领导者岂不见不了光?Voldemort想了想,为自己的家业与前程默哀了三分钟。

魂器先生在审理犯人上很有新人,他抛弃了巫师惯用的钻心咒,而是用魔鬼火焰来慢慢烤犯人,在一旁的贝拉双眼冒着红光那样看着魂器先生,嘴里不停地说着:“大人,你这法子真好…….”

魂器先生听了这句显然很高兴,闭着眼睛继续享受着犯人的尖叫声,听了一会儿睁开眼,看了看那堆熟肉,叫来小精灵吩咐道:“今天的午餐吃烤羊肉。”

旁边的Voldemort听到这句,差点吐了出来,你这个疯子,大脑出了什么问题?你不恶心,我也恶心。他看着那堆熟肉,想了想烤羊肉是怎么样的,又开始吐了。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好吐的,只能做个动作罢了。

他吐完之后,抬起头看到魂器先生与贝拉已经从交流审讯经验到互相安慰彼此的地步了,忽然觉得自己应该自挖双目,你难道不知道不要动属下的女人吗?还要是贝拉这样的疯女人?你不要名声,我还是要的。

本来魂器先生是打算在这里就提枪上马的,可是现在有人来通报“兰兹夫人来了”。Voldemort听到这句,念了几百句“梅林”,我选定的妻子真是懂事呀,她肯定能搞定这个不着调的疯子。他这样想着,一阵哀意漫上心头,我什么堕落到这个地步了,这该死的分裂魂器!这一定是阴谋,是的,肯定是,□□区里的那本书肯定是邓布利多放进去的,是他把我害成这个样子。Voldemort的内心开始了阴谋论。

Voldemort跟着魂器先生飘到了会客室,一进去就看到载之正在看着墙上的画作。她听到有人进来就站起来,微笑着向魂器先生行礼。而魂器先生也毫不谦让地受了,只是高傲地颔首回应,这自然也让Voldemort起了扎小人的冲动,你也受得起她的礼?就是我本人也要还礼呀。

幸而载之虽然奇怪他今日的举止有些不符合他平时的绅士作风,但以为他心情不好,也没多管。她今儿来主要是为了谈论昨晚他阴神出窍的事的,他毕竟不是自幼修炼而来,恐有纰漏(已经有一个很大的纰漏了),便急忙赶来想和他交代这事,谁知道刚说了几句就发现公爵大人不知为何总是在走神。她不禁也有些生气了,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珍重我也没法子,就将柔情收起,只是公事公办地说道:“好了,我到这来看到你没事也放心了。此间事了,我就先告辞了。”

这时魂片先生非常欠揍地说了句:“你也不必如此作态,不就是为了英国的凤冠吗?”

载之听了差点被他气得吐血,混蛋,好心当做驴肝肺,冷冷地回道:“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

“最好如此,就凭你往日做的那些事,我也不敢娶。”

“我的事儿不到你来管!”

“是吗?不用我管?你是我的女人。”魂器先生说着走过去把载之按在沙发上要去进行深入的交流。

Voldemort在旁边看到这般情况,很想杀了这个不知所谓的魂器,他与载之以前更放肆的事都做过,但从来不会这样对载之毫不尊重,那是他选定的妻子,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情妇,她是要参与她家业的管理的。

他不出意料地看到了载之一个“小做跌法”就把魂器先生扔了出去,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够了,先生。”说罢,远远地拣了个位子坐下,说:“我们还是好好说话吧。”

Voldemort在旁叹道,密涅瓦对我始终是有几分情谊的,这个混蛋就不能正常一点吗?他悲哀地想道,这个混蛋再这样下去肯定是会一败涂地的,这好像还是我自作孽,只是不知道日后美人属阿谁?(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我怎么想起了霸王别姬!?)

就在Voldemort无限感伤的时候,载之与魂器先生彻底闹翻了,索性又把会客室给拆了。这次他们两人可都没有留手,魂器先生身上自然挂了彩,载之靠着玉符护身倒是没有受伤,但原来奢华的长裙现在就成了一破烂。载之给了自己的裙子一个恢复如初,然后看也不看那个该死的力竭坐在地上的家伙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恋尸癖:这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心理学现象,necrophila,指将他人改变为温驯顺服的机械人,剥夺他们的人性,借以规避人生的不便,据说希特勒就有很明显的恋尸癖症状;第二种则是字面意思,喜欢与尸体欢好的人,这种癖好多数出现于那些常常接触死尸,对死亡无敬畏的人,例如医学院的医生,哦吼吼,我就是医生,但我真的不是!

我估计V殿是两种都占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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