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怎么就这么牛逼,一个人就灭了江省一个大家族,太强了,这么厉害的,肯定很帅吧?”
“纪尘,你说他看到我以后,会不会被我迷住?我好歹也是个小美女吧?你说他会不会不顾一切的爱上我?”
“哎呀,想一想就觉得脸红,我怎么突然就成了迷妹呢?”
塞琳娜捂着双颊,露出一副小女人羞涩的样子,当然这都是她装的。
纪尘不是要装么?
大家就玩呗。
反正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既然纪尘不打算承认,她不介意让对方来一波社会性死亡。
还真别说,塞琳娜这一波骚操作,反手秀了纪尘一把,直接把他给整懵逼了。
“你觉得他会不会喜欢我?”塞琳娜笑吟吟问道。
“不会。”纪尘没声好气道:“人家看重的是你的能力,不是你的颜值。”
“你就胡说八道吧。”塞琳娜哼哼道:“你又不是他。”
“我……”
纪尘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他发现自己在塞琳娜面前,似乎真没多少能占到便宜的。
这女人,不好对付啊!
谭家祭祖直到黄昏的时候才结束,而这一天塞琳娜都在假装纪尘就不是那个人,让纪尘浑身不自在。
等谭家祭祖结束后,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开溜了。
塞琳娜看着纪尘的背影,哼哼道:“什么玩意,明明就是,却还假装不是。”
今天塞琳娜是破罐子破摔,反正社死过一次了,她不介意继续社死,反正尴尬的不是她就行了。
不过对于纪尘的济世私立医院,塞琳娜突然有些期待了,曾经她觉得这个想法太不切实际,可是如今却不一样了。
似乎济世医院的事情还真有可行性,只要纪尘的身份摆在那里,那些宵小之辈定然不敢这么嚣张跋扈。
谭家这个在苏省如此根深蒂固的家族都吓坏了,那还有谁敢动未来的济世私立医院。
“塞琳娜。”
也就在塞琳娜刚刚走出谭家祠堂的时候,耳畔响起了谭玉书复杂的声音。
她脚步一顿,沉默片刻,转身看向了谭
玉书,道:“什么事。”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谭玉书低声道。
“没必要。”塞琳娜摇头道:“谭学长,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谭玉书虽然有所预料,可是真真切切听到以后,还是心如刀割。
塞琳娜看着谭玉书即将崩溃的脸庞,平静道:“谭学长,说句实话吧,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从始至终他根本就没有说过一句喜欢我,可是你却因为风声放弃了我,我对你仅有的那一丝好感就这样了。”
说完塞琳娜踩着高跟鞋离开,不再去看谭玉书一眼。
纪尘的确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对她的喜欢,表现的都是对她能力的欣赏,可是谭玉书和谭家却误解了。
并且将这个误解带入到她身上,让塞琳娜觉得极为可笑,也同时对谭玉书失望至极。
就此两别。
隔天,纪尘将办理济世医院的手续什么交代给塞琳娜去继续办,并且告知她如果有什么事可是让庄琼岚帮忙。
最后还交代贺佳怡以及塞琳娜,召开熊猫集团的二代手机发布会,并且在发布会当天借热度公布济世医院的成立。
做完这些以后,第二天在熊猫集团召开二代产品发布会的时候,纪尘就坐上了通往苏省下级市区青阳市的大巴。
与此同时。
青阳市,阳景小区。
聂嫚儿看到新闻熊猫集团即将召开二代产品发布会的时候,就早早在等待着,可是当发布会开始播放后,她却失望了。
因为他并没有出现在发布会上。
聂嫚儿双眸微红,从她回到家后,一系列的事情让她始料不及。
父亲的手术进行很顺利,毕竟也就是一个小手术,她本以为手术结束后就能够回到苏省,继续上班,继续之前那种日子。
可是当父亲出院的当天,她收拾东西要离开的时候,却被告知不能再回到苏省了,如果她强行不听话,母亲甚至哭着要跳楼。
反正威逼利诱都用上了,就是不让她回到省城继续曾经的日子,并且在这段时间没收了她的手机,要求她一个个去相亲。
“姐。”
这时,一道青
年的声音响起,聂嫚儿略有些慌乱,急忙关掉了电视,转头看向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道:“干嘛,看会电视都不行吗?”
聂明看着自家姐姐微红的双眸,沉默片刻道:“想看就看吧。”
说完聂明抢过聂嫚儿的遥控,重新打开电视,里面正播放熊猫集团的二代产品发布会。
聂明指着电视,带着一丝愤怒道:“你想看的不是这什么发布会,想看到的是他吧?不过人家压根就不在乎你,你被关在家里多久了,可是人家根本就没有管你死活。”
聂嫚儿娇躯一颤,低头间短发遮盖了她的容颜,或者她不想让人看到她失落且委屈的表情。
“他如果真的在乎你,早就应该来了,可是他没有!”
聂明明知道这么说会伤到自家姐姐,但是他还是说了,并且冰寒道:“你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个工具,姐你也三十岁了,今年过了就三十一了,而他才二十多,你们相差好几岁,他凭什么选你?”
聂嫚儿心扉就像针扎一般,剧痛蔓延全身,却又无力反驳。
“他有那么多漂亮年轻的女人可以选择,凭什么选你?”
“他现在也算功成名就了,熊猫集团市价值一天比一天高,可是你得到了什么?”
“天澜有限公司的总裁?那破公司你连个股份都没有,你去给人家打工有什么意义?”
“他好歹是熊猫集团的董事长,他如果在乎你,熊猫集团的总裁现在就是你,你也能分到股份,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你知道这意味的是什么吗?”
聂明振振有词的话语,就像一把刀一点点的捅在聂嫚儿心扉,血淋淋的痛。
许久。
聂嫚儿抬头露出了牵强的笑容道:“他不是那种人,我们也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就是同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