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没想到原主家的事,居然会和修真界相关。
灵根,血脉,看来这里面的事情还不简单。
那个坐在后面的那个人,显然知道的更多,只可惜,他知道的也只是比别人多一点,但也不是全部。
经过随心根据剧情来推算,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原主一家可能是属于那种容易出灵根的血脉,祖上的何家,应该是发生过什么?
或者说,在那个时候就被别人发现了他们的状况,所以,他们才逃回凡人界,决定隐居起来。
之所以,修真界的那些人一直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一是应该没想到会在凡人界,二是,何家祖上既然有神器,那么很可能会有隐匿气息的宝物,也说不定?
原主的哥哥何大山,估计应该知道的多一点。
不过,原主的哥哥是因为拥有极品灵根被带走,那么原主呢?
随心检查过这具身体,没有灵根,既然没有灵根,他们又怎么会信誓旦旦的保证她生下的血脉一定会有灵根,而且还是极品灵根?
就算是他们家,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极品灵根的人,那他们又怎么确定就是原主呢?
毕竟原主还有一个姐姐和妹妹,姐姐和妹妹的状况,并不像是修真界的人造成的。
随心一边听着他们的八卦,一边思索着,难不成这个世界有重生者或者穿书者?也或许是任务者?
不排除这个可能,主系统那边,已经发现了她,说不定就会派出任务者来追杀她,也说不定。
不过,想到自己在主系统那里做的那点小手脚,随心冷笑,他们找得到她才怪。
灵舟在仙凡两界的连接处停下来,那里有一座非常风景优美的宅院。
何大山被他们带下去,随心这一次没有再跟着何大山,而是在这座宅院里逛了逛。
现在的随心已经有数了,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在逛的过程中,还发现了曾经服侍她的那些人,随心可以肯定,这个院子怕就是当初囚禁她的院子。
晚上,随心又光顾了一下,把这里面的事情都弄清楚了,这才带着何大山离开。
不过,在离开之前,随心还做了一些手脚。
什么仙君?什么仙子?居然用这么残忍的方法对付一个没有灵根的凡人。
哼,修真界果然沦落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李仙君和梦云仙子的儿子,没有任何灵根,而且身体还极其虚弱,他们为了自己的儿子的身体,到处寻找良方,可惜,再多的宝物都无法让它的身体健康。
在寻找的过程中,他们偶然发现了何家的事情,何家不但有神器,还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极品灵根的天才。
不仅如此,他们还得到一个消息,就是何家二女,将会生出下一代极品灵根的人。
所以开始寻找何家人,准备为儿子,换上何家人的极品灵根。
至于这么详细的消息是谁给他们的?没有人知道,随心猜想会可能是任务者。
至于神器有没有?恐怕都是一个问题,不过,换灵根这件事情,随心倒是相信。
何大山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面前的妹妹,他一把抓住随心,激动的说道
“二丫,你没事,太好了。”
目前他们还在这个宅院附近,这也是准备让何大山看清现在的状况,好让他把知道的说出来。
“二丫,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担心死了。”
“哥哥。”
随心欲言又止,表情复杂的看着她,何大山心里一个咯噔,他担心的问道
“二丫,你怎么了?”
“哥哥,我……”
何大山看着自己妹妹吞吞吐吐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
“二丫,到底出了什么事?”
随心深呼吸一口气,道
“哥哥,你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吗?”
何大山一愣,看了看周围,这里好像不是小何村附近。
“哥哥,我们现在离家很远很远。”
“这里是我们凡人界和修真界链接的地方,哥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吗?”
何大山低头沉默不语,随心叹道
“哥哥知道那些人把我带到哪里去了吗?”
随心看着何大山还是低头,继续道
“哥哥,知道他们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任凭随心怎么问,何大山就是低头沉默不语。
“哥哥,你知道吗?我差一点就被他们玩了,还是那种不知道对方是谁的那种。”
何大山猛的抬起头,看着随心,恶狠狠的道
“谁干的?”
随心摇头
“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想要我生孩子,等孩子出生后,他们就把我的孩子的血换到别人身上,还有灵根。”
“哥哥,我很奇怪,他们为什么认为我生的孩子就一定是极品灵根呢?万一不是呢?他们怎么就这么肯定?”
何大山紧紧攥着拳头,最终泄气道
“本以为我们何家一族,躲到了凡人界,不会再与修真界有什么纠葛,没想到,那些人还是不放过我们啊!”
“哥哥……”
何大山愧疚的看着妹妹,随心装作没看到他的愧疚,说道
“哥哥,你知道你也被他们抓走了吗?”
何大山自嘲的看了看周围,道
“他们还真有本事,花费这么多功夫来找我们,妹妹,如果我回不去的话,妹妹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老宅。”
随心坚定的说道“哥哥,我们可以回去的。”
何大山摇了摇头
“那些人不会放过我们的,妹妹,你回家吧,把东西取出来,离开,逃的远远的。”
随心无语……
“哥哥,觉得我们逃得掉吗?”
何大山张了张嘴,想说可以,可是怎么也说不出来,是啊,他们没有修炼,只是凡人,就算他有灵根,他也没有修炼过,最多就是比别人强壮一点。
而那些人都是修真界的人,他们根本就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何大山泄气的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天慢慢黑了下来,远处传来了野兽的叫声,何大山抬起头来,警惕的听着越来越近的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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