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属性的不是没有,只是很少,还是她的伙伴们送给她的。
不过,至于那些送给她的,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它们?
算了,有缘的话,自然会遇到,无缘,她也不强求,就像她曾经的伙伴,她现在已经没有再想见他们的执念了,随缘就可。
从空间出来,随心的面色从里到外的柔和了一点。
无心拿着账本走了进来,道:
“主人,账本找到了。”
“嗯。”
随心随手翻了翻,然后说到:
“无心,你回去休息吧。”
无心:
“主人,无心不需要休息。”
“好吧,那你去看看那两母女在做什么?”
“是,主人。”
无心无心,她是真的无心,她只听从主人的命令,其他人的一概不听。
随心看着账本,有些想小九了,如果有小九在的话,这点东西根本不费事,小九再怎么不好,这点功能还是有的。
唉,算了,还是让它改造好,再说吧。
随心拿着账本进了空间,花了几个小时把账本看完,从出了空间。
随心冷哼,这对贪心的母女,竟然连原主的东西都拿走了,估计原主库房的东西已经没有了。
想到这里,随心想到那几个嬷嬷,自从回来后,她还没有见过她们?
白天的时候,忘了她们,不然,就让李大人带了去了。算了,明天早说吧。
想着,准备睡下,临睡前还想着夜无痕的速度好慢,不过,想来,应该差不多该来了吧?
大约三更时分,随心听到外面有轻微的声音由远及近的飞略而来。
随心用意念看到一条黑影,虽然是晚上,但是也挡不住随心看清他的样子,原来是那个杀手。
呵呵,来的正好,看看他要做什么?
随心躺在床上,装作睡觉,夜无痕来到床前,看着熟睡的少女,眼里的嗜血之色明显,随心在意识里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禁为原主悲哀。
这个男人何止不爱她,根本就是厌恶至极,恨不得杀了她,可笑,原主还以为他喜欢她,还真是一个陷入爱情中的小姑娘啊。
他的眼睛猩红色越来越严重,杀手的手抬起,圈住了随心的脖子,随心依然没有动静。
熟睡的少女,不知道危险的来临,依然还在酣睡。
杀手掐着少女的脖子,低声说到:
“云梦璃,别怪我,怪只怪你为什么要挡了她的路?”
杀手正想收紧手掌,突然,一枚小刀激射而来,杀手连忙躲避,随即一条黑影从窗户里翻身而入,只向他袭来。
两人打做一团,随心嘴角含笑,像是在美梦中,后来的黑影,看了一眼床上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的少女,心中一软,开始引导着向外面而去。
两人离开后,随心睁开眼睛,嘴角上扬,也没有去管他们,她摸了摸我的的脖子,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就在他掐上她脖子之前,随心就在脖子上,抹了让人性格变的残暴的药。
夜无痕引着黑衣人飞到了外面,本想一睹杀手的真容,哪知,对方滑不溜秋的,被对方逃了。
夜无痕回归将军府,来到随心的床前深深的看着她,低声说到:
“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伤害?你放心,我会补偿的。”
说完,离开了。
天亮了,随心起床梳洗完毕,先是去看了云夫人,云夫人还在睡,随心这次没有再去叫她,只嘱咐陈嬷嬷照看好母亲,就离开了。
原主的库房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但是在原主的记忆中,云将军也没少给原主好东西,随心冷笑,换人去报官,就说将军府库房失窃。
李大人收到消息后,带着人前来,与此同时,收到消息的三皇子和太傅也来了。
这下,二姨娘那边终于慌了,还有那几个嬷嬷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夫人,夫人,你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二姨娘听着夫人两个字,心惊肉跳,连忙让人捂住她们的嘴,训斥到:
“夫人在静养,这里哪来的夫人?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几个嬷嬷挣脱开来,连滚带爬的过来,抓住她的衣角,祈求到:
“夫人,我们可是为了你和二小姐,我们才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求夫人救我等一命。”
“闭嘴,来人,掌嘴。”
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随后就听到啪啪啪的打脸的声音。
一身淡黄色衣衫的少女,徐徐走来,二姨娘连忙上前到:
“婷儿,你怎么来了?”
云梦婷抓住二姨娘冰凉的手,拍了拍,说到:
“娘,你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二姨娘焦急的说道:
“可是,婷儿,这次不同,这次不止李大人,还有三皇子,最重要的就是还有太傅。”
云梦婷看着母亲混乱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多大的事?就乱了阵脚。
“稍安勿躁,娘,你不要忘了你是谁?你的丈夫是谁?还有,你管家的权利是谁交给你的?”
二姨娘懵懵懂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云梦婷扶额,自己这么聪明,怎么自己的娘这么不开窍呢?
“娘,你想啊,你可是将军的妻妾,他李大人着怎么着?也不敢越过爹爹去,来处理我们的家事吧?”
“就算是三皇子,他也不能代替爹爹处置我们吧?
至于太傅,他就更没有资格了,所以,娘,你就放心吧。”
“可是,可是……”
二姨娘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云梦婷又说到:
“娘放心,女儿又不是不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现在,三皇子在,大皇子我们不熟悉,但是二皇子,女儿已经让人去请了,所以,娘,有二皇子在,我们还担心什么?”
二姨娘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到:
“要是有二皇子在,就好些了”
她也知道,女儿和二皇子,四皇子,还有五皇子交好,还有宰相加的公子,老王爷府上的小王爷,以及公主府的世子爷,都是女儿的好友。
为此,她也很自豪,刚才,也是一时慌乱,乱流阵脚,现在,想想,怕什么啊?自己女儿身后可有不少人呢?区区一个没有实权的三皇子还不在话下。
至于,太傅,不是她瞧不起太傅,只是他一个教书的,说破大天,还是一个教书匠,只不过他教的是皇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